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目光还是令袁紫柔犹豫了,她不想他死得那么快,不足以解她心里的恨。剪刀依然紧紧地抵着他的脖,她的另一只手拿开了他嘴上的布,“不准叫,否则我会马上杀了你。”
冉成傲想叫又不敢叫出声,半晌才小声地说:“紫柔,你先把剪刀放下,我知道是我对不起你,我向你道歉,无论你想要钱,还是想做冉家大少奶,你想要什么我都会给你,只求你放过我。”他害怕得说话语无伦次了。
“你以为钱可以买到一切,买到尊严,买到死去了的人活过来吗?”她狠狠地瞪着他,手里的力道又增加了几分。
冉成傲像丧狗一样苦苦哀求:“紫柔,我求求你,你放过我吧,我保证可以当这件事没发生过。但如果我有个什么三长两短,你是绝对逃不了的。”
袁紫柔知道冉成傲的话绝对不是吓人的,自从她进了冉家以后,她就没想过要活着离开,但不把冉家的人全杀光,她不甘心。害她袁家家破人亡的是冉河山,杀了冉成傲一个并不足以泄恨。
她突然举起剪刀直插下,冉成傲吓得闭上眼睛不敢看,他英明一世,难道要这样死在两个女人手里?
但过了一会儿,袁紫柔淡淡地说:“起来吧。”
他慢慢地睁开眼睛,摸了摸脖子,幸好头还在脖子上,原来她只是剪断了绳子而已。对于袁紫柔能放过他,他着实吃了一惊。
“你的头受了伤,我去帮你叫大夫来。”她的表情仍是淡淡如水,就像刚才什么事也没发生过。
他不说他倒忘了,现在才想起,头痛得快裂开了。
他一定会把她找出来的!(一)
他一定会把她找出来的!(一)
少奶在新婚之夜把少爷打晕逃走了,这在冉家引起了不少的轰动。冉家两老听到这个消息后都不敢相信,连忙赶过去看冉成傲的伤势。
直到看到他头上的伤,又未见柳青葱的人,西门雪兰才相信袁紫柔所说的。她摸着儿子的头心痛地说:“儿子,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青葱怎么会对你下这么重的手?”
冉河山怒气冲冲地说:“这女人实在太莫明其妙太恶毒啦,咱们千挑万选的,居然挑了一个这样的媳妇,咱们真是瞎了眼了。”
“爹说得没错,这女人太可恶太莫明其妙了,我一进门就被她打晕了。”冉成傲满肚子的怨气没地方泄。
“姓柳的也太大胆了,竟然敢在太岁头上动土,如果没有柳家撑腰,她敢这样做吗?简直太岂有此理,这口气我怎么也咽不下,我们就去柳家要人。”冉河山狂怒得暴跳如雷。
冉成傲拉住了他,“爹,这件事让我出面处理就行了,你别动怒,小心身体。”
西门雪兰也说:“是啊,这次是柳家理亏,还是让儿子去处理吧。我们不便出面,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算了。”
“我告诉你,这件事绝不能不了了之。柳青葱的胆子也太大了,我们视她如珠如宝,她却这样对我们,抓她回来我非把她剥皮拆骨不可。”冉河山脾气越来越暴躁。
“你别气坏了身体,孩子的事就让孩子自己处理,我扶你回去休息一下。”西门雪兰很担心他的身体,人老了毛病就多了,经不起折腾了。
“娘,你陪着爹,我的事你们不用担心的。”冉成傲是个孝顺之人,又怎么忍心父母这样为他操心。
西门雪兰当然明白儿子的心意,强行带着冉河山离开。
大夫来看过,为冉成傲包扎好伤口,他顾不得身上有伤,带着一大群人直闯入柳家。他在柳家前院大吼道:“柳宇淳,把柳青葱交出来。”
被他这么一吼,柳家的人都跑了出来,看到冉成傲的阵势,大家心里都很害怕。
他一定会把她找出来的!(二)
他一定会把她找出来的!(二)
柳宇淳怯怯地问道:“贤婿,发生了什么事?你怎么受伤了?”
冉成傲的脸更沉了,气得连身子都抖起来,“不要多说了,把柳青葱交出来。马上。”
汪千慧皱眉:“青葱她怎么了,她是不是闯了什么祸?她没有回来过。”
“兄弟们,搜!”冉成傲举起手一声令后,身后跟着的几十个家丁护院都进屋里搜查。
“慢着。你们……你们这是干什么,说了没有就是没有,你们别太过分了,什么都不说,一进来就要搜,我们柳家不是你们冉家的附属品,说搜就搜。”冉宇淳拿出大家长的威严来震慑全场。
所有的家丁和护院的动作都停了下来,柳家不是他们能得罪的。
“柳宇淳,你还不清楚情况吧?现在你们柳家和我们冉家的附属品是差不多的,这几年浩长酒坊连年亏损,你向冉冉钱庄借的钱本金和利息,已经远远超过了你所抵压的酒坊和柳家大宅。”冉成傲双手抱胸,凌厉的看着他。
“不可能!”柳宇淳大吼。
“我可是有字有据的,不容你抵赖,之前是看在咱们将是亲家的分上才没与你计较。现在……哼哼……姓柳的不仁就别怪我不义,给我搜,挖地三尺也要把柳青葱给我找出来。”冉成傲冰冷暴怒地撂下话,闪烁着危险光芒的眼眸扫了众人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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