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年2月12日·拒之众人就地生烟造饭,过了未时又继续上路,越走越觉寒冷,空中飞雪越来越大,好不容易赶到山口,只见那碧宇生辉的琼楼高矗,赫然显现出楼匾上广寒宫三个字。孙文台遣两小吏拍门,却不见应答,原来早有丫鬟报与倾城宫主,倾城宫主此时正与雪儿姐姐在前宫商议,备说冰儿与刘正卿的过节。听得雍州牧正率得一百余号军士已在宫门之外,江灵雪凝眉道:“他们此番来势汹汹,不是求亲就是寻仇,我看我们还是不要接待他们为好,只传出话去让他们自行回转。”倾城宫主担忧道:“他们现在哪里肯罢休?”江灵雪听闻也觉得此事棘手,抬头瞪了一眼在一旁的冰儿,只听得冰儿哼声道:“他们不过是一群匹夫罢了,居然只敢带一百多人来,看我不出去将他们杀得一干二净。”“住口!你啊你,就知道惹是生非。”江灵雪厉声教训了她两句,饶是冰魔女也只得乖乖受气。倾城宫主见状叹道:“还是本宫亲自去与那刘正卿说个明白,好叫他死了心吧。”“宫主,先不要着急,让我先去探探他们的虚实。倘若只是娶亲,我就代你回拒,若他们执迷不悟,再作打算不迟。”冰儿急道:“还作什么打算?刘正卿那狗贼要是真吃了豹子胆敢闯进宫来,我们就杀了他又有何不可?”“你这丫头,还要胡言?难道你要让宫主作众矢之的方才罢休么?”“这……冰儿不敢……”倾城宫主吩咐道:“先不消说了,冰儿性急本宫明白,此事之后再说,雪儿姐姐,你就先代我去看看吧。”江灵雪领了命,从前宫里走出,疾步如风穿过前堂,还在前院子时就听得孙文台在门口破身大骂,仔细一听竟是在咒诅冰儿,然后又听得刘正卿的制止,他才安静下来。打开宽大的宫门,只见一个端庄高雅的女子身披纤霞厚布走了出来,那女子生得仪态万方,似有龙凤之姿,身后还跟着两个丫鬟侍奉在身后。两个小吏不明就里,以为这就是倾城宫主,被她的气场吓得不敢大声呼吸,慌忙退到后方。“刚才是哪个没修养的人在宫前辱骂我广寒宫中人?”江灵雪神色一凛,因她美貌,言语又激荡,说得众人顿时害怕得不敢出声,她又问了一声:“怎么?有胆子骂没胆子认?还是男儿么。”孙文台鼓起勇气,昂首挺胸道:“是我,雍州府下破虏将军孙文台,如何?”“好!多少还算个男儿,看在你敢当的份上我就不割你的舌头,你自掌嘴十次就罢了。”“你……”孙文台怒不可遏,正要发怒一旁刘正卿连忙制止,上前正色道:“此事暂且不说,我问你,你是何人?”江灵雪呵呵冷笑:“你就是那雍州牧刘正卿吧,我是何人你休管,只说你们来此有何干事?”“特来此求亲,为娶得广寒宫宫主为我刘正卿之妻。”江灵雪听闻娇笑数声,又娇又媚:“恐怕你娶不得,我那宫主乃紫薇仙子之女,琼姿花貌,秀外慧中,非等闲可娶之。况且你这三年来每月都派人来提,我家宫主早有话语。如今年关已晚,我劝少主早回雍州,免得生事。”“生事?哼!”刘正卿冷笑严肃道,“难道不是你们广寒宫故意生事?就算巧灵不愿嫁给我,那她为何要杀我部下?难道这也是她的意思吗?这是行刺,是大逆不道。你知不知道,本少主原本就你广寒宫的行为,本可举兵来伐,只是我心尚且还留一丝希望,这不是巧灵自己的意思。你若是识相就赶紧让她出来见我,不然……”“不然如何?”孙文台上前骂道:“不然就让你和那叫冰儿的妖女尝尝刀兵的滋味!”