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傅忱舟出现在家门口的那一刻,她是惊讶的,给男人倒了杯水,沈含惜问他有没有吃晚饭,傅忱舟没应,一把将人儿拉到腿上,摩擦她细腻的手腕肌肤暧昧极致,他撑着脑袋懒懒的,“还疼吗?”
昨晚闹得有些过,记忆中她在喊疼。
许是坐姿不舒服,沈含惜小心翼翼从他腿上跨过,面对面同他相视,声音很轻,有点害羞,“不疼了。”
傅忱舟淡淡嗯了声,拂过女人脸颊的发丝,漫不经心的问:“有喜欢的吗?”
“送你。”
沈含惜一顿,她声音轻轻的,“是交易吗?”这让他想起昨晚女人难以自控的喘息。
“你说是就是。”
傅忱舟无所谓的态度如一根针深深的扎进她心底,“你给过我了。”
“嗯?”
他使坏的用发梢挠她痒,跟逗宠物没什么两样,沈含惜垂下脑袋,强忍心底的酸涩,“律师函。”
傅忱舟了然,她既然不要,他也没强求的意思,掌心扣住她的腰,顺着姿势将人抱起。
“啊!”沈含惜连忙勾住男人脖颈,“做什么?”
娇滴滴的声音惹得傅忱舟小腹一紧,他颠了颠怀里没什么重量的人儿,一字一顿,“做·你。”
……
看着镜子里脖颈上的红痕,她没什么杀伤力的瞪了眼靠在一旁扣手机的男人。
傅忱舟低低的笑,他现在心情不错,倒也乐意惯着女人那点不痛不痒的小脾气。
幸好现在天气凉,穿高领也不显得奇怪,从衣柜里挑了件高领打底衫,外搭撞色马甲,丝毫没注意跟着来衣帽间的男人。
转身,猝不及防撞上男人似笑非笑的眸,顺着他的视线看去,一件男士冷灰调西装外套挂在众多衣服之间十分夺目。
傅忱舟浓眉一挑,一双凤眸耐人寻味。
也不知哪来的胆子,沈含惜抬手就将他往外推,小脸气呼呼,“不许看。”
“呵。”
下一秒,巴掌大的脸被男人捏了下,带着几分惩罚的意味,“胆挺大,命令我?”
“反正就是不给看!”
十分不讲理,傅忱舟抬了抬下颚,示意她,“我的衣服。”
沈含惜生怕他把衣服收回去似的,护犊子将衣帽间拦在身后“你给我了!就是我的。”
傅忱舟被气笑了,松开捏着她的手,声音很冷,“也不知道是哪个醉鬼,死乞白赖要扒我衣服,不给不让走。”
满意的看她瞪大了眸,傅忱舟声线寒凉,“你这什么习惯?”有些时候,女人对他的依恋有些莫名的奇怪。
房间里一片寂静,傅忱舟离开已经有些时候了,看向男人临走前放在床头柜上的支票,她眼底闪过一抹淡淡的悲伤……
德曼酒店,霍思嫣一把将桌面东西扫落在地,屋内一片狼藉。
“贱人!”
“行了,如今之际是该想想怎么才能把消息压下去。”孔婉愉提醒她道。
在警局关了一晚,现在外面到处都是媒体,都等着拿一手报道,家门口早就沦陷,霍思嫣被逼无奈,只能逃到酒店里躲着。
“我能怎么办?!”一肚子气全都撒在了孔婉愉身上。
孔婉愉眉头微皱,“傅总那边怎么说?”
“怎么说?什么怎么说!沈含惜那个小贱人不知道给忱舟灌了什么迷魂汤,这还是他第一次罚我!”抹了把眼泪,霍思嫣紧紧攥住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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