“兄弟,你知道她的名字吗?”
“秦莎莎!”
听到这三个字,韩风如遭电击,目瞪口呆,石化在当场。
他身体仰靠,用双手捂住了脸,陷入了长久的沉默。
看韩风这个样子,我心中升起了不祥之感,好半晌才问道:“风哥,你还好吧?”
“我没事儿!”
韩风松开手,勉强一笑,他的眼圈红了,正有泪水在聚集着。
随后,韩风点起一支烟,闷闷地打开车窗,将长长的愁绪吐在了窗外。
“风哥,你不对劲儿。”我直言道。
“以后再说吧,先办大事。”
“她是张厂长的合法妻子。”
我不得不提醒。
“我懂!”
韩风又是一声叹息,忽然想起了什么,急切道:“兄弟,马上给那个张厂长打电话,让他给妻子戴个口罩,今后不要带着到处走。”
我迟疑了,怎么可以干涉别人的家庭,没有理由啊!
“快点吧,出事可就晚了!兄弟,等办完夜总会的事情,我再跟你详细解释。”
韩风再次催促。
我拿出手机,找到张强的号码,拨打过去,他很快就接了。
我告诉他,给妻子戴口罩,今后不能带着到处走。
张强觉得我莫名其妙,四处走动才有利于妻子的病情。
但碍于合作关系,还是很不情愿地答应了。
两辆车驶入向阳村,停在一户人家的门前。
低矮斑驳的砖墙,两间半旧的砖房,还有一只叫声沙哑的老狗。
谁又能料到,这里面住着的老夫妻,竟然是东安县大名鼎鼎的龙宫夜总会股东,还持有全部股份。
楚海龙做人太差劲了,让老夫妻顶着股东的名义,却连手指缝漏出的那点钱,都不愿意给。
十足的吝啬鬼。
我们下了车,韩风上前敲响了院门。
“谁啊!”
里面传来个老头老迈的声音,还有拐杖敲击地面的动静。
院门打开,张来富出现在我们面前,瘦弱的身体半佝偻着,头发花白,嘴里的牙都不知道少了几颗。
在他身后,还跟着个老太太,正是年爱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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