“大胆!”江灵雪怒骂一声,飞身下了台阶伸手朝着孙文台胸膛一掏就要取他性命,还好孙文台闪身躲过,刚还未站稳又是一掌打来,不偏不倚正好吃了一耳光,翻滚在地,嘴角溢出鲜血来。这一下把后面的将士惊得怒火中烧,纷纷上前拔出刀剑,刘正卿也受不了这气,刷得一下拔出佩剑,怒吼一声上来劈砍,瞬间场面大乱。只见江灵雪在几十个军士的包围下身姿旋转,一掌拍出冰雪,一脚踢飞几人,她处处留情,不愿杀人都只是将将士打昏,三两下便打得数十个人翻倒在地唉声叫痛,但是紧接着又引来更多军士围剿。眼看情势危急,江灵雪眼中怒气冲天要起杀意,忽然宫门里传来一声悦耳的声音。“雪儿姐姐,快住手!”刘正卿望去,只见朝思暮想的女子赫然伫立在台阶上,她袅袅娉娉,身穿青色的轻纱,脚踏水晶,发如长瀑,唇若涂脂,面似寒雪,肌如凝脂,神色自若,仪态纤然,仿佛瑶池里的仙子一般,全身都好像闪耀着流光。他不禁心如狂潮,好像刚出生时的那种悸动:“巧……巧灵……”这时众人也止住动作,看着这如天仙般的女子都愣了神,江灵雪趁机跃起身子,飞落在倾城宫主身前。倾城宫主美目观望,落在刘正卿的身上,她蹙眉正色道:“刘公子,我与你已无瓜葛,你今日动起刀兵,难道要与我广寒宫为敌么?”刘正卿此时结巴起来:“没……不是……不是的……是因为,因为我要来娶你……但是你又不见我……”倾城宫主不悦道:“刘公子才貌双全,何必为我这孤寂的女子痴情?”“我……我心里只有你啊巧灵,难道……你真的不知吗?你心里明白……何必……要装作不知呢?”“唉,刘公子你多虑了。”这话把刘正卿说得是呆若木鸡,原来自己的一片痴情在她眼中只是一厢情愿,她根本不曾对自己有过想法。自己就好像一条蠢狗自始至终都活在自己的幻想当中,幻想自己的仙子女神还对自己有一丝丝的怜悯与爱意,至少还有些许当年的情分。那些曾经自己对她的关怀都不过是可笑自我感动,一切的一切都让刘正卿感到那么不真实,几乎快要晕厥过去了。含辱下山孙文台见状便上前道:“我家少主一片诚心,千里迢迢来娶你为妻,你不答应也就算了,为何要派人来害我们?”倾城宫主皱眉不语,脸上看不出喜悦只有微微凝重,刘正卿见状心痛道:“巧灵,我只想知道……这是不是你的意思?”倾城宫主面色不改,轻启玉齿:“是……又如何?不是又待如何?难道你要杀我么?”刘正卿咬牙道:“那……那你总要给我一个答复,不然……不然我如何向他们交代?”他一指一百多位将士,倾城宫主看去,那些将士们全都怒气冲冲地看着自己,满是愤恨。倾城宫主叹了一口气,玉手在身后一挥,两个丫鬟便抬了两箱盒子出来,打开一看全是金银珠宝。“事已至此,本宫也只能表示深感遗憾。刘公子,倘若你还念旧情,就请收下这份歉礼,回去吧。”场面瞬间就静得让人窒息,刘正卿震惊万分,不敢置信,良久才道:“巧灵,我就问你一件事……你当真,哪怕一分钟,都从来没有喜欢过我吗?”却见倾城宫主没有一丝犹豫,她摇了摇头道:“本宫早已心有所属,不会再多看其他男子一眼,你请回吧。”她说完便默然回身就要回宫里去,刘正卿悲痛欲绝,原来自己视为仙子般的心上人还是忘不了那个人,自己却傻傻的以为她能给自己留点位置。一般来说无论是谁害了州牧的军队都可以视为造饭作乱,刘正卿也大可以举兵来伐,甚至就在这时刻也可以指挥部下生擒广寒宫主,虽然敌人都是女子,但自己的部下皆怨气连天,早已对广寒宫恨之入骨了。