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在这嚼舌根有啥意思,去县衙门口多好,什么事不都知道了。”一个文质彬彬的中年男人走过来冲大伙喊话。
“对呀,去门口看看去。”
有人接话,其他人都跟着附和,着急去看热闹的人立即就三俩一起往村口去,有的女人们先回家收拾一番,关好门落了锁,也着急忙慌的拉拽着孩子一起。
赶集的功夫那么点距离,还好村里离市集不远,一路上说说笑笑跟逛庙会一般,七嘴八舌的议论已经分出两派言论。
“刘氏,你状告的可是你的哥哥刘括?”县太爷坐在堂上威严问话。
“正是,”刘宝跪在地上不敢抬头。
昨天回家后,跟丈夫说起祭奠父亲发生的事情,当知道她带着孩子去了县衙,丈夫不再和颜悦色,甚至她身上的铜板都给搜刮了去,女人家抛头露面最是可耻,自作主张的状告娘家人,以后他都没脸面出去见人了。
“刘括,现在有人告你谋害刘老三,你可知罪?”县太爷一拍惊堂木,义正言辞地说道。
“县老爷,您明鉴啊,我可没有做过伤天害理的事情,您别信她的,她是想得到我叔的房子才诬陷我,她几次三番找上门,就为了跟我讨要银子,我说的句句属实啊?”刘括涕泪直流,指着身旁的宝儿。
“刘宝,他说的可有此事?”县官问道。
“是,我是曾问过爹的银子,可那是我去看望我爹的时候给的,每次回娘家我都会给些钱财,爹都是积攒下来不舍得花,可我这次回娘家竟然发现门都进不去了,二哥说我爹是下雨天撒渔网不小心掉里面了,我亲眼看到渔网还晒在西屋窗底下,有人看到是他把爹喊出去的。”刘宝看着眼前的地面回答的不卑不亢。
“你胡说八道,又不是我发现的,我只不过是那么猜的,怎么猜不对就是杀人凶手吗?”刘括说的中气十足,一点儿胆怯都没有。
“啪!”
“刘宝,你说的人证可有?”县官拍案都安静下来才看向刘宝。
“有,我爹家邻居李婶子可以作证,她亲眼目睹刘括下雨的时候进了我爹家院子。”刘宝身子直立,指着同样跪在地上的二哥,掩饰不住的眼泪无声的流了下来。
“县老爷,你别听她们胡说,那邻居李婶早就被她收买了,不可信的。”刘括一点不担心,心里早就想好了说辞。
“带人上来。”县官看刘括不见棺材不落泪的样子,也不再废话了。
“跪下,”两名衙役压着刘棋跪在了刘括旁边。
“刘棋,你把你看到的事实真相说出来。”
“是,在老三叔死的那天,刚下雨的时候,突然想吃点肉,于是就准备去村口水塘边寻摸寻摸,刚从林子里绕出来,就看到刘括和老三叔站在河边,两个人好像在争吵,但是等我抬头细瞅,就看到刘括掐住了老三叔的脖子,一只手朝他肚子上打去,老三叔身子倒在了地上,我看到他把人滚到河里的时候,我就害怕被他看到,所以原路返了回去,一路小跑,到家的时候腿都软了。”刘棋哆嗦着一口气说完。
如果不是讨厌老三叔,他会不会上去阻止,如果不是心存邪念,那老三叔就不会没了命,自己犯下的错再也无法弥补,刘棋一时间想不明白怎么就走到了这一步,头磕了下去趴在地上痛哭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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