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昀礼依然在笑:“打就打了,你想打谁就打,用不着理由,何况她该打。我不能打女人,你自己动手,我高兴。但是你不能吃亏。”
护短就是护的这么理直气壮,不讲道理。
宋辞还是想把话说清楚,抬起手,把手腕递到季昀礼眼前:“镯子刺激到她了,我没想到她直接上手来抢。”
季昀礼突然收起刚才散漫不羁的笑容,说道:“区区一个林家,不需要劳心费神,收拾起来也很容易。只是林栋斌和宋华瑾现在捆得紧,不知道这里还有没有其他不为人知的秘密。爆炸案我们不能放过任何一丝可能性,操之过急就怕因小失大。”
“我从来都不是沉不住气的人,分得清轻重。”宋辞懂季昀礼的顾虑,她也并没有把林宛初放在眼里。
“欸,可惜了,没看见老婆打架,多新鲜。”
“季昀礼,你够了。”
“几个小时不见,想你了,给我抱抱。”
季昀礼把宋辞圈在怀中,抱一抱自然是无法满足。
门没锁,余淮在门口等了半天,推门而入的时候,正看到季昀礼低头,宋辞仰头,两个人相互抱着,吻的难舍难分。
听到声音,宋辞本能地推开季昀礼,没推动,被他扣在怀中。
如果不是急着签字,余淮恨不得把自己原地埋了。只有硬着头皮,在老板冰冷阴鸷的眼神下,把合同递了过去。
季昀礼左手揽着宋辞,伸出右手签字。
余淮离开办公室的时候,小心翼翼地关好了门。
“丢死人了。”宋辞把头埋在季昀礼胸口,不肯抬起来。
“是我非要亲我老婆,丢人也是我丢人,你不丢人。“
夜里,宋辞久久不能入睡,辗转反侧,睡着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两三点了。才睡了一个多小时,她突然坐了起来,一身冷汗。
季昀礼起身,从背后抱着她。
安抚,聊天,回忆两个人在关家那三年的美好时光。
宋辞在季昀礼炙热的怀抱中,觉得他浑身是光,哪怕经历过苦痛,险些失去双腿,终身轮椅,也没能让他对生活丧失希望。
她也在日复一日的相处中感受到,他在把他的光,一点一点洒在她的心口,逐渐照亮她的人生。
天已经渐渐亮了,隔着厚重的窗帘,室内也有了一点点昏暗的光线。季昀礼靠在床头,宋辞在他怀中入睡。
再一次被惊醒,是上午十点多。
感受到宋辞全身颤栗,季昀礼把她抱紧。
她抱着他的腰:“年哥哥,我现在都有点封建迷信了,你说,是不是我命太硬,专门克我的亲人,他们一个又一个的离开我。”
季昀礼轻声说道:“外公,外婆,老祖宗,是生老病死,自然离世。适龄产妇生孩子尚且都有危险,何况妈妈是高龄产妇。而爸爸和长姐,是外人有预谋的策划,这一点已经明确了。你现在不能因为老祖宗的离开,就开始胡思乱想。”
“那我呢?我是不是你最亲的人,我遇见你之前,路都不能走,可又恢复的那么快!我觉得你是我的福星。”
原本一周一次的治疗,因为宋庆忻的葬礼耽误了。也因为宋庆忻的离世,加剧了宋辞的病情。
康教授说,她的病因就在于至亲一个又一个的离开。
这一次的治疗,季昀礼寸步不离,他不错过她的任何一个表情,她难过的时候,他也没好受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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