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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鸥脸上的表情一僵:“……”
张鸥在往前二十三年确实是坚定的唯物主义者。可就在前一阵子,他的出租屋内异象频发,他整个人都被折磨得不成样子,心力憔悴。
就在他思考是不是水土不服的时候,一个人莫名其妙过来说可以帮他解决家里的异象,不收费。
张鸥以为这人骗子,想拒绝,就听那人又说:真不要你钱,大学生不骗大学生。
后边这句话就像是什么约定俗成的奇怪暗号,张鸥犹豫了。
那自称徐淮的应届大学生就到他家逛了一圈,画了道符。当天晚上,那些动静全没了,他睡得也比往常要香,从那之后张鸥的唯物主义也不是那么特别坚定了。
这下再度遇见徐淮,听徐淮那么称呼调侃他,张鸥多少是带点尴尬。
虽对徐淮的行为和能力心服口服,但毕竟年纪相仿,张鸥也没用什么敬语:“别调侃我了哥,我承认我现在不太坚定了。”
徐淮往周围一扫,视线落在门口的其他警员身上,转了一圈又回来:“必须坚定。”
张鸥没太懂徐淮的意思,发出一个疑惑的音节:“啊?”
徐淮:“你往左看看,墙上还贴着封建迷信反诈宣传呢,说那么大声。”
张鸥倒吸了一口气,突然意识到了什么般,重复了一遍徐淮的话:“必须坚定。”
张鸥:“兄弟,我太想进步了。”
徐淮:“……”
倒也没必要什么话都和他说,单纯的应届毕业生。
“对了,你大晚上来这边是因为……”张欧说至此,意识到不应该暴露报警人的姓名,及时闭了嘴。
徐淮抬起下颚,往警局大厅处看了一眼:“不出意外的话,现在这里面唯一的报警人,是我的雇主。”
张鸥又将视线挪到谢景身上。
徐淮:“也是我的雇主。”
里边一个,旁边一个,加上张鸥他自己也是一个。
“啊这,你可真是……”张鸥此时的表情异常精彩,说到一半顿住,似乎在大脑词库内搜索形容此情况的词。
张鸥:“生意兴隆?”
这四个字出来的时候徐淮差点被自己吸的一口气呛到。
就连一直在旁边观察着两人的谢景,闻言也没忍住发出一声低笑。
张鸥也意识到了哪里不对,连忙岔开话题:“他们现在在监控室旁边的休息厅,我打电话问问我老大,让我老大下来带你上去。”
张鸥打完电话,不过多时就有一位中年警官下来,徐淮对那人眼生,但那中年警官却认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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