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松公子,此事当真?”一名中年男子看向沈青松,开口问道。
“林隐大人,我沈青松所言句句属实。若您不信,就当我没说过。”沈青松似有不悦。
“哎,青松公子这是哪里的话。毕竟此事干系重大,我自然是想彻查清楚的。否则,我怎敢向宁王禀报呢?”林隐回应道。
“好了,我所说的全是真话。整个丹谷,除了那些老人,估计没几人知晓。您尽管回去向宁王禀报便是。我的目的也说得很明白,希望你们莫要食言,这对我们双方都有益处。”沈青松神色严肃地说道。
那是自然。只要你所言不虚,这丹谷谷主之位必然是你的。我们帮你坐上此位,你为我中州供应丹药,这种对江州有利之事,我们怎会反悔?
“好,既如此,你速回请示。我不想再等,以免夜长梦多。”沈青松阴沉着脸回应道。
原来,林子中的二人正是丹谷的沈青松和中州的知非神者林隐。他们在此密会所谈之事关乎丹谷祖训。沈青松企图借宁更成之力除掉沈鸿飞一族,进而夺得丹谷谷主之位。而作为回报,待他成为谷主后,会持续为中州供应所需丹药。
此时中州王府内,宁王正坐在主位上,神色威严。虽瞎了一只眼睛,但此时已是古稀神者的他,更显凶狠与霸道。
“岂有此理!我就疑惑,为何这些年丹谷的丹师水准一代不如一代。当年那沈沁治明明就快突破七阶心火了,却突然身死,原来如此,竟是这般缘由。”宁更成听完林隐的禀报后,怒不可遏,暴跳如雷。
“当年就该将你们斩草除根,我好心留你们性命,你们却在背后算计我八州,真是罪大恶极。既然不能为我所用,此次我定要将你们连根拔起,永绝后患。”宁更成愤怒地说道。
“宁王,无需如此。丹谷对我们极为关键,此次是沈鸿鹏之子前来告密,我们才知晓此事,否则仍会被蒙在鼓里。沈鸿鹏之子名叫沈青松,他期望与我们合作,只要我们帮他登上谷主之位,他就会持续为江州供应丹药。虽说他现在尚无法为我们提供高阶丹药,可只要他不遵循那祖训,日后高阶丹药也将手到擒来。”
“噢?此人可靠?一个连自己家族都能出卖之人,我们岂能轻信?”宁更成满脸疑惑地问道。
“宁王放心,此人重利,只在意谷主之位,只要我们帮他坐上此位,他定能为我们所用。况且他丹术天赋极高,将来必成大器,这样的人若能为我们所用,对中州不是更有利吗?”林隐认真地向宁更成分析道。
“嗯……你所言有理,那就遂他的愿,帮他登上谷主之位。来人……”
不多时,一名侍从来到宁更成跟前,躬身道:“宁王有何吩咐?”
“去,把飞豹找来,我有事情交代。”
“是……”侍从得令后迅速离开。
不多会儿,那名为飞豹的年轻人便来到了宁更成面前。
只见他身着一身张扬的锦袍,那锦袍上用金线绣着夸张的花纹,在阳光下闪烁着刺眼的光芒,仿佛在向世人炫耀。他的头发高高束起,用一根镶满宝石的发簪固定,宝石的璀璨却也抵不过他眼中那目中无人的光芒。此人嘴角总是微微上扬,似笑非笑,却满是不屑。走路时大摇大摆,每一步都带着不可一世的张狂,好像这世间都得为他让道。他的眉毛斜飞入鬓,透着一股狠厉劲儿,看人时总是斜睨着,眼神里的轻蔑如同实质一般,让人看了就心生厌恶。
“父王,你找我何事?”
来者正是宁飞豹,宁王的次子。他上头还有一位兄长,名为宁飞虎。这兄弟二人虽称不上天赋绝伦,但实力确实凌驾于一般神者之上。宁飞虎修为已至而立三阶中期,而宁飞豹则是刚到弱冠七阶初期。他们就如名字所寓意的那般,有着虎、豹般的勇猛姿态。再加上身为王子,身份尊贵,行事便越发张狂无忌、目中无人,那嚣张跋扈的劲儿,任谁见了都忍不住皱眉。
“豹儿,为父有件事要你去办,此事至关重要,你务必给我办好。”宁更成神色严肃地对他说道。
“父王您尽管安排,这大陆之上,还能有什么事是我办不成的?”宁飞豹满脸傲气,嘴角挂着一抹不屑的冷笑,眼中闪烁着狂妄的光芒,仿佛世间万物都难入他的法眼。
“你随林隐一同前往丹谷……”宁更成将事情给宁飞豹交代到。
“知道了,父王。不就抓几个人吗?小菜一碟,您就瞧好吧。”宁飞豹满不在乎地应道,嘴角勾起一抹自信又张狂的弧度。
“对了,父王。我让你办的事儿咋样了?这都过去这么久了,怎么还没个信儿呢?”宁飞豹眉头紧皱,满脸不耐烦,眼中透着不满与急切,那神情仿佛在责怪宁王办事不力一般。
“哎呀,我的豹儿,父王已经竭尽全力了。你也清楚,咱们中州和江州的关系向来不睦,这么多年来,若不是因为共同对抗吴长风,恐怕早就闹掰了。就这情况,父王我都放下身段去给你提亲了,已经很不容易了。可人家总是拿那丫头不在江州、不知藏身何处当借口拒绝,你让父王我有什么办法?你再心急,也得等那丫头回江州了再说呀!”宁更成也是不耐烦地回应道,脸上满是无奈与烦躁交织的神情。
“那我可不管,父王。你必须得为孩儿把这事儿办妥。他们找不到,你就派人去找。我就不信,这天下还有我们中州找不到的人。”宁飞豹满脸傲娇,赌气般地说道,双臂抱在胸前,眼中闪着执拗的光,那副任性的模样尽显无遗。
“行了、行了,父王心里有数。你赶紧去办好我交代你的事,父王这就派人去寻。真是被你这小子折腾得没办法,哎……”宁更成满脸无奈,不住地摇头叹气,眼中既有对儿子任性的无奈,又有几分宠溺。
“多谢父王,孩儿这就去为父王办事,哈哈哈……”宁飞豹大笑着,那笑声中满是得意,仿佛已经看到事情成功后的场景。说完,他便满意地转身离开。林隐见状,也恭敬地向宁更成行了一礼,随后跟上了宁飞豹的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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