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藏情之被赶来的鹤丹,燕鸠,珍子弃三人合力拉走。
沈穗儿愣神间,忽然后颈一痛,她意识模糊晕了过去。
“传太医。”君郁泽将沈穗儿拦腰抱起平放在床上。
“陛下,宸贵嫔只是胃疾引发疼痛,并不足以引发癫痫……”
把脉过后,老太医禀报道。
“你确定?朕方才亲眼目睹她癫痫发作。”君郁泽眼中带着怀疑之色。
“宸贵嫔现在处于昏睡状态,臣也不能断言,不如等宸贵嫔苏醒后,臣再为其诊治?”老太医犹豫着说。
“要是能让她醒着,朕打晕她做什么?”君郁泽脸上显现几分无奈。
“听按陛下所言,宸贵嫔在您面前犯过癫痫?”
“废话!”
老太医吃了一脸灰,觍着脸问:“那陛下可否细说,宸贵嫔癫痫发作时都有哪些异常举止?”
“极度暴躁,连朕她也敢不敢抽一巴掌。”君郁泽举了个例子,但看不出他生气,还有些许秀恩爱的铜臭味。
老太医冷汗岑岑:这是我能听的?
“兴许宸贵嫔只是一时脾气不好,算不上癫痫……”老太医抹了把虚汗道。
“她时常同空气讲话,有时想拉着所有人一块死。”君郁泽说起最后一件事时心有余悸。
“皇上,夙皇后下令将郑美人杖责二十,郑美人体弱,已香消玉殒。”
“皇上,经掖廷查明,燕贵妃之死乃是夙皇后一手促成。”
听着暗卫的禀报,君郁泽神色阴沉,“赵才德,速传夙皇后来圣宸宫。”
“是,奴才遵命。”身材胖硕的赵才德一甩拂尘走出了圣宸宫。
不久便带着夙皇后沈穗儿一起来到圣宸宫沈穗儿缓步上前,她的步伐轻盈而稳重,如同荷叶上的露珠,既不匆忙也不拖沓。
每一步都经过精心计算,既显得自然流畅,又充分展现了她作为皇后的尊贵与威严。紧接着,她低下头,恭敬地向皇帝行礼她的头微微垂下。
“臣妾参见皇上。”
君郁泽将桌上的证据挥落在地,飞到了沈穗儿身前,他沉声问道,“你可认罪?”
“臣妾认罪。该如何处罚便按规矩处置吧,臣妾绝无怨言。”对此,沈穗儿没有否认一句,也没有哭哭啼啼地求饶。
“为何毒杀元照?你不是一个心狠歹毒之人,为何会做出这等事?”君郁泽仍不死心,他实在难以想象纯善温良的沈穗儿会动手杀人,哪怕她先前都是装的为何会突然撕破伪装?
“元照?叫的可真亲密,让人听了心烦。”沈穗儿眉宇间微微蹙起,她的面庞如同精雕细琢的玉器,光洁而细腻。眉宇间透着一股英气,让人不敢小觑。
她的长发如瀑布般流淌在红衣之间,黑与红的交织更显其风华绝代。每一根发丝都仿佛被精心梳理过,散发出淡淡的光泽,与红衣相互映衬。
“事已至此,你竟全然无悔意,数罪并罚,你承受的起吗?”君郁泽从主位上站起,命其余人出去,“朕想知道你的理由。”
“理由呀,当然是和楚欢一样。我沈穗儿喜欢的东西绝不容旁人染指,自我位居中宫之日起便是你名正言顺的妻,你是我一个人的。”沈穗儿的眼中透着一股独特的病态与执着,既令人心悸又让人着迷。
她的眼神深邃而迷离,仿佛隐藏着无尽的秘密与黑暗。黑眸之中,闪烁着异样的光芒,既有着病态的痴迷,又透露出一丝疯狂的占有欲。
君郁泽不知怎的竟有些胆寒,但还是冷峻地说,“朕早与你说过帝王之心莫强求。”
“臣妾管不了身为一国之君的陛下,臣妾总管得了别人。谁敢与我争,燕元照就是下场。”
“沈穗儿,你当宫里那些妃子的父亲都是吃素的吗?”君郁泽只觉得沈穗儿想的太简单了。
“本宫管他吃什么的,敢把自家女儿往宫里塞,本宫就让他们尝尝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滋味。我不求帝王之心,真心也好,假意也罢,只要我是你身边唯一的女人,那何须斤斤计较?”沈穗儿情绪异常,眼神阴鸷。
“你今天怎么了?”君郁泽渐渐意识到沈穗儿不只是拈酸吃醋那么简单。
“陛下,本宫有时真想拉着你一起死,一了百了省的总要防止别人惦记。”
话音刚落,君郁泽还在她的话语中未曾回神之际,沈穗儿晕倒在地。
这时沈穗儿的大宫女冬儿急匆匆地赶来圣宸宫,扑通一声跪下,“陛下,娘娘她不是有意冒犯龙颜的,只是前些日子忽然在凤仪宫打发脾气,失心成疯,行事有时与平时判若两人,望陛下见谅。”
“为何今日才报?”君郁泽冷凝着她问。
“这……娘娘她总觉得自己没病,她说那是正常行为,不让奴婢叫太医。陛下您在此,不如找个太医来给皇后娘娘看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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