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夏竹刚刚和元意为姬夏安置好房间回到小院。
她看到自家圣女正掐着那少年的脖子。
夏竹焦急,眼泪都要落下:“姑娘,姑娘,您这是干嘛。”
她对这瘦弱少年极好,只因陈满像极了当初没钱买药病死的弟弟。
见到夏竹求情,谢筝也渐渐恢复神志。
她对少年说道:“若是下次再听见你口中说出置他于死地这种话,城外的乱葬岗绝对不多你这一具尸体。明白吗?”
谢筝留下一句冰冷话语,转身离去。
……
“多谢圣女饶命,多谢圣女饶命。”夏竹则是帮着陈满下跪,谢过女子饶他一条小命。
此时她好像也知道为什么当初圣女看都不看她,光是扫过一眼名册便点中她来侍奉。
可能是自己名字里带有一个夏字,姬夏的夏。
陈满还没回过神来,满脸惊恐,但是他好像知道,神仙姐姐再也不会理他了。
……
……
姬夏躺在床上百无聊赖,又心烦意乱。
他觉得自己再不走,怕是卿灵那妮子下次找上门来不好脱身。
或许自己该早点远离,让她知道自己不是她的良人,应该过个一年半载就忘记了。
姬剑仙说干就干。
中什么秋。再这么拖泥带水下去,自己江湖梦怕是都要毁在温柔乡里。
反正,要见的人都已经见了。
爹娘那模样,感觉都还能再给自己和扶念生个弟弟。
莫老头身子骨也还算硬朗,一巴掌就给自己打飞了。
至于谢筝……
……
深夜,
谢筝房中。
谢筝即使被那少年欺负成这样,依然抱着那张鹊桥仙入眠。
她始终相信那句:“两情若在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月光下,一道人影闪过,如同那梁上君子一般。
可那空空如也的桌子上反倒是多了一件物什。
谢筝起了个大早,她要梳妆,只因为那少年和她住在同一屋檐下。
就算他不理,始终有一日也会明白那些庸脂俗粉和自己的差距。
倏然间——
她看到桌子上有一支玉簪,那玉簪好像不是她的,却又十分眼熟。
谢筝很疑惑,在哪里见过呢……
她记起来了!
女子一脸欢喜,取下头上木簪。
一模一样!连纹理都相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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