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洛叔,今天多亏你,才能让刘棋这个硬骨头心服口服。”年大河用崇拜的眼神看着师叔。
从小练功的时候,师傅就说他们要是有师叔一半的悟性,就不需要太刻苦了,可惜他们俩没那个天赋。
“你小子客气什么,举手之劳而已。”老洛双手随意搂两下乱糟糟的头发,身上的衣服一甩就把破烂不堪的外衣扔了下来。
“老洛叔,多谢了,其他话不说,等有空的时候请您老喝酒。”杨婶也来到他们跟前。
“师爷,委屈您了,”年大河朝身后来人恭敬道。
“应当的,应当的,为民做主是我们县太爷的职责,知道内情有助于案子尽快解决,我还要回去整理案卷,就先告辞了。”师爷拱手回礼道。
“正好顺路,我跟你们一起走,”老洛跟师爷熟络的勾肩搭背。
师爷带来的人手把刘棋夫妇压走,大河和杨婶等明天事情真相水落石出,两人说不出的轻松,也能睡个好觉了。
天边刚露点白,早醒的人们出门的、做饭的都开始忙碌起来,夜间的鸡鸣狗叫,都是一天打招呼开始的话题。
刘棋的两个孩子早上睡醒,感觉有点反常,老大推着老二问道,“娘一早都要喊我们起床干活,今天咋没喊我们呢?”
老二揉着眼睛嘀咕着,“你愿意干活你就去,我反正还没睡醒。”
说完翻个身继续睡,平常想偷懒都不行,今天没人喊还睡不着,天生的劳累命,享不了福,老二不一会就打起了呼噜。
老大心里疑惑也没多想,反正娘每次晚喊他们一会,爹都会咆哮着过来踹他们每人一脚,瞅瞅外面没有动静,不一会就没心没肺的跟着睡着了。
“昨天狗叫那么厉害,你听到没?”一个年轻男人跟刚打开门的邻居问道。
“听到了,吵得我都睡不好,我还开门去院子里瞅瞅呢,”年长一点的男子回道。
“就数刘大,刘棋家的狗叫的最欢。”男子后面的女人也伸头指着对门说话。
“谁知道咋回事啊,”一个拎着水桶的女人接话。
“昨天看到没,刘括被捕快押走了,他媳妇在家哭天喊地的,”说话的女人也走出了门口,来到打水的女人跟前。
“别提了,一问三不知,啥也不知道,”拎水桶的女人撇着嘴一副看不上的样子。
“那肯定是干了什么勾当,咱这啥时候让人来抓过,多少年没见过这样兴师动众的。”女人说话间又陆陆续续来了一些人,主动分为女人一堆,男人一堆。
“族长能知道吧?”
“知道啥啊,也没问出来,看样子没人知道。”
“我看肯定是跟刘宝有关,昨天我见她去她爹院子,好像是没进去,后来就走了。”
“外嫁女不会想惦记她爹的破衣烂衫吧。”
“那值啥钱,我看是老三叔留下银子了,要不然不能三番两次的找他两口子麻烦。”
“昨天我也看到了,那刘宝脸色铁青,估计是啥也没落着,心有不甘把刘括给告了。”
“她有啥脸,还敢告刘括,那人亲侄子,不给他去给一个外人,也不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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