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二人兴奋的对视一眼,随后带着孩子去前厅见宁鸿渊。
宁鸿渊见到夫妻二人,立刻拱手道:“见过冀王!见过冀王妃!”
禇正柯上前扶了一把,“都是一家人,有什么好客套的!”
“就是!都多少年没见了,还来这些虚的!”冀王妃看着弟弟,喜极而泣。
“这怎么还哭上了?”禇正柯眉头轻蹙,“该高兴才是啊!”
“对!该高兴!”冀王妃拿手帕拭去眼角的泪水,破涕为笑。
她拉过身旁的儿子,笑道:“琮儿!叫舅父!”
“见过二舅父!”禇琮躬身作揖道。
“琮儿都长这么大了!”宁鸿渊宠溺地摸了摸禇琮的头。
当年他走的时候,外甥才四岁,如今已经长到他肩膀高了。
禇琮笑道:“我在冀州就听说舅父是战无不胜的大英雄了,这次有机会,舅父可要教我两招!”
宁鸿渊笑着应承下来。
众人落座后,冀王妃问道:“母亲身体如何了?前段时间不是病了吗?”
“已经好多了,西北风沙大,每年一入秋她都会犯一次咳疾,已经是老毛病了。”
冀王妃叹了口气,对母亲的身体忧心不已,随后又责怪起宁鸿渊,“你若是肯早些成亲,母亲也不会因为担心你,一直留在西北不肯回来。”
宁鸿渊也懒得再辩驳,他要是成婚了,他母亲更不会回京的,那不过是个借口罢了。
一提到成亲,冀王妃就和他提起了此次选秀之事,她提前从冀王生母恭妃那拿到一份入选秀女的名单,又从中筛选出几位合适的人选,和他念叨了念叨,让他提前派人调查一下品行,若是有中意的,就早日定下来。
见宁鸿渊一副不胜其烦的样子,估计再说下去,他就要告辞了,禇正柯赶忙岔开话题,“行了!难得聚在一起,你让厨房备些酒菜,本王和鸿渊喝几杯。”
冀王妃应下后,就去命人准备酒菜了。
而禇璇和禇正枫回到韩王府后,包扎好伤口,就便去了马场。
禇正枫指着马厩里的白马说道:“这才是我要送给你的马!”
他又指着远处那匹脾气暴躁,被好几个驯马师围着的白马道:“那匹是我准备驯服后送给父皇的,那匹马的马腿有些黑色的杂毛,谁知那马奴竟能牵错!”
禇璇看着这两匹马,除了颜色相近,其他的一眼就能辨认出来,毕竟这两匹马,一高一矮,一匹性情温顺,一匹脾气火爆,怎么可能牵错呢!
禇正枫赶忙命人去把那个马奴找来。
谁知下人没一会儿就来回禀:“启禀韩王!那马奴已经畏罪自杀了。”
禇璇和禇正枫都是一愣,看来此事并不简单,既然马奴不可能认错马,那就是故意要害她,或者是想害禇正枫。
如果她出了什么意外,禇正枫肯定罪责难逃。
“这人肯定是想离间我们的关系!”禇正枫沉思片刻后道:“难道是十二皇兄?他最近总和我过不去,定然是想趁机陷害我!”
他越想越觉得就是代王禇正松,当即便要去找禇正松算账。
“你差不多得了!”禇璇白了他一眼,有些嫌弃道:“你都没有证据就去找十二叔,到时候又免不了大吵一架,闹到皇祖父那,倒霉的还是你。”
禇正枫和禇正松年纪相仿,但禇正松生母是四妃之一的德妃,又比他得宠,闹起来对他非常不利。
他自己也很清楚这一点,气得捶胸顿足,随后对禇璇道:“那你相信我是清白的吗?”
“把画给我,我就相信。”禇璇淡淡一笑。
“……我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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