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公报给了主子。”
“好了,”八阿哥早就将小莲的所作所为看在眼里,是个真心护住的,“你再想想,昨日你家格格可有不舒服?”
“没有,”小莲立刻摇头,“格格只跪了不到一炷香,爷就回来了。格格回到屋里,还用了些燕窝,说是要好好照顾好小阿哥。”
“那燕窝呢?”八阿哥问道。
“还剩了一点儿,”小莲立刻打开了一个食盒,里面是半碗燕窝,“奴才怕格格半夜里饿,剩下的这点儿没舍得扔,这都是好东西。”
“好小莲,”八阿哥觉得小莲果然十分忠心,“给爷看看这碗燕窝。”
没多时,找来了太医试毒,果然里面含了红花等物,八阿哥怕真是福晋所为,没有当着福晋的面说要彻查,只是暗中让心腹去办。
八福晋如何甘休,不是自己做的难道还认了不成,也派人彻查,结果却发觉,厨房上有人跟毓庆宫里伺候太子妃的丫鬟有盘根错节的关系。八阿哥得到的结果,却是福晋的奶嬷嬷曾经在小厨房没人时进去过。当然,八阿哥和八福晋没有交换信息,所以一个痛恨太子妃陷害自己、不让自己好过,一个暗恼福晋容不得人,虽然日后依然恩宠,但是到底多了些防备。
做了这一切的胤禛,在过年前颠儿颠儿地跑去了那拉府,闪过了费扬古的盘问,终于见到了朝思暮想的人儿,“好殿兰,爷帮你报了仇了,今后八福晋和太子妃彻底对上了,她们再不会有功夫来陷害你。可要如何感谢爷?”
☆、33、偷香窃玉
此时殿兰正在绣花,她新得了一个小丫头,从江南来的,会双面绣,正好她的四个二等丫鬟没满,就把她提拔做二等丫头,赐了名字叫月苏,照例给她催眠之后,发现竟然是四阿哥好多年前就备下的人,只等她学好了好安排进那拉府伺候自己。
“你来啦,”殿兰对他露出笑脸,“谢谢你。”
“爷可不会因为你一句谢谢就打发了。”胤禛自如地坐在罗汉床的另一边儿,端起殿兰的茶杯就喝起来。
“不是因为八福晋的事儿,”殿兰抢过胤禛手中自己的茶杯,将冷茶倒掉,又亲手给他斟了一杯热茶,递还到他手里,才说道,“我谢你,是为你多年的情谊。”
胤禛难得享受到殿兰的小意温存,喝光了茶,可还是没明白如何会得到这样郑重的感激,“我以前做的什么事被你发现了?需要你这么谢我?”
“月苏,”殿兰朝着外间叫到,“进来给你家姑爷请安。”
小碎步进来一个小丫头,十四五岁,青葱可爱,裣衽一礼道:“姑爷万安。”
“起。”胤禛叫起她,仔细瞧瞧,没看出有什么特别的,转过头来问殿兰,“这是新来的丫头?你特意叫她进来作甚?”
“你倒不记得,”殿兰失笑道,“当年是谁派了心腹到处找会双面绣的绣娘?还说最好年纪小点儿,培养好了直接放到我屋里伺候?”
“是她啊,”胤禛想了起来,“那时候苏培盛打探出来你喜欢双面绣,但是京城里几个出名的都是别人府上的,很难弄来,我才让他派人到江南现培养几个出来。如今这个可好?可合了你心意?”
“虽说年纪小,”殿兰自然地起身坐到胤禛怀里,搂着他的脖颈说,“不过手艺很不错,不仅是双面绣,很多绣派的女红她都做得出来,正好补了我一个二等丫头的缺儿。”
“你喜欢就好,”胤禛拥着侧坐在他怀里的小人儿,嗅着她的发香,觉得一切都沉淀下来,岁月静好,“你要什么,与我说,凡是我能办到的,断不会让你费心。”
“月苏你先出去吧,”殿兰想单独与胤禛亲近亲近,她的心也软做了一团儿,看到月苏带上了房门,才用额头顶着胤禛的挺直的鼻子问,“你是多早晚对我有这份心思的?我竟然都不知道。上次你来了,我阿玛没放你进来看我,你可有生气?”
“我如何会生气,”胤禛用嘴角轻触殿兰的额头,“我只盼着你别伤怀就好。德妃娘娘做什么,都只是她自个儿的事儿,跟我无关,我是认定你了。你也别因为德妃娘娘惹你烦闷,就放手,你可以发脾气、砸东西、花银子,甚至短时间不理我也行,但是绝对不要丢开爷。皇阿玛一定是赞同我俩在一起的,他会给我们一个盛大的婚礼,我只担心你反悔。”
“瞧你说的,”殿兰体会到男子深沉的情意,也想要放纵自己深深地爱,无奈她在宇宙间习惯了冷漠,即便想要投放更多的感情,理智也时不时地出现来克制情感,“我现在还不能如你那般放下许多情意,但是我会试图更信赖你、依赖你,总之,你将来绝不会后悔。至于你说的放手、丢开你之类的,完全不必担心,若真有那么一天,也不会是因为德妃的关系,那时我也会明确地告诉你。”
“不会有那一天的,”胤禛轻啄殿兰的耳廓,看着怀里的女孩儿因为怕痒而瑟缩成一团儿,“我会让你沉迷在我织就的网中,不能自拔。你问我对你什么时候起的心思?好多年了,我刚刚成人那夜,梦中的女孩子就是你,那时候我才十一二岁,你看看,那时就开始迷恋你。”
“你若暖和过来了,就把外袍脱了,”殿兰说着就站了起来,动手要解胤禛外袍的系带,却被胤禛伸手挡住,“你拦我做什么?隔着大毛衣服抱着你,我觉得不舒服。”
胤禛吁了一口气,他哪里是拦着殿兰,分明是拦着自己的欲火,殿兰只要稍加撩拨,就足以燎原。听了殿兰的话,胤禛把外面貂毛的大衣脱下扔在一旁,继续抱着殿兰,“现在可舒服了?上次给你的十二生肖,你可一一打开来看了?”
“都看了,”殿兰还特地在淘宝上买了放大镜来细细考察,“一共二十四幅图,竟然每一幅上面都有一首小诗,雕刻的那样小,究竟是打算让人看见呢,还是不打算让人看见?而且鞋袜的皱褶、首饰的纹理,包括建筑的花纹,竟然都雕刻的那样仔细,你从哪里找来的这么有趣东西?”
“你觉得有趣?”胤禛有些奇怪地问,“难道你就只看了首饰花纹那些?人物的姿势可有看仔细了?以后爷可打算跟你一一试过,别偷懒。”
“都看过了,”殿兰回忆那二十四幅图,“有些姿势容易些,有些姿势看起来挺难的。我们以后都要试吗?”
“殿兰,”胤禛微觉无奈,“你就一点儿不害羞?爷都没看到你脸红。”
“有什么好脸红的,”殿兰一耸肩膀,“但是有些时候我看着,就想到了你那日对我做的,然后腿心儿就有些发热。那次我流出来的确实不是血,那究竟是什么?”
“爷的好殿兰,”胤禛也有些发热了,“说的爷真想再摸摸你,现在有没有觉得热?”
“有点儿,”殿兰说着,还用身下的软绵之处在胤禛的腿上蹭了蹭,“想摸你就摸,那样我也舒服。”
“你舒服,爷可不舒服,”胤禛受到了蛊惑,双手开始在她的丰挺处游移,“爷是能让你满意了,可是爷自个儿还憋着呢。这是个什么道理?除非你也让我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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