而刘正卿感到全所末有的屈辱感,自己堂堂一个诸侯州牧,封疆大吏卑微自此,却仍被一个女子傲然鄙视在脚下,这种鄙视是由心而来,她是真的对自己一点感觉都没有,甚至……厌恶……刘正卿的心里在滴血,他完全明白,但是他仍然在作最后的挽留,他从怀里拿出那根蓝色的发簪出来:“这是……姐姐要我带给你的……”一旁的丫鬟过去接过发簪,递给了倾城宫主,她看着这根玉簪叹了口气,想要拒绝但终究还是不忍:“刘公子,天色已晚趁早下山吧,以后不要再来了。”她收下了这根发簪,转身回了宫里,江灵雪冷哼了两声,吩咐丫鬟守住好门,于是也转身回宫里去了。“大人……现在怎么办?”张津斗鼓起勇气上前问道,却见刘正卿的目光呆滞,面如死灰,他回头看去,军队里死气沉沉,士气低沉到了极点。他心道:不要再来……不要再来……这几个字在他的脑海中重复环绕,恍如寺庙里的钟声,次次撞得他的大脑迎面重击,撞得他耳鼓发疼。只是短短数秒,无数泪水奔出眼眶,那种心酸苦楚,难以言说。这边黄来英大着胆子走到孙文台一旁,问道:“孙大人,请你去和少主说一声吧,现在天色已晚,若不早些下山,恐怕众人都有性命之忧。”孙文台眼中还都冒着火光,他唰得一声拔出佩剑,把黄来英吓得顿时瘫坐在地上,连声告饶,但孙文台鄙视地看了他一眼,然后仰天大啸:“不报此仇,我孙文台誓不为人!”看来刚才被江灵雪打的耳光还在他脸上火辣辣得疼,估计他一辈子也没受过被女子抽耳光的屈辱。刘正卿上得天山来见了倾城宫主之面,却被当面拒绝,这本就令他心如死灰,更何况堂堂八尺男儿孙文台吃了江灵雪一掌后,只觉脸上火辣辣地屈辱,难以忍受。见到少主这般难过当即对刘正卿道:“此广寒宫杀我部将,羞辱少主,末将实在心有不甘就这样回雍州,请少主下令,命我等立刻攻杀,将那妖女擒来与众位弟兄报仇雪恨!”身后一百多余将士也跪拜喝道:“请少主下令!”刘正卿此时心如刀绞,他也愤然想要进去强娶了倾城宫主为妻,只是他还有所顾忌,如果自己真这样做还有什么脸面见自己的姐姐和母亲,还有什么脸面见天下人?更重要的是他还不愿意摧毁自己在倾城宫主眼中翩翩君子的形象,因为在他心目中,只有得到倾城宫主这天下箭信夜间天山风雪又大又急,众人苦不堪言,直到戌时才走到来时的那块大空地之处。两小吏进言:“今日风雪甚大,回去恐怕难走,不若在此安歇一晚。”刘正卿点头纳言,吩咐众人埋锅造饭,搭起营帐,在营帐中铺好床铺想尽早入睡,可是一闭眼就全是倾城宫主的容颜,他辗转反侧,难以入眠。想到美人刚才对自己说话言行的一举一动,虽然字字诛心,但倾城宫主娴静与婉约的举止都深深印在了他的脑海里,不知为何胯下硬的发疼,鬼使神差便伸手进了自己的裤裆里,握住龙根便上下撸动起来。这蚀骨销魂的快感何其猛烈!刘正卿少年时也玩过许多女人,无论是清纯羞涩的少女还是娇媚妩人的妇人他都尝过其中滋味,虽然偶感新鲜但后来都甚觉乏味。他期盼有一个能征服他的女子,而这女子无疑是令他思念到废寝忘食的倾城宫主。那时赵漱凝还只是广寒宫主,年芳十八,正是风华绝貌水嫩灵动的年纪,刘正卿回到家时见到了这如瑶池里临下凡间的少女,从此寝食难安,其他女子在他看来不过都是胭脂俗粉。照理说慕容家的大小姐慕容玉兰国色天香,不少贵族将后皆迷恋她神魂颠倒,更有甚者整日在慕容府前徘徊,不肯回家,妄想用真心来打动她。