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王丁啊!他走路就是这样。”噗,一个大男人走路是这种姿势?
浓墨小声问我:“你听到他说话了吗?”
“没有说话,只是江涛说了话,我想也不敢想他是男的呀,就是头发的确短!”为什么没有雷来劈死我?我手蒙住嘴,小声回:“你见过有男的走路姿势和我媲美的?”我这么一说,浓墨也半天没说出话来。
“你们找的就是他吧,不过怎么认识他的,他近来脾气越来越古怪了哟,白天连屋子都不出了,就是到了饭店啊,让下面牛肉馆的小牛送碗面上去。”老奶奶说。
“哦,没事了,奶奶,谢谢你啊!那我们先走了!打扰你了!”我们是干嘛的,肯定不能说啦,不过这是饭点,不知道他有没有吃。
我们下了楼,刚要出巷子,有一个男子提着一个乳白色塑料袋,里面装着一次性饭盒,浓墨拦住他,“这是送到四楼的?”
男子抓抓头,“没见过你们啊!你们是阿丁的客人?要不要我回去再送两份上去?”
“哎哟,我的眼睛进沙子了!”我假装揉眼睛,男子看向我,我立刻睁大双眼,“把外卖给我们,你自己回去。”我从浓墨兜里掏出十块钱,小镇的物价并不高,十块钱应该是够了,我塞进他的手里,“你已经把外卖送给王丁了!你会忘记自己见过我们,回去吧。”他浑身一震,然后转身往巷子外面走去,我舒了一口气,对浓墨说:“我们送上去。”
他揉了揉我的短发,“蠢蛋变聪明了。”
“啧!”我白他一眼,打掉他作乱的手。
我们上了三楼准备上四楼的时候,才发现,三楼连接四楼的楼梯外面都没有铁栏杆,也就是没有扶手!我们在下面还没注意到这点,没有扶手……这不是跟张家的一样吗?这个男人究竟是谁?怎么会知道张家的设计格局?而且他还和害张大妈的人有密切联系!
浓墨也发现了这一点,“小心点,靠墙这边走!”
“嗯,可我掉下去都没事的。”就是对掉下去心存恐惧罢了。
浓墨牵起我的手,“保不准,还是小心为妙。”我们小心翼翼地上了四楼,浓墨问:“在那一间?”
“亮点在第四间!”
我们敲开了王丁的门,门打开了,可是只开了一条缝,里面伸出一只白白嫩嫩的手,除了一个小拇指之外,别的手指甲都很长,一看就是常年不干活的,小拇指的指甲好像是硬生生刮断的,都嵌到肉里去了,这么长是很容易断裂,他的手指很粗,所以应该是男人的手,他扬了扬手上的钱,“把面给我。”嗯,是男人的声音。可是他连头都不伸出来,我怎么看得到。
“你看一下我有没有拿错。”
“怎么是个女的?”他听到声音有点不对劲,就把门缝开大了点,“你是谁?小牛呢?”
“他很忙,我是来这儿串门的,就顺手给送来了。”
他从里面探出头来,一张中年大叔的脸就这么出现在我的眼前,个子是不高,头发很短,脸虽然长得像个汉子,但是很窄,有股说不出的柔软感,而且……他的整张脸气色都不好,看起来很憔悴,“不会错的,小牛都习惯了,给。”他把钱塞给我,“走吧。”在关门的时候,我听到了他的自言自语,“送个外卖还要两个人,没见过世面,哼。”
“阿璇,他印堂发黑,张大妈的鬼魂缠住他了。”
“嗯,我看见了,张大妈昨晚是跟他一起回来的!张大妈本来是在江涛家周围转悠,可是江涛防备得很好,正好这时,王丁就来了,然后就跟着他过来了。”
“这样下去,不出三天他就会生大病!”
“那怎么办?”时间紧急啊!
