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昭昭两眼一黑。
敏感皮肉仿佛能感应到那只手的纹路,而耳边干净的什么声音都没有,只剩下她自已不可置信的呼吸声。
她徒劳眨下眼,不愿意相信这是真的。
她快要被这张脸堵得昏过去。没出息的破世子,怎么长成晏乌的脸?
他长错了吧?
楚昭昭不是没怀疑过晏乌死后的新身份的。剧情里他找回身份后就是摄政王了,因身份必定是什么皇亲国戚,宣王多出来的那个儿子身份就很可疑。
但是楚昭昭觉得自已又不傻。她是面对面见过私生子、听过那私生子的声音的。尽管带着帷帽,楚昭昭也觉得她不会笨到这都认不出来人,所以在寺庙的那日她就把这种可能性否认了。
她万万没想到这件事很简单,只简单到因为她一点也不关心晏乌什么身形,什么特征,所以她没发现他。
仅此而已。
晏乌显然也是想到这点,神色多分讥讽:“殿下这时才认出,是否有些太晚了。”
“还满意你所见到的么。”
他腿弯屈起手撑在楚昭昭腰后,逼得她无处可逃,不得不面对他低抑着的睫,裹着恶意的眼。
稍稍用力,她就不得不吐出截柔软舌头,整个人好似拉到极致的圆弓,在他手中颤颤。
泛滥开的微妙气息迷住人眼,她示弱更让某种念头叫嚣,要看她更被躏得皱巴巴、缩在人怀中大口吐息。
只是这般想想,心头就好似有毒水涨上来,痛而麻痒。
楚昭昭一动都不敢动。她只觉得晏乌冷漠尖锐的样子太可怕,她整个人好似被他身子含在里面,两条细腿也被挤开,费力悬空找不到重心,只能脚尖连同腰肢都绷紧,摇晃。
好古怪好旖旎的姿势,将她整个人都展开暴露在晏乌眼皮底下,她有点害怕。
楚昭昭呜呜舌头去推他的手,想用话题引走他注意力,含糊不清的:“你没死?”
晏乌眼尾微微向下压,眼下蛊人的痣在楚昭昭眼前无限放大,一寸寸沿着唇形把酒液抹开。
他一下痴迷在这柔软触感中,陷在楚昭昭柔软纯艳的唇里。直至把楚昭昭口脂揉花,指腹把唇珠舔得酒液潋滟,颤颤发肿。
“我怎么能死,殿下都舍不得为马奴掉一点眼泪。”
酥酥麻麻好奇怪的感觉。楚昭昭嘴都酸了,不得不在人眼前卷舌吞咽下,才不至于出丑。那绯红眼尾早不留情的碾出泪珠,要落不落挂在睫羽上。
棉花在他身下很可怜啜泣下,软腮都是他的齿痕。
这般姿态晏乌不是第一次见。
他眸色暗下来,另只手把那滴泪抹开,指缝挤在楚昭昭手里,借着她不情不愿神色掐着她喝完了交杯酒。
礼成,如今不管目的,他们此刻既定命运被绑在一起,是红烛下无法否认的年轻夫妻。
雪夜里,楚昭昭唇瓣又麻又痒,腿打开的姿势也奇怪又难受,像个小木头一点不敢反抗任人提捏着,坐在那看着晏乌将床榻上的桂圆红枣收起,丢到她怀里。
她其实今天都没怎么吃东西,干巴巴抱着那几个饱满果子咽口水,有点想吃但不敢动,更不敢想晏乌把她骗进来,是准备好怎么折磨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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