可是慕容玉兰丝毫不动心,一心只想嫁给刘正卿,甚至放话说非他不嫁,但是刘正卿也只觉得乏味,慕容玉兰端庄秀丽,仪态万方,父亲又是当朝兵部尚书,自己与她合连理枝乃是门当户对,但自己就是对她没什么兴趣,总觉缺了点什么。刘正卿一边自渎一边心里念着倾城宫主的名字,心里还想着她的绝色的容颜,因为快感实在过大他很快就一泄如注,jg液射满了裤裆,只是他念的名字却不是赵漱凝,而是巧灵。原来赵漱凝这个名字只有极少数人才知道,除了她的生父母与广寒宫里的几个女子,知道这个名字的男人就只有谢子衿了。刘正卿打完了飞机,暂时得到了兽欲的满足,但是紧接着强烈的空虚感来临,巧灵喜欢姓谢的那小子,他心里明白,但是幸亏姓谢的没和她在一起,不然他真的是要崩溃了。刘正卿收拾了一下满是jg液的裤裆换了条裤子,思虑了一下:“巧灵是个有情有义的神女,她绝不会忘了自己对她的恩情。这番来可能过于突兀了,待到来年以她的姿色必能得选玄女,无论怎样都要阻止她,她是只能和自己在一起的……”想到这里不禁恶向心生:“或许可以施个计谋,待我捉住了谢子衿不怕她不来,到时候就算用强迫的也要逼她嫁给我,女子一旦嫁人也由不得她了,到时候和她洞房夺了她的处子不怕她不顺服我。”想到这里刘正卿又心生希望,嘴角扬起笑意开始哄骗自己了。为什么说哄骗?因为他还不知道倾城宫主的完璧之身早就给了谢子衿了。当下心意打定不免又有些信心,心里也舒服了一些,这时忽然听得营帐外有将士喧哗的声音。
刘正卿坐起身来正疑惑中,有一小校进得帐来,手中拿着一直箭递与刘正卿道:“方才有人将这支箭信从山上射来,但是夜色太黑看不清面貌,请少主过目。”“箭信?”刘正卿疑惑地接过箭枝,取下箭头上的信打开一看,只见上面写着:“谢子衿在广寒宫中已有几日,倾城宫主每日与他在屋内交欢不知寝食,若将军有意可于今夜子时上山,派人在门口抚掌三声,我举火为号给将军开门,广寒宫内可作困兽之斗,早晚叫倾城宫主嫁与少主。”“什么?这……这……”刘正卿刚刚还在自我喜悦之中,此刻瞬间就仿佛天昏地暗,日月无光一般了。他看过又喜又怒,喜的是有内应在里面自己居然不知道,怒的是倾城宫主居然和谢子衿没日没夜的交欢,一想到那种场面刘正卿就已经快要暴走了。“难道在自己不知道的时候,谢子衿竟然在玩弄巧灵吗?难道那贼子把巧灵脱得一丝不挂与她交合吗?啊……”此时他也失去了理智,也不去想是谁写的,更不去想这是不是一个陷阱,他狂叫数声宣泄自己的痛苦和愤怒,引得门外将士和孙文台的警觉。只听得营帐里噼里啪啦撞击物不断,雍州城城主疯狂得破坏一切可以看到的物体来宣泄自己的痛苦。待他们匆忙赶到刘正卿的营帐时,刘正卿已经将纸信放在蜡烛上烧成灰烬了。“少……少主?”刘正卿这时好像十分冷静,他转过身来冷眼注视着面前的将士,开口道:“本少主知道你们这几日对我颇有怨言,在背地里说我的坏话。”“不敢……”“属下不敢……”几人慌忙跪下回答,以表忠心,刘正卿依旧阴沉着脸:“本少主和你们一样,知道你们的痛苦,全是因为广寒宫寡情毒意才害得我们失了这么多兄弟,就算是我这般诚恳也被她羞辱,孙将军更是……”“别说了……少主……别说了……”孙文台又怒又羞,磨牙凿齿几乎又要垂泪下来。