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感情,光是从利益出发我也盼着他好。
再说我还没睡到人呢。
别管以后我俩发展成啥样我也得先尝尝味儿再说。
光担个虚名不睡上他几回岂不是亏了?”
看着夫人又不正经七月也是一脸无奈,她是真跟不上自家夫人的节奏。
好在江心雨也没忘了正事,虽然知道症结所在,但她也挺好奇肖渊今天到底又是哪根筋搭不对了。
七月却没正面回答这个问题,而是看着江心雨手中的络子央求道,
“好夫人,您就疼疼督主吧。
自打知道您在学做荷包督主就天天盼着,刚知道您做的时候乐得合不拢嘴,第一天没拿到脸色就不好了。
接下来的两天脸上都能掉冰碴子,整个东厂从厂卫到犯人全都遭了殃。
督主今日难受的不行估计一晚上都睡不好,您就行行好安抚一下成不?”
江心雨摆弄着手中的络子又从针线筐里拿出早就绣好的青色荷包,
“先说说小豆子都告诉你什么了我再决定。
荷包本来就是给他绣的,但我不想惯他一身臭毛病。
这男人有时候就跟小孩子一样。
若是做好了事情才有奖励他就会一直乖,若是撒泼哭闹就给他好处下次他想要什么就不会好好说话了。
我跟你说过了,爱是相互的,一辈子几十年我不可能一直惯着他。
前几天他莫名其妙发火冷战离家出走,我要是再送他东西岂不是助长了歪风邪气。”
七月都快哭了,“夫人您就别跟督主置气了,小豆子说督主在东厂一天天魂不守舍的早就想回来。
督主是太在乎您了才会患得患失,他只是不会表达不知道怎么喜欢一个人。”
江心雨一边把打好的络子缝到荷包上还不忘冷哼一声,
“他不是不会表达喜欢是放不下身段,越是怕我嫌弃他越要端着架子维持他那点可怜的自尊。
他想要安全感我也不喜欢一直热脸贴冷屁股。
如果他过不去自己心里那道坎我再怎么上赶着都没用。
我不主动他就恼,我一主动他就逃,天天这么极限拉扯有意思吗?
没别的正事干了?
身体不能坦然相见谈什么交心?
就算我俩相处得再好再腻歪,一旦涉及到他那点隐私什么信任都会顷刻间崩塌。
他已经钻了牛角尖坚信我嫌弃他的身体,我没见过他的身体再怎么保证他也是不会信的。
夫妻间若是连信任都没有这日子要怎么过?
我整天闷在府里他都疑神疑鬼的,若是我出去逛个街跟别的男人说几句话你信不信你家督主立刻就会发疯?”
江心雨这话七月根本就没法接。
夫人说的不对吗?
说的简直太对了,对的吓人。
她家这位夫人虽然常常口无遮拦但脑子也是一等一的好。
很多道理都是一针见血直接看透本质,根本让人无从辩驳。
无论是情还是礼都在人家那边,七月都觉得他家督主太拉胯了。
可人心都是偏的,再拉垮也是她的主子,七月只能拼命给自家督主找补。
讲礼是没戏了,那就讲情吧,女孩子到底心软,只能尽量哄着自家夫人退上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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