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晏礼大步向前,掐住她的下颚,与她对视:“你可知!就算是你装病,也没办法阻止本君的亲事!”
“哦?那君上为何出现在此地?”说着双手就要环上他的后颈,却被他一手打开。
“君上……莫不是对我动了心吧?”秦未晚说着眼里露出了期待。
温晏礼放开她的下颚:“笑话!本君又怎会对一个‘自荐枕席’爬床的女子动心!”
秦未晚笑的更放肆:“既然如此,君上现在抱着我作甚?”
温晏礼不答,只解开了锁链,将她全身用外袍裹紧,抱着一步步地向外走去:“闭嘴!本君只是不想你死在我的地牢里!”
这地牢不能待了,得把她带出去好好养养,万一身体真的出现问题自己也来得及……
秦未晚却在蒙着头的外袍里,寻了又寻。
“别动!小心掉下去!”
秦未晚寻到一处安心的位置,这才安稳的小声道:“真好……”
是啊……真好,以前那个柔弱书生连半桶水都提不起来,她也曾幻想过有一天能被那书生抱着稳步走,却没想过有一天抱着她走的代价是不认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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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晏礼克制不住自己,刚才发了火,初始以为她装病骗自己,掐着她的下颚才看清,她颈间的掐痕……那不是昨夜自己留下的痕迹。
还没反应过来,身体已经先一步将她带出了地牢。
掀开外袍,秦未晚打量着这个房间,古色古香,却没有什么多余的装饰,整体都是暗色调。
温晏礼就站在床侧:“可有……哪里不适?”
秦未晚活动了一下肩颈:“没有,就是累的慌!”
“累?”温晏礼皱眉疑惑道。
“嗯……昨日,被人……折磨了!一夜!”秦未晚调笑道。
温晏礼呆愣当场,就知道这女人的嘴!
“你若无事,就在此处歇息,我还要去把白鹤换出来!切莫乱跑!”
秦未晚看着他,笑着点头,比了个请的手势。
温晏礼一甩衣袖,这才着急追去送彩礼的队伍。
见温晏礼走远,秦未晚张嘴:“呕!”
吐出一口鲜血,她看着地上黑色的血迹,莫不是眼花?
刚才怎么看着像有一只小虫子在那摊血里蠕动,眨了下眼睛就不见了!
她瘫倒在床上休养,稍稍恢复了力气,才将地上的血渍用从浴桶边寻到的地巾擦干净,藏进床底,用脚踏挡上。
现在也不敢贸然出去,只得改日再带出去将地巾销毁。
秦未晚打量着温晏礼的房间,看到书塌在侧,端坐其上,研墨,将刚才毒发时的感受写在纸上。
字本就不好看,更何况是用左手写,那就更看不下去了,勉强才能认出写的是什么。
书塌正对着窗口,感觉光线一暗,她抬头就看到一个与温晏礼有几分相像的男子:“你……不是,邓小姐吧?”
谁知男人在看清她长相的时候,却是一把抓住她握笔的手,惊叹出声:“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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