一旁军士道:“少主,就带末将冲杀上去吧,末将实在不甘心受此大辱……”“是啊少主……量她广寒宫不过区区二十余人,我们堂堂五百人岂能受此大辱?”“少主,下令吧,快下令吧。”众人一顿慷慨激昂,异口同声道:“末将定要报此恶仇,以雪此恨,请少主下令。”刘正卿深吸一口气,拔出佩剑一刀砍断桌角,怒气沉声道:“传我命令,今夜子时,众将士披袍留马,随我上山,生擒广寒宫里所有女子,不得擅杀,我要亲自审问她们,若有擅杀者,斩!”“末将遵命。”众人得令出了营帐,吩咐将士如此如此,而刘正卿望着天山,心中又恨又痛,他看到那几个字时几乎想死,那黑白分明的字眼令他痛不欲生,想到倾城宫主和谢子衿在屋内交欢,那岂不是处子都交给那贼子了吗?刘正卿此刻眼泪再度溢出眼眶,他连忙擦拭了去,自言自语道:“巧灵……你既然薄情寡义,那就别怪我心狠手辣了……”他一闭上眼,眼前就是倾城宫主和谢子衿做爱的样子,在他身下婉转承欢的样子,在那贼子身下欢笑撒娇,主动扭动着一丝不挂的娇躯求欢的样子。刘正卿咬牙切齿,怒火中烧,忽然咯嘣一声,有一个人的牙齿被咬碎了两颗掉了出来,但我不说是谁。美人情意这边广寒宫里,倾城宫主处理好相关事宜,与江灵雪说了几声,众人都觉无事,便各自下去休息了,倾城宫主回到屋子里,推开门正见谢子衿光着身子躺在床上冲着她笑。倾城宫主又羞又娇,对着他嗔道:“登徒子,有什么好笑的?你再笑看我不把你嘴给打歪了。”她一边说一边将房门关了,走到床边坐下缕着自己的青丝,谢子衿大手抚上她的香肩笑道:“宫主是个可人儿,不会下这么重手的,你说心里有我就更不可能了。”凝儿羞赧不已,扭捏着挣开他的双手站起来哼道:“谁说我心里有你了,我只说心有所属,你别那么自恋好不好?”她说这话傲娇万分,想掩盖住笑意却尽显喜状,谢子衿花中老手怎会看不出来,他故意逗凝儿说:“哦?那你昨天在床上可不是这么说的,你明明说……”“唔嗯……”凝儿羞不可耐,连忙扑上去小手捂住了谢子衿的嘴,害羞道:“登徒子,不许说……”“唔唔唔……”谢子衿还装模作样要说,急的这倾国倾城的美人像个小女孩似的满脸通红,伸手就要打,谢子衿却顺手捉住她盈盈一握的手腕,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两人的呼吸彼此都能闻到,空气中暧昧得很,倾城宫主又羞又喜,羞赧道:“放快开我,这叫什么话……”“巧灵……”凝儿听闻到情郎难得叫自己的名字,喜不自禁又觉甜蜜,轻声应答:“怎……怎么啦?”“刘正卿长得很帅啊,又有钱还是州牧,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我要是女的我巴不得倒贴给他……”“那你嫁给他好了!”倾城宫主打断了谢子衿的话,很不高兴的样子。谢子衿嘿嘿笑道:“他也不会要我啊,难道他有龙阳之好么?如果是这样我也得考虑下,他在上面还是我在上面……”“呸!你这个变态!”倾城宫主啐了一口,哼了一声,她似乎有些习惯情郎的不正经,但不是很喜欢他这样调侃自己。谢子衿笑了笑,知道凝儿不喜欢刘正卿于是摸着她的玉手转移话题说:“凝儿,你为什么姓胡啊?”凝儿奇怪地问:“人家以前不是告诉过你吗?我的父亲叫胡歌,我当然姓胡了。”“那你父亲后来是不是也去当神仙了?”“没有,你听谁说的?