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理Joe难以置信:“怎么会?你一定搞错了!”
“应该不至于搞错吧,”Woolf犹豫了下,很快坚定,“确实没有。”
Joe愁云惨淡,开始担心自己的饭票。又紧张地看时间,来回踱步,“我得重做一份……天哪Woolf,这怎么来得及!”
那份表格是关于所有往届选手的舆论热点,从关键词出现到爆发,以及热点在ABYSSGAME结束后的留存时间。
节目第一届至今,足足一百五十个选手,上万个热点动态,都要Joe一一梳理。之前节目组也请了PR做相关分析,但光是将足足十五届的内容重新整理、归纳,就花了Joe很大时间。
现在所有工作打水漂,她欲哭无泪。
“你搜集的材料还在吗?”Woolf问,“我看能不能用程序给你提炼出一些关键词。如果导演很快就要,你好歹有东西能交上去凑合一下。”
“只能这样了。”Joe叹气。
在这同时,季寒川听宁宁说:“一万票,可以在接下来两小时内拥有其他所有选手的坐标。”
“两万票,食物补给。”岛上危机四伏,如果始终没找到节目组藏在树干中的补给,又无法打猎、不能分辨雨林植物是否有毒,那玩家们唯一的期待,就在于自己受观众喜欢,可以拿到他们赠予的礼物。
“三万票,”也就是三百万美元,“一个和指定人物通话的机会,五分钟时间,通话不对外公开。”
宁宁仔细回忆了下。
“策划书上列了之前玩家的选择。”
小姑娘其实不存在“记忆力”,她看到了、知道了,这些信息就会成为宁宁的一部分,至多因为许久不用,而被放在更深处的区域内贮存,却不会被丢弃。
“有人选择目前给自己出钱最多的投票者,求对方给自己一个温柔点的死法。”的确,按照规则,如果这个玩家坚持到最后,却倒霉地没被“抽取”为胜利者的话,他的死法就由投票最多的玩家决定。
这算是一种未雨绸缪。
不过宁宁用自己渐渐“人性化”的思维,考虑:能看这种节目、能在上面掏那么多钱……按照爸爸的话来说,“钱”算是人类社会中的某种权力尺度。这样的观众,真的会被选手打动吗?
还是会因为选手的请求更加兴奋,想用更加复杂的方式折磨对方?
她双线并行,一边想事情,一边继续给季寒川举例:“也有人打给家人、朋友。”
玩家们在进入ABYSSGAME之前都不会知道自己会成为参与者,所以这是唯一一次和亲朋告别的机会。
“这种选择是最多的。”宁宁说,“有七成玩家都这么选了吧。还有一个少数群体,会打给导演。”
从而努力向导演证明自己的价值。
ABYSSGAME是当下最受欢迎的真人秀之一,坊间一直流传着节目组在最后抽取环节会“黑箱”的传闻——拍卖胜利者所得在节目组收入中占重要部分,他们没道理会放着商业价值高的选手不选,而让一些没人喜欢、可以预见卖不出价的家伙活下来。
季寒川问:“有统计历届胜利者的去向吗?”
宁宁回忆片刻,懊恼:“没有,也可能是我还没看到。”Joe却要走了。
季寒川说:“查一查。”
宁宁:“好!”她给自己列了个备忘录,“查本世界历史”排在第一,新任务第二。
等这些信息沟通完,恰好十二点。季寒川身侧的墙壁忽而一亮。
他这才发觉,原来这并非墙壁,而是一个巨大的、占据了整面墙的屏幕。
屏幕亮起的同时,巨大的音乐声回荡在房间内,伴随着激烈、紧张又刺激的BGM,屏幕上出现了一个个血腥残酷的画面。沙漠里,英姿飒爽的女郎浴血而战,用长刀捅穿身前男人身体,然后狠狠一绞!男人的恐惧尖叫被压在喉咙里,无法发出。
雪原上,高大的男人打着赤膊,毫不设防地走在雪地之中,手里拿着麻绳,麻绳后捆着数具已经被冻僵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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