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燥的手掌,熟悉的味道,温颜马上反应过来来人是谁。
沈司庭松手将温颜转过来,低头看着她,“吓到你了?”
温颜:“沈先生,我该回去了。”
沈司庭笑了一声,“你是不是忘记刚刚答应我什么了?”
温颜:“……”
她刚才只是为了不让他继续,随便找个理由搪塞而已。
温颜吸了一口气,好声好气同他商量:“明天,明天我去潺山居找你,可以吗?”
“最近我不会回潺山居,而且……”沈司庭俯首靠近她,“温颜,别跟我讨价还价,我不喜欢。”
温颜从他温和的话里听出了警告的意思。
她低下头,不再言语。
——
九点钟,Miki困了,打着哈欠上了楼睡觉。
温颜晾好衣服从阳台回来时,客厅里已经只剩下了沈司庭的身影。
沈司庭起身朝温颜走过去,直接将她扛起来,往二楼的房间走。
不出两分钟,温颜已经被沈司庭压在了主卧的床上。
一阵天旋地转。
温颜好不容易回过神来,就听见沈司庭说:“你这保姆当得挺享受的。”
温颜听出来他在讽刺,缄默不语。
他要她留下来,她又跟Miki说了自己是保姆,为了不让她怀疑,只能一直找事情做。
温颜不明白沈司庭有什么不满的,总不能是不希望看她把自己当保姆吧。
沈司庭:“又是擦地又是洗衣服,真把自己当保姆了。”
沈司庭的这句话,忽然又让温颜想起了多年前的一件事儿。
沈司庭出差几天回来,有些咳嗽,她做了银耳雪梨汤。
炖好了送去书房敲门的时候,正好赶上他通电话。
对面应该是问了她是什么人,沈司庭当时说,她是保姆。
所以,她现在真的把自己当保姆,又有什么问题?
想起来这件事情,温颜的脸色发青,呼吸不受控制地急促起来。
沈司庭大约是对她的沉默不满,捏住她的下巴,一个吻落下来。
温颜闭上眼睛,手抓着身下的床单,静静等待着一切发生。
她努力麻痹自己,很快就结束了,他们之间也总会结束,她要忍,忍……
可沈司庭根本就没打算这样轻松地放过她。
过了没多久,温颜便被他从床上捞了起来,上。
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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