瑶池里只有女子成仙的,从来没有过男子,只是自凝儿懂事之后就再也没见过他了。”谢子衿笑道:“那在你印象中是你父亲帅还是我帅?”凝儿吃吃地笑着说:“不知道,我忘了。”“当真不知道?”谢子衿邪魅一笑,粗糙的双手就在凝儿的仙肌玉骨上游走,惹得她神情意乱,呼吸渐深。“人家……真的忘了……”谢子衿嘻嘻一笑,说:“那好吧,那你刚才说心有所属,到底是不是我?”凝儿看着情郎,眼中满是爱意,口中却十分傲娇:“不知道,反正我就是不知道。”谢子衿脸上笑意渐浓,手上用力,捏着凝儿软绵绵的娇躯仿佛在揉棉花团一样,温热软糯,惹得倾城宫主连声酥喘。“不要……今天不行……”谢子衿一边轻薄她一边问道:“为什么?好凝儿,往日可以,为什么今日不行?”“反正……就是不行……”凝儿娇哼两声,“再不放手人家就喊凉儿了,到时候叫雪儿姐姐把你吊在梁上抽你。”谢子衿丝毫不慌,呼气在她耳边,吹得她骨软筋麻:“巧灵,那你叫吧,看你的声音能高过前天么?我看你就是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理你的……”就在倾城宫主娇羞万分又左右为难之际,门外忽然传来一声燕语莺声:“宫主,瑾儿给您送膳来了……”屋里两人愣了一下,倾城宫主趁机推开了谢子衿,红着脸整理妆容,下了玉床打开半扇门,只见一个温柔可人的少女立在门外,手中提着盒膳。倾城宫主接过膳食,怕她看出自己的不自然,于是扯开话题问道:“今日怎么是你来送?凉儿呢?”瑾儿施礼道:“凉儿她身子不适,所以让瑾儿来送,宫主,你脸色好红,是刚洗浴过么?”“是……是啊……”倾城宫主羞得接下话来,也不敢多说。“那宫主用了膳早点歇息吧,瑾儿明日来收盒子。”“嗯,好,你辛苦,早点去歇着吧。”“宫主万福,瑾儿告退了。”倾城宫主提着膳盒关上门,见得谢子衿正靠在床头嬉笑着看着自己,她小脸一红,嗔骂道:“还看?也不知你脸皮多厚,恐怕刀割都难见血吧。”谢子衿哈哈笑道:“凝儿太美,看一辈子都看不够。”他见凝儿走到近处来,于是轻声笑说:“你们这宫里的婢女一个比一个美,这个叫瑾儿的长得也十分好看,好像比冰儿还要好看些。”倾城宫主正打开饭盒,听得此话回头似笑非笑道:“那要不要我叫瑾儿来陪你侍寝?”谢子衿眼睛一亮,嬉皮笑脸:“不……不要吧,看她的模样似乎还是处子,人家也很难为情的……”“要的,你这么风流不然叫冰儿也来陪你吧,叫她们两个一同陪你睡。”“哦?我想想,一个温柔体贴,一个腹黑魔女,不对不对,感觉有点吓人,还是就瑾儿一个吧,我怕我吃不消冰儿……”谢子衿正侃侃而谈,凝儿一个粉拳就砸了过来,紧接着她怒气冲冲道:“今晚你后房都别想睡了,就睡在院子吧,让风和雪陪你睡!”谢子衿见她生气的样子十分可爱,于是各种求饶:“开玩笑的,我只要凝儿陪我睡……”“不知羞,谁要陪你睡……”两人打情骂俏十分热闹,好不容易把这大宫主给哄好,谢子衿握着她的小手对她说:“今年皇帝似乎还要招男子,但是没说是什么意思。凝儿,你身上奇毒这么多年都找不到方法医治,恐怕也就只有选玄女这一个法子了。”倾城宫主想起这事就忧愁起来,叹气道:“选玄女哪有这么容易,况且就算选上了作了仙子也要和你分离,孤零零在天上活着,有什么意思?”“你娘亲不是也在瑶池里作仙子么,你二人母女团圆,岂不是皆大欢喜?”