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就算是研究出来也不一定能够推行,毕竟现在大家用的还都是毛笔,所以用木炭代替毛笔也并不是一件容易实行的事情。
林暖看了一眼手中的炭笔,说了一句,“将来会有那么一天的。”
她用了一个多小时的时间一边回忆一边写,洋洋洒洒写了两大张纸,写完之后就誊抄了一份,别装进了两个信封。
伸了个懒腰,活动了一下有些僵硬的脖子,发现不知道何时天都黑了,蜡烛已经点上了,萧景言什么时候回来的也不知道,春梅也不知道去哪了?
看着坐在书桌对面榻上看书的萧景言问道:“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萧景言放下手里的书,走了过来。
“我看你写的很认真,就没有让春梅打扰你,我让她退下了,你刚刚在写什么?”
“我二姐成婚一年了一直都没有怀上孩子,女大夫也不是一时间就能找到的,我记得以前刷小视频的时候看到过一些备孕需要的注意事项就想着写下来给她。我大姐听到了也跟我要一份,这不我就写了两份,准备明天给她们送过去。”
林暖说着还指了指书桌上的两个信封。
萧景言帮她揉了揉因为坐的时间长了而有些酸软的肩膀,又聊起了白天去寺庙的事情。
林暖把她求了两次同一支签的事说了一遍,萧景言玩笑般道:“看来我们是上天注定的姻缘,有机会我也要去那个寺庙拜一拜。”
真能说缘分真奇妙。
自那日起,林暖晚上总会做一个梦,刚开始梦里的场景就像是在举行什么仪式,随着梦越来越清晰,她看清了梦里的仪式像是古老的献祭仪式,在祭台的的中央是一个男人,只是那个男人每次都只能看到一个背影,根本看不清人脸。
直到秦梦雪的出现,还是一样的情节,只不过这次林暖被她推了一把之后晕倒了。
这一次林暖看清了祭台中央那个献祭男人的脸,然后就被吓醒了。
睁开眼就看到萧景言关切的眼神,和脑海中那张脸重合在了一起。
萧景言看她眼神惊恐,满头大汗,急切的问道:“暖暖,你怎么了?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林暖摇了摇头,“没事,我就是做了一个恶梦,休息一下就好了。”
萧景言帮她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刚才郎中来帮你看过了,说你最近忧思过度,需要好好休息,都怪我最近都没注意到你的情绪,是我对你的关心太少了,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林暖想了想还是把她那天从寺庙回来之后,晚上就一直做梦的事,连同那个梦都告诉了萧景言。
“你知道吗?我感觉那个梦特别的真实,而且我每次做那个梦,都会觉得很心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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