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熙兜手给她盘扣又给系上,认真的反思自己是否是急色的人,答案是否定的,那便是姜贵人的错了。
他冷着脸训斥:“可不许这样了,朕不是这样的人。”
姜照皊嗯嗯啊啊的应了,混没当回事,康熙若是不爱色,她起复不了这么快,他的子嗣也不会达成历史最高的成就。
“是。”原本就是玩笑,姜照皊拢好衣裳,笑着告退了。
见天的黏糊在一起,不知康熙会不会腻,她是有些腻了。
两个没什么感情的人,凑到一起,也没什么话可说,有些话她也不能说。
除了履行职责之外,她也不想多说什么,说多错多,以康熙那洞察人心的劲头,几句话都能把她底子给掏出来,她何苦来哉。
还不如回去多看两本书,好生的敷敷脸,争取一点长久的竞争力。
等回到东偏殿以后,就瞧见白苏叉着腰,哭的跟泪人似得,脸上还有红红的巴掌印。
小小的胸脯极速起伏,显然是气急了。
她性子直,爱憎分明,眼里又容不得沙子,这般受尽委屈咬着牙,看着怪可怜的。
再者白苏是她的宫女,就是要教训,也轮不到旁人来。
而郭络罗氏立在白苏跟前,一脸厉色,一副恨不得要吃了她的样子。
“说吧,怎么回事?”姜照皊一甩帕子,施施然的走了进来。
见她回来,郭络罗氏眸色微闪,乖巧的行礼问安,立在一旁不说话了。
说句实在话,姜照皊瞧见她,是有些脑壳疼的,这两个凑到一起,那叫针尖对麦芒,谁也不服谁。
但是郭络罗氏地位高,白苏轻易不敢说什么。
往往阴阳怪气的呛回去,那也都是在指桑骂槐的骂她。
相较于郭络罗氏的若无其事,白苏就有些虚了,她不确定主子会不会为她张目,毕竟小主儿喜爱看中白蒲,那是东偏殿都知道的事。
两人见她问起,都要回话,白苏刚一张口便闭上了,郭络罗氏这个主子还未说话,轮不到她一个宫人开口。
“不过感叹一下这花无百日红,一会儿开一会儿败的,这狗奴才就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也不知道是哪里
的道理?”郭络罗氏冷笑。
白苏气结,话是这么说,可她说话间一脸嘲弄的盯着东偏殿,只差明说小主儿是那开败的芍药了,让人如何甘心。
“那你就打她?”姜照皊笑了笑,舒舒服服的坐在太师椅上,这才曼声问。
郭络罗氏敢打,自然有由头圆回来。
“脸色不好也就罢了,偏偏她还来撞嫔妾,这不教训教训,明儿她笨手笨脚的伤到姐姐,又该如何是好?”郭络罗氏冷笑。
她就是拿白苏出气,打不了这主子,打打她跟前的狗,那也是极好的。
再说惹的姜贵人发怒,最好发作她难堪,她也有理由去万岁爷跟前哭诉一番。
月余无宠,她心里开始着急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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