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仄,你来了啊。对了,让你以前的人都集中一下,我们演场戏。”
凌霄仄眉头一挑,“老大,难道又是打劫?”
“正确,只不过这次打劫要穷追猛打,将车队逼的分开,为了从环状路绕回来,我和疾风以及要前往墓葬的人会坐在车队的后半部分,剩下的人坐在前半部分,所以演戏的时候,你让他们将前半部分逼入前往京城的直道,后半部分逼入环状路。”
凌霄仄铺开随身携带的地图,看了看周围的地理位置,最后明白了墨云千的意思,“老大,你的意思是仍旧在这个驿站里换车?”
“没错,不论是反其道而行去前面驿站的,还是不反其道而行在这里留守的,肯定是对半开,所以我们就来演场戏,将两拨人都引走,然后再轻松上路。”
用炭笔在地图上画了两个圆圈,凌霄仄眼神微亮,“这个没问题,我这就跟化肥他们调人去。不过老大,你就在这多休息两天,反正顶替你的人已经来了,还不如顺水推舟让顶替你们的人坐在前部分,至于季三少他们就此分开坐在后面,这样他们回来折腾也好过你来回折腾。就这么办吧,剩下的我们来做就行了,你好好休息。”
墨云千点点头,回头看着小动作不断的君疾风,“疾风,你说要不就把花非宁的代号改成化肥吧,叫得好顺口,叫睿阵好麻烦。”
“好。”
这时,极度哀怨的一坨黑气从房门进来,“老大,我抗议,凌子,走了。”
嘴角抽搐的看着变成黑气的花非宁,墨云千深刻觉得因为怀孕的关系,自己的危险意识降低了!
季天章紧接着给墨云千把脉,把脉的时候不会有人打扰,即使有人进来也是小心翼翼的,尽量不发出声音。每次墨云千午睡过后季天章都会把脉,只不过有时好有时坏,路上颠簸的时候就会气血翻腾些,路上平静或者驿站休息时就会脉象平稳些。
“怎么样?”君疾风有些紧张,虽然每天都把脉,虽然几乎每天的答案都是一样的,但他还是担心。
“今天的脉象不错,不过暂时还是多休息的好,反正墓葬又不会挪地方,慢慢来就好。”季天章还是有些不满意这样的脉象,虽然看起来脉象不错,但是长途跋涉还是会对胎儿有所影响,“剩下的事情我们来办,你就乖乖养着吧,而且墓葬毕竟多年不曾开启,里面瘴气太多,若你现在不好好养着,墓葬里肯定会受影响。”
“知道了,你对墓葬有多少了解?”墨云千低头摸摸肚子,并没有抬头的问了一句。
“我的了解都是通过世世代代留下的典籍上了解的,并不是完全的,所以具体的状况还是要等到进了里面看墓葬内部的状况,不过我真的很好奇君炎本是怎么知道墓葬消息的?”
君疾风看了一眼季天章,然后又低头看着墨云千,“皇兄有一支影卫,专门探索墓葬,虽然无意于里面的东西,但为了避免任何一个皇权独揽的可能,也不得不做。”
“这很正常,若是真的被一个皇权独揽,恐怕后果非常严重。”墨云千点头同意个说法,毕竟,这么一只军队真心不是闹着玩儿的。
季天章白了墨云千一眼,“请问,你通过墓葬了之后要干嘛?不还是攥在手里?”
“这只是一个震慑,我可以保证我不无故生灵涂炭,不随意扩张领土,不让百姓流离失所,可是其他国家拿到这个,真的能做到我这样么?”
季天章唇角一抿,一句话都答不出来,不是该知道她的答案么?就是因为知道是这个答案,所以才会认同这个小小的人儿,所以他们才会想尽办法将所有的钥匙送到她的身边。好像自从她不记得十岁那年的事情之后,他们似乎就有些动摇了,如今却发现自己的动摇究竟有多么的可笑。
“王妃,休息吧。”
房间的门缓缓的关上,门外季天章苦笑一下,连她都发现自己的动摇了么?所以,才问了这样一句,看着自己手里的金钩叉,不该动摇的,自己还真是…丢脸!
“主上?”
“让暗军全面配合破军,确保吾皇从此刻开始安全前往墓葬,若是发现有人跟踪,杀无赦。”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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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三日一早,镇亲王府的车队便已经整装待发,跟之前没有任何区别,只不过是马车的顺序依旧,可坐的人却换了一波。因为要演戏,除了君疾风和墨云千以外,其余人依旧登上马车,经过君疾风和墨云千的指导,君炎本派来的假装他们两个的人模仿的微妙微翘,至少骗过一般人是绝对没有问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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