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利益,没有感情,是他们的现状。
圈子就像是一个大染缸,只要温濯见过的,便没有干净的,甚至成了常态,大家都不以为意,默认了某种规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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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温泽车上下来,回家以后,温濯甩掉高跟鞋,赤脚踩着软毯走向沙发,扑了上去。脚随之一扑腾,翻过身,把刚摔在沙发缝里的手机拿起来。
点开手机银行,确认过自己还剩下的存款,20w出头,上次在star的时候,工作人员说她那辆车的保养费用可以延迟三个月再缴,也就是说,她要在剩下三个月的时间不吃不喝的攒够自己接下来的各种兴趣爱好的开销。或者,放弃那辆车,转手卖了,还能净赚两百来万。
没工作,没存款,消费欲又大。
是个病。
还不好治。
宋宜从医院下班之后,回到家,接到温濯的电话,听她这样惆怅,便笑:“你未来老公可是陈时祈,回头你让他给你转两个点的股份,坐在家里就可以净收入几个亿,还愁这个干嘛?”
温濯听她这话刚要反驳,倒是听一向咋咋呼呼的宋宜难得正经起来,“说说算了,就是开玩笑,没有一个人连自己赚钱的能力都没有却可以好运到等着天上掉馅饼,小心掉进坑里。”
温濯“嗯”了一声,随后说起自己工作的事情:“温泽大概是担心我在家娇生惯养惯了,到了陈家会不适应,临到头,还得给小三小四让位。”
说到这个,温濯还想笑:“不得不说,温泽这人,在男性属性上还是比较了解他们这些同种生物。”
宋宜听她这话也忍不住笑:“温濯!你怎么能把你亲爱的未婚夫划分到和他们一样的生物呢?”
温濯停顿住,想到晚上在甲板上,陈时祈和她说的那些话,很有契约精神。
不过她吃过亏,难免谨慎,小心翼翼在想,这其中是不是有花言巧语,做人设的成分在,毕竟他打小在这圈子里摸爬滚打,也是有样学样。
思考过之后,温濯反问她:“我能指望他是个怪胎吗?”
“阿濯,你这什么形容词?怎么正常人反倒成了怪胎了。”宋宜笑她,不过还是说:“也许他还真是个怪胎。”
温濯啧:“难说。”
一边聊着,温濯一边点开自己挂在网上发布自己画画作品的账号。
她的账号有两个,一个用来商用,迎合市场,画一些比较好卖的,还可以接一些广告,从大一那年开始建成,到现在已经有两百多万的粉丝量。而她还有另外一个,用来陶冶情操,或者画一些比较情绪性的画,粉丝群体不多,只有五千。
因为家里人不同意她画画,总觉得她会分心,影响她在管理公司业务上的学习,所以这些账号,她一直是自己悄悄在做,没敢让李闻琴他们知道。
打开页面之后,商业账号和往常一样,99+的点赞消息还有粉丝发来的私信,偶尔有几条联系她卖画画工具的商业广告,或者就是约私稿的。直到她点到自己另外一个账号,看到一条来自陌生人的私信。
升温:【请问作者《江山鸟绝》这幅画售卖吗?我愿意以500000的价格购买。】
温濯看到这条私信,蹭地一下从沙发上坐起来,凑近手机屏幕仔细看。
一、二、三、四、五……
宋宜突然听电话另一头的温濯在数数,便问她:“你在数什么?”
“数钱。”
“五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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