倾城宫主咬着粉唇,看着情郎依依不舍:“那你呢?你怎么办?”谢子衿一改之前色眯眯的目光,这时十分温情:“我会在地上想你的,直到老死。”“子衿……”倾城宫主芳心触动,只觉胸上暖意横流,又觉丝丝心痛。“好啦,天色不早了,你早点吃了饭睡觉吧,我去后房睡了。”谢子衿放开了倾城宫主的身子,穿好衣服往后房走去。倾城宫主急道:“你不是还没吃晚饭么?正好用了膳再去睡吧。”谢子衿笑着摇头道:“不用,我刚才趁你们出去的时候偷偷溜到厨房里吃了,饭还是要热乎的才好吃!”凝儿只觉谢子衿油腔滑调,神神鬼鬼的,让她又爱又拒,她娇嗔道:“好哇你个小贼,就知道做些偷鸡摸狗的事,也好意思自称盗圣,要是哪天被人绑了脚,我看你还性哒哒!”她说这话笑意连连,丝毫不见怒意,谢子衿反过来戏谑她说:“哦?也包括我偷了倾城宫主的身子这件事吗?那好吧,我也认识几个天桥底下说书的,到时候把这件事编排成书日日说夜夜说,叫天下人都……”“滚啊!”倾城宫主娇叱一声,一个枕头扔过去,谢子衿七歪八扭出进了后房,凝儿羞怒相杂,又走过去捡起枕头,脸上却笑意不减。倾城宫主心道:“这坏人……这几天来天天弄人家,也不知道怜惜自己,要不是月事来了,自己可能就真的糊里糊涂被他又哄了去给他轻薄了。”她脑海中想着之前的事,羞得面红耳赤,烫得吓人,连忙甩甩头不去想这些,吃了膳食过后洗一把脸,忽然摸到怀里的玉簪,想了想睡在后房的谢子衿,心道:“算了,还是明日再和他说罢。”倾城宫主睡在床上感到困意来袭,很快就睡着了。夜袭广寒宫这边刘正卿收拾军队,披上袍子,吩咐将士留下马匹,只带刀剑随他上山,不到万不得已不许伤害广寒宫女子,特别是倾城宫主更是不许惊吓到她,而如果是男子则不消分说,见面就砍为肉酱提头来请功。属下将士全部记在心中,把这几日所有吃过的苦和受过的惊吓全都记在了广寒宫的头上,特别是里面那叫冰儿的妖女和江灵雪的女子,恨不得将她们五花大绑,看她们跪在地上的模样。待到子时时分,孙文台派一将士潜伏至广寒宫门下,趁着黑夜拍掌三下,忽然听得里面两个女子的惊声,很快又有刀剑破喉之音,门里有人举起火把,打开了宫门,众人一喜,孙文台率军齐出,涌入门里。刘正卿一见,开门者举着火把却是个女子,她手中握着长剑,两个丫鬟已然死在门口被她杀了,刘正卿震惊万分:“你……你怎么将这广寒宫的婢女杀了?这叫我怎么和巧灵交代?”那女子冷笑不已,完全不似长相那般温柔:“杀便杀了,还有甚的话说?那广寒宫里曾杀你的人,你都不曾这般心疼吧!”刘正卿瞪了她一眼,也不再说,只见众位将士都一齐奔入宫中,四处杀掠,任刘正卿如何叫喊都根本听不下将令,似乎血腥味将他们身为军人的血性带动出来。慌乱中,也不知是谁放起火来,广寒宫里杀声大起,婢女们慌忙逃窜却无路可逃,只得哭声连片,惊动了江灵雪和冰儿,两人飞上屋檐只见前宫火光冲天,又见几个男子冲向后院。“冰儿,你快去拦住那几人,我去前面瞧瞧是谁这么大胆子敢闯广寒宫。”“是,姐姐!”两人分头行动,江灵雪荡到前宫屋顶,火焰已经在燃烧柱子了,她定睛一看那台阶下站着刘正卿和孙文台,她瞬间就知道了怎么回事。“刘正卿!你果真是个小人,我本尊你是雍州牧尚且让你几分,谁知道你这般野蛮,居然杀我宫女烧我宫房,看来是执意要与我广寒宫为仇了!”