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苏落落被咬哭了,趴在被窝里,几乎是贴着被蛇咬,怎么都躲不开。
只是一人一啾体格不太匹配,泽尔修斯又比以往任何时候都害羞和青涩动作,瞳仁激动到biubiubiu闪着猩芒,坚硬的身躯紧绷着不停发抖,找不到位置,联结最后还是失败了。
苏落落真的想哭,明明被折腾了将近三个兽时、求饶到嗓子沙哑、掉了一堆眼泪还可能怀蛋的是她,联结失败她都还没难过呢,泽尔修斯先好似丢了命,失魂落魄了一场。
他双眼通红,一字一句祈求她别离开,紧紧抱着她不肯松手,还特别霸道,不准她清理毒液,要不是于鳞他们在外面喊,苏落落很怀疑他根本就不会放开她……
视线扫过客厅里,站在阴影角落中的那个高大兽人,苏落落假装不在意地揉了下发红的耳尖,招呼着众人落座。
浑身都冒着寒气的泽尔修斯冷着脸坐在了她身侧,俊美的面容阴沉如水,杀人的眼刀冷飕飕地往于鳞身上扎。
于鳞:“……”我觉得我要死了。
他本来没打算打扰大人和夫人的,可是海医生看诊回来,说夫人的故人可能就这一两日的时间了,他要是不说,现在大人不怪罪他,以后想起来他肯定还是跑不了。
早死也是死,晚死也是死,现在通知了兴许夫人还能救他一命,权衡之下,于鳞还是勒着孟辰的脖子带(逼)着他一起来通知了。
见他表情冷硬,苏落落艰难地移动着软成麻花的腿,在桌子下碰了碰他的。
“……”泽尔修斯抿了抿唇,压下心底的焦躁和挫败,抓住了小妻子柔软光滑的手,粗糙的指腹一个劲儿地在她掌心蹭。
苏落落:“……”为什么其他兽人在满足了一次以后会有一个极有可能变成渣兽、疏离雌性的时间,她家的这只啾就这么粘人呢?
她真的快要受不了了。
“你们感情真不错。”海塔尔斟了杯果酒,先喝了一口,眼睛一下亮了起来,“这是什么水果酿的,好喝。”
苏落落笑了下,“是野葡萄果酒,不是我酿的,是赛琳娜奶奶她们先前在安全屋附近发现了野生的葡萄酿的,我走的时候带了两坛。”
“哦。”提到伴侣,海塔尔一下收起了随便尝尝的态度,正襟危坐,仔仔细细地品尝了一小杯。
见到他的举动,老花象也有样学样,慢慢品尝了起来。
晚餐苏落落做了十来道菜,但因为某只粘人的啾坚定地认为她累到了,不让她下地,她只能在他怀里简单调味,因此晚上没怎么炒菜,做的菜都比较简单清淡。
席间大家默契地没有提老花象的病情,一直到月亮爬上了半空,几人告辞时,花象奶奶提出想跟她一起散散步。
苏落落自然是应好,跟着她往院子后面的花道上走,看见那边的海塔尔和老花象也喊住了泽尔修斯,大约也有话和他说。
“只是兽人之间的一些话题,没什么好听的。”花象奶奶见她一步一回头,忍不住调侃了一下。
苏落落踩着月光,“花象奶奶,花象爷爷……”
“就在这两天了。”苏浅香收起了笑容,总是微微眯起的双眼睁开,是一双依稀能看出往日风采的杏眼,“他多陪了一百多年,我已经很知足了。”
苏落落站在一丛在夜晚显得鬼魅惑人的莺草前,想开口安慰,却不知道要说些什么,好在花象奶奶也不需要她的安慰。
“我和德纳迦勒也是在冬季认识的,当时他德纳洛尔,也就是老花豹两个兽人刚从兽潮中逃出来,快要饿死了,倒在我平时采野果的山林里。”
“我当时见他有几分姿色,就把刚摘唯一一株止血草喂他吃了,嗯,剩下一点根他吐了,我就废物利用,给老花豹吃了。”
“然后他们两个就都喜欢上我了,对了,还有一个叫哈雷特的壮汉。”花象奶奶摊了摊手,“他们三个呢,壮汉和别扭狂阴郁少年我都不喜欢,也就德纳迦勒高大英俊,比较合我胃口,我当然是选择帅的那一个了。”
苏落落:“……”
见到她的表情,花象奶奶哈哈笑了起来,忽然说了句,“其实,我也就这十来天了。”
苏落落一惊,“怎么会?”
花象奶奶身体十分健康,之前在雪松部落的时候还能一拳打趴下一个三阶兽人,精气神也很好,完全没有生病的迹象。
“我没生病。”似是明白苏落落疑惑,花象奶奶眸光柔和了起来,远远望向老花象的地方,“那个笨蛋,一直以为我和他的联结是普通兽人和雌性之间的联结,他根本不知道……”
花象奶奶说着顿了顿,视线回到了苏落落脸上,“我今天过来,就是想告诉你呢,联结不止有浅层、中层、深层、多项联结和单方面控制联结这几种。”
“还有一种是心契联结。”
“要记住,你只有这么一颗心,一条命,一定要等你彻底看清了一个兽人,再决定是否要与他霜雪与共,生死相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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