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不驯顿觉受到了羞辱。
“班长,你也觉得我不要脸,跟男的过分亲密?您能告诉我是谁举报我的吗?”
班长说:“你觉得我会说吗?况且人家也是匿名举报,我只是提醒你注意一下分寸,要是举报还继续,我可不能坐视不理,明白吗?”
林不驯再难受也只能先答应着。
妈的,别让她知道是谁干的好事,否则她绝饶不了这贱人!
还有这个班长,根本就是嫉妒她男人缘好,这几天总是跑来找茬。
烦死,凭什么这种神经病能当班长?
快绝经的老女人怎么还不趁早生个孩子去?在这里对她指指点点。
越想越气,林不驯攥紧了拳头,等她料理完这个季悠然,再回过头来处理这些贱人!
“阿嚏,阿嚏!”
季悠然正准备吃饭,却莫名其妙连续打了两个喷嚏。
顾景深正在给她倒水,疑惑道:“冷了吗?下午多穿点衣服吧。”
他放下饭碗,半跪起身用自已的额头贴在她的额头上。
暖暖的,一点也不热。
这才放心了一些。
临坐回去之前,还在媳妇额头上嘬了一口。
季悠然说:“没事,不知道是谁在背后磨叽我,吃饭吧。”
顾景深说:“谁在背后说你,祝他掉坑里,崴脚断胳膊。”
“嗯~我觉得这个主意不错。”
她吃了两口菜,将上午听到的那些传言跟顾景深说了,询问顾景深传言的真假。
顾景深说:“我正要来跟你说呢,这些传言大部分是真的。钱冉冉保证要坐牢了,判了15年,虽然她是主犯,但她不是独立犯罪,而是跟劳大妮合谋。
最重要的,还是有人提前把熊从深山里引出来。
我们问了引熊的猎户,对方一口咬定说是气急引熊只是想悄悄猎了卖钱,并没有其他的想法。
我虽然觉得蹊跷,但是人家说得合情合理,他家里和亲戚家里也没有搜出什么钱款,公安推测应该不是被人收买的。”
季悠然点了点头:“我当初就觉得劳大妮肯定会把那个孙建设连累死,如今看来我还真没猜错。”
顾景深说:“孙建设目前是停职状态,但是我们这边的规矩,停职不停工,他的津贴,权利,全都被没收了,只能处理基本的事务。
比如带队拉练等等不重要的事务,涉及到决策权,他被一撸到底。
一切等待审查结果,如果政审不合格,他恐怕真的要前程断送了。
至于那个劳大妮,也被判了12年,还有五年劳改。”
顾景深顿了顿,吃了一口菜。
有些试探性地问:“我听劳大妮说,孙建设骚扰过你,怎么回事?”
季悠然冷笑一声,也没什么避讳,直接把当时的情况跟他说了。
顾景深越听越皱眉,气得饭都吃不下去了,手指死死捏着筷子,指间都泛起了青白。
季悠然给他夹了一个饺子,哄道:“好了,事情都过去了,反正我当时已经把他给骂了,他现在也已经自食恶果了,你也别太放在心上,否则闹心的还是你自已。”
说完,她也试探地说:“听说在我之前,他盯上的是水花瑶,经常以单身人设骚扰她,真的假的?”
提起水花瑶,她想知道顾景深的态度。
这些天听到的,顾景深跟水花瑶之间的爆料那可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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