他双手搭上我的肩膀,“阿璇,你得再用一次技能了。”我看着那间紧闭的门,使劲转了转眼珠子,一会儿就要靠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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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大叔。”浓墨站在张家门口。
“浓墨啊!这么晚了,你放学啦?璇子呢,怎么没和你一起?”张大叔一脸慈祥地问。
“她被罚扫地了,会晚点回来。”浓墨面不改色地撒着慌,我把身子往张大叔家旁边的斑茅草里挪了挪,我为什么躲在这里?浓墨可是在实行调虎离山之计,他是道士,说下面这些话,一定会让人信服的,所以说,做坏事的时候,带上浓墨简直事半功倍!浓墨的表情突然变得凝重起来,“张大叔,你的头顶上有股黑气缠绕,我昨天就看见了,一直没机会说,现在特来提醒你一下。”
张大叔的脸色马上就变了,“黑气?真的有黑气?”然后他又慢慢顺了一下气息,使自己看起来不那么紧张,“我们找个地方聊聊该怎么去除吧!”
待他们走后,我从斑茅草里了爬出来,那个被封锁的房间,我要进去找证据,找一些我怎么也不敢相信的证据。
第一百四十七章 寻找证据
由于张家门前二楼的那间房窗户是关闭的,而且虽然是傍晚,但他家门前来往的人还是不少的,我就直接绕到了后门口。
从张家的房子后面向上看,后面的窗户也是关着的,不过好在楼梯上的唯一小窗户是开的,但是小窗户太小,我怕没把自己塞进去,还把人家窗户给挤坏了,于是,我就伸长舌头,伸进了楼梯的窗户里。
为了避免被发现,我快速移动着舌头,沿着楼梯一路向下,循着清晰的轮廓,我找到了后门的开关,用两条细细的舌尖缠绕上去,一转,后门开了,我快速闪身进去,迅速关上后门,窜上了楼梯,来到二楼后,我掏出一张黄符,这张黄符就是令我印象深刻的开锁符,为了我能使用,浓墨在上面下了功夫,我把符咒往门的把手上一贴,“急急如律令,开!”手再摸上去的时候,门已经可以拉开了。一拉开门,一股难闻的霉味直冲我的鼻腔,我用手捂着鼻子,但气味还是往我的鼻子里钻,才封了几天而已,就这么难闻了,亏得这下面的门缝如此之大,但都没散发出去,即使是夏天的傍晚,即使外面仍然红霞满天,天还是亮的,这间房两边的窗户都拉上了厚厚的一层窗帘,里面呢显得很暗。
我小心翼翼地关上房门,同时心里也开始泛着压抑,暗黑的密闭空间,我拿出一把小手电筒,开始翻箱倒柜起来,没想到,有一天,我也做起了入室偷窃这勾当。我先想了想,这间屋子,警察都来搜查过,没理由不会发现什么,但是一些轻易能看见的地方呢?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在最起眼的地方往往不会那么引人去想太多,我也只是抱着试试看的态度来的,证据未必能找到,但是不试试就很难揭穿阴谋了,凶手很聪明。
我先找了很显眼的地方,比如,床头柜,我翻了翻抽屉,里面都是一沓一沓的水费单和电费单,每年每月都是按顺序排好的,这习惯和家奶一样,我们家的电费单一张不落地收藏在家里,都是用橡皮筋勒起来的,难道精打细算过日子的人都这样?
我又开了另外的一个床头柜,里面是好几包中药,看包装,好像还是不久前呢刚抓的,这不会就是舅妈说的张大妈在舅舅医馆抓的药吧!药味很重,旁边还有一个药方:韭菜加羊肾适量,煮熟,当菜吃。字写的苍劲有力,一看就是出自舅舅之手,需要舅舅手写的药方,不是很简单就是舅舅不卖这个,这包装纸里的中药是干嘛的?好像不是韭菜啊,羊肾是什么样子,舅舅家医馆里的中药,我还没见过有什么羊肾的,我先取一点包装纸里的中药,带回去问问舅舅这是吃什么病的。至于这个方子嘛,我也要问问才好,舅舅自己开的,他才最清楚。
翻了一圈,我都没有找到想找的东西,外面的天色越来越暗,里面就更黑了,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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