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世纪1996年过完国庆节蒋欣来到铁路局第一眼看到的是商文巧。
商文巧跟着蒋欣来到秘书办公室,蛇一样缠着蒋欣的脖子要蒋欣亲她一口,蒋欣和武泽天经历了一个国庆节假日的缠绵悱恻已经筋疲力尽,他想睡觉但又不能冷落了商文巧,只有顺其自然地陪伴。
商文巧说:“今晚你完成一个重大任务,我会告诉你一个重大消息。”。
“什么重大任务我有能力完成吗?”蒋欣躺在床上准备睡觉继而翻身爬着问:“什么重大消息与我有关吗?”。
“第一:这个任务你能完成——一定要你完成”商文巧用手摸着蒋欣的头发:“第二:这个消息与你有关——准确地说就是你的消息——好消息。”。
“我累的很,浑身的骨头都要散架了”蒋欣抱住商文巧的脸亲吻了一下看商文巧会不会走。
“你国庆节回家干啥坏事了这么累?”。
“你说我干啥坏事了?我哪有坏事干?我能干坏事吗?我会干坏事吗?”蒋欣觉得商文巧丝毫没有走的意思,就揶揄她:“大美女——局长千金在身边我都没有干坏事呢!”。
“谁知道呢?”。
“我这只有‘魔力’的手是用来写文章的,不是干坏事的。”蒋欣对于商文巧是无可奈何:“至少只为你一个干坏事。”。
“真的?”。
“啥‘真的’与‘假的’?”。
“那么这个任务你就完成了?”商文巧用两只手把蒋欣的脸掬起来:“完不成任务你就得滚回老家种地去。”。
蒋欣看到商文巧脸色变得十分难看心里就发毛,他不知道这个女人要干什么?完成什么任务?会招致来吉祥如意还是万劫不复?从商文巧捉弄冯然到商文巧升任铁路局的办公室主任再到今天不是十分友好的脸色看得出来。
蒋欣想,尽管已经转为正式工了但自己还是个“工人编制”,不属于“行政干部”,最好的结局是被下放到基层火车站去当扳道工,也许就是最偏远、最荒凉、最苦辛的地方——也许……他知道商文巧做事情不漏声色而且完美无缺,他心里害怕。商文巧说“完不成任务你就得滚回老家种地去”时把“滚”字说得很有力度,那么自己的后果就不是被下放到基层火车站去当扳道工了,就连最偏远、最荒凉、最苦辛的地方去的资格都没有了,真的就得回老家种地了。
蒋欣想,他要把被动变为主动,让商文巧上自己的“勾”,于是他说:“你给我办一件重大事情,我给你完成一项重大任务。”。
“说——什么事情?”商文巧似乎不是那么温柔了。
“兰岭市原来的冯市长现在升到人大常委会主任了”蒋欣说:“你去跑一回看把我能从企事业编制转成行政编制不?”。
“蒋欣”商文巧稍微显得温柔了:“你知足吧!?”。
“……”蒋欣一头雾水,就立即坐起来听商文巧说话。
“忙是互相帮的”商文巧笑了,她坐在蒋欣身边说:“你不想争取一个转正名额容易吗?这么大的省城有机会能轮到你蒋欣吗?就是给铁路局分配一百个转正名额都没有你的份,你信不信?”。
“……”蒋欣听着好像掉进地狱里,他觉得身上产生一种另外的力量,于是下床给商文巧烧水泡茶。
“蒋欣。”商文巧抱住蒋欣:“我都二十八的人了,虽然算不上大龄剩女,但是这个城市里我熟悉的年轻一代没有一个我喜欢的,我喜欢你这种来自农村、具有朴实朴素而又积极向上的人。”。
“……”蒋欣后怕而且害怕,商文巧的话是逼着和他结婚。
“我不是那种蛮人泼妇”商文巧端起茶杯喝着:“你的难为我明白,如果你是个没有良心的人我早都让你滚蛋了,你血液里流淌着坚强不屈的力量,我看重你,那么你的写作才能只是能够当个抄写员,没有什么了不起。”。
“……”蒋欣觉得商文巧已经是原来的商文巧了——也就是恢复到以前的温和状态了,他看见商文巧放下茶杯走过来要抱他时他就迎合上去。
“我代表单位埋葬你的父母的那一次”商文巧仰着头看着高大的蒋欣说:“和武泽天睡了一夜也聊了一夜,她是个很优秀的女人,否则她不会在没有结婚前给你看门、看家——我知道你已经有人叫爸爸了,可我呢?”。
“……”蒋欣又一次感到商文巧咄咄逼人,他不知道商文巧还会说什么,还想说什么,只是恐慌地等待,就像站在杀场上的死刑犯,等待一声枪响以后应声倒下——生命立刻就会结束一样。
“我看起你我爱你”商文巧说:“已经不由我了,所以你的事情凡是我能想到的都替你送过礼、说下情、跑了路。”。
“……”蒋欣放下茶杯抱着商文巧,商文巧的手两两相扣着蒋欣的手旋转起来,蒋欣想到的是和商文巧用歌声传递感情,尽然不谋而合。
商文巧轻轻地转的时候轻轻地唱《康定情歌》——
跑马溜溜的山上一朵溜溜的云哟端端溜溜的照在康定溜溜的城哟月亮弯弯康定溜溜的城哟今天我们在这里相聚一首老歌献给你一个一个时代的印记唱出我们共同的期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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