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来客栈前他有帮徐淮带着衣服,就连那件他的外套也是故意帮徐淮准备的。
如此开口不过是警告那些蹲在草丛内想偷看但又怂得不敢睁眼的兔子:别在一边蹲着了,快滚去找些活干。
兔子们似是听懂了言外之意,周边的草堆处开始摇晃,不过多时,那动静就消失了。
确认周边没有任何东西能够打扰他后,谢景才将注意力放在怀中的徐淮身上。
夜间时,山中气温低,当身上衣物被脱去后,徐淮本能地想往靠着的地方瑟缩钻去。却在发现那本该是热源的人体竟和山中温度一样冰凉,于是没了动作,极为不舒适地蹙起了眉,细微地发着颤,全身都紧绷了起来。
直到谢景将人抱入温泉内泡着,看着升腾的热气和那莹白的身体相融,又过了些许,才感受到怀中躯体的放松。
徐淮的身上总能轻易留下明显的痕迹。
都不用借助温泉边那放在矮脚梅旁的暖色灯盏,即便是在黑暗中谢景也能够看清徐淮身上的,他原先一刻才留下的痕迹。
也不完全是他所留下的。
唇瓣开了个小口子的地方已经凝出深色的血痂,一开始确实是他不小心用犬齿划开,伤口裂的还不如现在这般大。现在变成这样,是徐淮自己咬出来的。
一旁的耳垂上坠着的南红珠微晃,而耳孔处也早已没再流血。
实在是听见了徐淮和那装成他模样的画皮鬼说那番话气狠了,心底的劣性催使着行为,也不顾徐淮反应,强硬在对方身上打上了自己的标记。以此宣泄那近乎达到峰值,将理智冲碎的占有欲。
再往下就是徐淮那满是紫红痕迹的脖颈。
谢景抬起手,用手指贴在徐淮颈侧。指腹能感知到皮肤之下跳动的脉搏,感知到活物独有,旺盛的生命力。
喉结处有着一个清晰地咬痕。即便是现在来看,那痕迹也有些太深,太过分了些。
真是太过分了。谢景想。
心里想着,做出的行为却是捏着徐淮的下颚往上抬,垂头在那咬痕的一侧,再度留下一个清晰地牙印。
直到听见了那昏睡中的人发出一声小动物似地呜咽才满意松了口。
更往下被流水所掩的地方也有些被阴气勒出来的痕迹,腰间的位置更是惨不忍睹,入目就是个极为明显地掐痕。
人间百年对于山精鬼怪来说不过眨眼。
在收到了徐淮自己献上自己作为贡品之前,过去的时间多少有些枯燥无味。
他自生出意识起就在这山中,山中弱小生灵本能惧怕他,没有任何东西敢接近。
在遇到躲藏进这山中的榷之前,他唯一接触过的东西是一只在山脚处被豺狼追赶,慌乱间跳到他腿上,把自己撞晕的兔子。
榷算是他最早认识的鬼。
榷生前所在的家族是名门望族,利益之下免不了争斗,榷年仅14就死在兄长们的陷害之下。自己死后,榷发现那些人仍是没准备放过和他家有关的人,先是将他未出世的弟弟害死,还计划要将他生母杀死。意图报复阻止却因能力不够被人惊觉,找了抓鬼道士将其驱逐,最终跑到城九山躲藏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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