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欢:“知道了妈!”
“一定记住了啊!”
宴母又提醒了一遍,忧心忡忡地走了。
而隔壁客房里,神思渐渐明朗的俞少殸清晰地听到了宴母的这句话。
他在床上坐直。
肩背靠在床头,抬手在仍有些发涩的眉心上捏了两把,无奈地牵唇苦笑。
自己怎么可能是那样的人呢。
……
第二天上午,宴欢起的时候,客房的门敞着,被褥叠得整整齐齐,俞少殸已经离开了。
宴欢下楼在客厅坐了会儿。
这时许妈从厨房端了碗粥过来,笑呵呵地说:“这是给你留的鸡茸粥,还热乎着呢,你快趁热喝吧。”
宴欢伸手接过来,弯眼笑笑:“谢谢许妈。”
她用白瓷勺舀了口粥,递入口中前,忽然想起了什么,抬头问道:“许妈,俞少殸什么时候走的?”
许妈:“很早了,七点多吧,陪先生夫人吃完早饭就走了。”
宴欢哦了声。
没再问了,继续喝粥。
许妈倒是因她这一问想起了一件事儿,笑了笑说:“早上先生让我去喊姑爷起床,我刚上楼,就看到他站你门口,抬着手,想敲门又不敢,看着还怪可怜的。”
姑爷两个字许妈又脱口而出了,不过宴欢不计较这些,她捏着白瓷勺子的悄然顿住,低着眸,只淡淡说了一个字:“哦。”
她反应冷淡。
许妈有的话倒不好继续说了。
她看着宴欢从小长大,又见证了两人结婚的那三年,说实话,从很多细微处能看出两人互相间的态度。
非要用个什么词来形容的话。
就是藕断丝连了。
许妈在心里默默叹了声。
不久后,宴欢喝完了粥,又陪着许妈在客厅坐了会儿,就打算收拾东西回去。
终极舞台在即,她手头还有些事没忙完,空闲时间不多。
十点多,宴欢回到集训基地。
路过声乐室时,她听到有人在唱歌,听声音似乎是姚路。
宴欢不懂声乐,听不出来姚路唱的好不好,但听得出他在唱一支自己并不擅长的、节奏舒缓的情歌。
姚路嗓音条件一般。
风格更偏向于rap或节奏热烈的快歌。
这样的轻缓情歌是他的薄弱项,要是拿在自己第一场的单人solo舞台上,很吃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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