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这边陵容正辛苦应付着某位兽性大发的皇帝,那边景仁宫里皇后娘娘和齐妃则讨论起昨日的溺水案。
“华妃这次可真是马失前蹄了~”齐妃幸灾乐祸的样子遮都遮不住。她与华妃的恩怨由来已久,在王府里她也曾有过一段盛宠的时光,结果年氏空降,一进门就夺走了她的恩宠。
等到了后宫,大家同位妃位,自己现有着皇上唯一能继承大统的龙嗣,怎么样都该自己更尊,结果那个华妃仗着皇上的宠爱和她们家的家世,强逼着自己不得不退一步,整日还要看她那个无子宫妃的脸色瞧,真是晦气!
好啊,华妃这次可真是大意失荆州,竟然倒在了几个小小贵人身上,哈哈哈,真是老天开眼!
皇后瞪了眼得意忘形的齐妃,见她收敛起来破天荒没教训她,只随口嘱咐了句注意身份。
“皇后娘娘,松子在挠门呢,奴婢就把它抱进来了。”正说着,剪秋抱着那只油光水滑的大白猫走了进来。
皇后一瞧见猫,脸上立刻浮现出三分宠爱。她忙脱了护甲,将松子抱进怀里。大猫也乖巧地躺在皇后腿上,咪呜咪呜叫得又甜又娇。
“这回咱们松子也立大功了。”齐妃见这猫,也忍不住笑着开口夸赞。儿子送她的礼果然给她带来了好运气:“若不是松子恰巧跑去池边捞鱼玩,怎么会被沈贵人落水吓到,继而挠花了周宁海的脸呢。”
皇后当然也乐意见华妃倒霉,只是这也未免太巧了,总让她心中有些不安。何况这次松子挠花了周宁海,这是大家都知道的事情,她做事一向喜欢隐在幕后,如今却因为只猫反而被抬到人前。
谁知道华妃、太后,或者……皇上是怎么看这事的呢?
想到这儿,原本对这猫害了华妃一事而产生的喜爱又烟消云散了。
她淡淡的将猫递给了剪秋:“到底是伤过人的畜牲了,继续留在本宫这里也不好,谁知道以后会伤着谁呢?”
“送去御猫房吧,命太监好好养着。”
看了眼两眼无辜的松子,还是嘱咐了句:“让他们必要仔细喂养,每月从本宫这儿拨十两银子给松子另作贴补。你也偶然去瞧瞧,别让那些奴才贪墨了松子的分例。”
“是,奴婢告退。”
……
春日午后的阳光正好,透过窗棱洒进昏暗的内室。
一片旖旎的暧昧痕迹烙印在床榻上脂玉般的肉体上,从后背一路蔓延至鸳鸯交颈样式的薄被下。
陵容半趴在皇帝身上,瀑布般的长发披散被他拨在一边,大手不住地摩挲着陵容皓月般的手腕,将那层奶皮子似的肌肤揉捻成胭脂似的粉嫩颜色。
男人另一只胳膊被陵容压在了身下,绯红的脸上满是情动的苦闷,不知过了多久她才仰起修长的脖颈,露出半截石榴花色喜相逢纹路的肚兜和肚兜下饱满的雪脯。
“皇上……”带着泣声的呼唤里满是眷恋与依赖,胤禛根本忍受不住,翻身又压了过去。那张拔步床里又开始了新一轮的响动。
足足又闹了半个时辰,皇帝才沙哑了嗓子,命守在外面的苏培盛备下热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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