孙文台见状激骂道:“妖女,你广寒宫杀我部将,这本是叛党之行,今日乃是天道轮回,本将军誓要杀你为将士雪恨!”“臭小子口出狂言,不知天高地厚!”江灵雪怒声大骂,飞身下来就来与孙文台交战,一旁军士见状连忙过来护卫,三十个军士围着江灵雪连翻进攻,更有孙文台举剑砍来。那刀光剑影中一个身姿高挑的女子仿佛起舞一般,与众人杀得难舍难分,时不时有将士被她一掌拍得飞身撞墙,五脏俱裂,但包围圈依然没有破口,总是有军士上来补充。眼看事态焦灼,江灵雪渐渐落于下风,一阵寒风呼啸而过,引得众将士根本睁不开眼睛。众人正受困难以行动的瞬间,只听得十几将士惨叫声大起,一时间有数十人倒在血泊当中,寒风立止,一个身材娇小的魔女紧贴在江灵雪身后,手中黑色匕首闪耀出一旁的火光。江灵雪惊道:“冰儿,你怎么回来了?宫主安全了么。”冰儿蹙眉回答:“宫主不在寝宫,冰儿找了几圈都没找到她……”“什么?”江灵雪大惊失色,正要说话。“姐姐小心……”眨眼之间又是迎面一刀贯彻天灵而来,幸好冰儿匕首格挡住一脚将那人踹飞,后面又来一剑,江灵雪眼疾手快扼住军士手腕,反手折向周围一人的喉管,轻轻一削立刻杀得那人死无声息,再顺势甩手将面前军士摔翻在地,将剑插入其腹中,当场殒命。周围将士前赴后继,两人一边闪躲一边找准暗隙反击,只是因为空间太小施展不开法力,那孙文台大喝一身从中间劈来,两人只得闪躲分开各自为战。杀喊声络绎不绝,江灵雪眼中闪过杀意,跃起身来落到墙檐上,双手结印作起法来,一时间冷流呼啸风起,狂风如雷,飞雪漫天直迷人眼,只见她掣一掌寒冰如穿杨之势穿过数个军士的胸口,替冰儿解了围困,众人诧异之中惊吓得毛骨悚然,冷不迭大叫。“妖女……果然是妖女……”还末说得几声却忘了面前大难,被冰儿手起刀落捅了几个血窟窿出来,又倒了几个将士。刘正卿被这眼前不明所以的冰锥吓得茫然失神,他平生虽见过不少奇人异事但此种妖术他只有耳闻末曾见过,他六神无主得后退了几步,立刻引来了江灵雪的注意。她深知擒贼先擒王的道理,只见她怒视着刘正卿,随即手中积雪化作风刀正朝他而去,飞身越过几人正到半空,一旁孙文台拦腰斩来,那茜丽的身影空中翻腾躲开这击踏在地上,十几人直扑砍去,那雪如尖仞飞出,震飞了周围数人。“保护少主!”也不知是谁喊了一句,将士们这才反应过来,全部往刘正卿一旁过去围住保护,冰儿哈起两腮,嗖嗖几发冷风从口中呼出,众人只觉冷得刺骨,好像放在冰壶里浸泡,江灵雪眼看众人支撑不住之事将寒气打出掌心,那二十来人尽皆震飞到墙上,五脏俱裂。形势瞬间逆转,想不到这两个魔女居然如此厉害,刘正卿也不甘如此,拔出佩剑大叫一声斜面切来,再加后面孙文台跃身下劈,两魔女一人敌一个。只见孙文台刀刀重手,那冰儿仗着身姿灵巧各种闪躲,仿佛在戏弄他一般,气的他狂叫不止:“妖女,拿命来……”这边刘正卿舞剑轻盈,剑剑刺着江灵雪纤臂而过,她本不善与人近身搏斗,脚下一沉踏声闪过他身后,正逢刘正卿回马一剑,险些割破她的素袍。江灵雪顺势后撤,手中结出寒冰,转身正见那孙文台高高跃起正欲劈下,冰儿翻滚躲过高声呼叫,两个声音一时响起。“姐姐……”“文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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