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庸王轻笑一声:“怎么都不说话了?这个问题这么难回答吗?”
说着他看向了身旁的赵玉成,“本王听说,玉成的父亲就在镇衙当差颇受镇守器重,你在今年的菊花宴上拔得头筹,引得镇守连连称赞,依你之见,镇守会徇私枉法吗?”
赵玉成慢慢抱拳,举过头顶,犹豫着说道:“草民的父亲让我把精力都放在学业上,其他事了解并不多。”
庸王道:“科举考的是书本没错,但如果只从书本上学习,未免太浅薄了些。”
赵玉成抿唇:“草民知道,多谢王爷指教。”
庸王摆手:“本王可没有好为人师的习惯,只是本王又听说,玉成你与镇守家的千金似乎交往甚密,可有结亲的打算?”
赵玉成握紧了拳头又松开,回道:“草民尚且没有功名在身,修身都没做到,谈婚论嫁还早了些。”
“此言差矣,袁铭不就已经成婚了吗?”
袁铭听到这针对性满满的话,不仅没有恼怒,还有一种果然如此的感觉。
好像庸王从见到他们开始,就有意无意针对他,看似格外赏识看重,看其实每一步都在给他挖坑。
袁铭有些不解,以他现在的身份地位,完全没可能得罪庸王,庸王也不可能提前知道他,到底是为什么?
“草民觉得赵雄说得有理,君子应当先立业后成家,不过草民不是君子,而是凡夫俗子,逃不开七情六欲的束缚。”袁铭说道。
庸王挑起一边的眉毛,但是似乎对他的回答很满意,眼里的笑意真诚了许多。
这时,镇守匆匆赶来,跪在了庸王面前。
“下官有罪,请王爷处置。”
酒楼人多眼杂,并不是说话的好地方,一行人回到了镇衙。
明镜高悬四个字下,往日里坐着镇守的地方变成了庸王,审问犯人的人此时就跪在堂下,他的身边还有魏福生和两个管事。
“袁铭,拿纸笔替本王手书认罪书。”庸王说道。
袁铭点点头,坐在了他右手边的书案上,很快就有小厮端来笔墨纸砚。
“付大人这是做什么?本王一向付大人当做朋友,大人怎可跪着,起来吧。”
镇守的身体晃了晃,连忙道:“下官有罪。”
“哦?”即使是坐在这把审判椅上,庸王依旧端的是慵懒闲适的姿态:“付大人何罪之有?”
镇守看了眼身旁的魏福生,自从对方知道这次的钦差是当今皇上的亲弟弟的时候,他就变得无比呆滞,甚至连眼珠子都转不动。
“启禀王爷,下官贪图享乐、胆小怕事,明知手下有人作乱为祸一方百姓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干实事,任其发展,未尽到父母官应尽的职责,罪该万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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