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飞一边擦鼻血一边开口说道,不过当他刚喊出安助理的时候,就看见安可欣那乱翻的白眼,所以赶紧改了口。
他没想到这丫头自从自己说喜欢她之后,就变的这么开放起来,搞的自己跟个娘们似的,人家都开口让自己跟她睡了,自己反倒扭扭捏捏的,所以他必须他夺回点主动权才行。
听于飞这么一说,安可欣也不知道再去说什么,人家毕竟是女孩子嘛,就刚才那句话能说出来已经很难为情了,眼下于飞又不愿意,难道还要强逼着人家跟自己睡吗?
“那……好吧,可是我这里只有一张床诶,该怎么办呢?”安可欣似乎有些为难的说道,其实话里的意思是在暗示于飞跟自己睡。
于飞岂能听不出来,他连忙说道:“没关系,我打地铺就行。”
于飞现在变得聪明多了,虽然安可欣的身体很有诱惑力,但他绝对不会再犯跟徐妍一起的那种错误了,所以不管安可欣再怎么暗示他,他也不会上钩的。
安可欣心里直冒火,暗自咬了咬牙,你个大笨蛋,人家是想和你一起睡呢,难道你听不出来么,还是在装傻啊?真是气死人了!
“既然你这么爱睡地板,那你以后就一直睡地板吧,结婚以后也睡地板吧!”
安可欣气呼呼的撂下一句话,转身进了卧室,“砰”的一声关了卧室门,但并没有反锁,她这是想给于飞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就看这家伙会不会自己把握了。
于飞吓得浑身一哆嗦,他焉能看不出这丫头是为什么生气,可他也有苦衷啊,他深知,自己如果一旦睡了那张床,以后就再也别想摆脱了。
其实,更多的是徐妍已经在他的心里不知不觉间扎下了根,所以徐妍的身影总会时不时的在他脑海中闪现,要不是心中还记得当年对未婚妻的承诺,恐怕于飞都有些冲动要答应娶徐妍了。
但是不管怎么说,自己已经和徐妍有过肌肤之亲了,于飞不是那种负心汉,既然做了就要敢于承担责任,至于怎么去负这个责任,于飞还没有想清楚。
但在此之前,于飞是不会再和别的女人发生关系,因为那样只会让事情变得更糟,到时候要是好几个女人都缠着自己,那于飞还不得疯了。
今天被安可欣强迫着搬过来住已经是于飞容忍的极限了,所以他绝对不会再傻得跟安可欣睡一张床上。
烦人的思绪萦绕在于飞心头挥之不去,一直到凌晨时分的时候,于飞听卧室里面好像没有了什么动静,猜想安可欣已经睡了。
于是,于飞从沙发上起身,悄悄离开了安可欣家里。
其实安可欣压根就没有睡着,一直在床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睡,一方面是想不通这家伙到底是怎么回事,以前不是挺爱调。戏自己的么,怎么现在在一起了又给焉了,另一方面则是在等待着于飞能够进来。
可是这一等一直等到了凌晨时分,仍然不见于飞进来,安可欣虽然很生气,但又害怕于飞睡在外面着凉,所以打算拿条毯子出去给他盖上。
安可欣悄然打开卧室门,客厅里的灯已经关了,随手打开开关,却不见了于飞的身影。
一张俏脸在渐渐的变黑,安可欣牙齿咬的咯咯响,混蛋于飞,居然敢夜不归宿,而且还是在自己的眼皮底下溜了出去,真是太无法无天了。
不行!看来自己有必要实行家法了,不然这个家伙是不会长记性的,现在是还没有结婚呢,等结婚了要是再这样那还得了,所以必须得在没结婚前就开始教育才行。
这一夜,不光于飞没有睡,安可欣也没有睡,就那样在客厅里坐了一晚上,脸上满是抑制不住的怒气。
令人有些搞不明白的是,安可欣居然戴了个口罩。
不过再往地板上看,原来是这么回事,客厅地板上铺了一小方块带刺的榴莲皮,那样子看上去就木板上钉了一排钉子一般,渗人的慌!
因为安可欣闻不惯榴莲味,所以才会戴个口罩,这些残缺不全的榴莲皮还是在水果店买的,因为据说榴莲皮用来煲鸡汤可以起到补血益气的作用。
前段时间安可欣因为例假不太正常,小腹老是痛痛的,所以就买了些榴莲皮回来煲鸡汤,还别说,这效果就是不错,喝了两三天就好了。
剩下的一直在冰箱里储存着,安可欣正寻思着要不要扔了去,没想到这么快就又派上用场了,至于把它铺在地板上干什么,或许只有安可欣自己知道。
不过看安可欣那“凶神恶煞”的目光就能知道,这丫头心里没憋好事。
……
于飞离开安可欣家之后,没有去别的地方,一如既往的去酒吧买醉,坐定之后,于飞招呼服务生拿来一打酒,刚喝两口,于飞不经意间瞥见一个熟人,面色微微一动。
随即,于飞拿起酒向那人走去。
“怎么了,你一个人坐在这里喝闷酒?”于飞在那人对面坐下,看着对方一脸心事重重的样子问道。
“呵呵,是于飞兄弟啊,你也来这里喝酒?”那人冲于飞苦笑道。
没错,这人正是赵振海。
自从上次解决他们一家事情到现在也有些日子了,看赵振海那憔悴不堪的样子,想必这些日子受了不少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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