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回到车上,范磊还是觉得不解气,思来想去,怎么也不能让岳星洲好过。
于是他给时宴发短信的时候,多加了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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餐厅包厢里,一桌人聊得热火朝天,酒水也去了一大半。
觥筹交错间,众人传杯弄盏,话里的橄榄枝一个接一个地抛向时宴。
今晚的主角是他,因此他也是喝得最多的。
即便这样,时宴也一边应付着,一边抽空看了眼手机。
范磊:已经把郑小姐送到家了。
范磊:不过我看见他前男友好像在她家门口鬼鬼祟祟的。
突然。
时宴的酒杯突然冷不丁搁到了桌上,洒出几滴酒水。
小小的动作吸引了众人注意力。
众目注视下,时宴起身,笑道:“失陪三十分钟。”
还没人大家回过神,时宴便离开了座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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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书意收拾好行李后,肚子饿得直叫。
她在家里翻了半天,冰箱里空得像被扫荡过,柜子里也只有一袋薯片可解燃眉之急。
吃了几口,郑书意反而觉得更饿了,瘫在沙发上一动不动地看着天花板。
十多分钟后,门铃终于响了。
郑书意连拖鞋都没穿就跑去开门。
然后站在门口的却是岳星洲。
看到他的那一瞬间,郑书意下意识就要关门。
而岳星洲也料到了她的反应,一把抓住门框。
即将扣上门的那一瞬间,郑书意松了手。
她可不想把岳星洲的手夹断了,还得赔钱。
“你有病吧?”
郑书意看见他还扒着门口,忍不住伸腿踹他,可他也不闪不躲。
“你想干嘛?我告诉你岳星洲,你这叫私闯民宅,我可以报警的!”
“书意……”
岳星洲一身酒气,嘴角还破了,有几丝血迹,此时的形容,说他“狼狈不堪”也算轻的。
他声音嘶哑,像宿醉了一夜的醉汉,“我对不起你,我知道我对不起你。”
郑书意又用力扯了几下门,实在挣不开,索性放弃。
跟一个一米八的男人比拼蛮力,就是自不量力。
她深吸了一口气,试图让自己平静下来:“要忏悔去教会行吗?我这里不是收容所。”
岳星洲似乎不相信她这么绝情,盯着她看了半晌,眼眶发红,抓着门框的手上,指节泛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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