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劫持的红莲教那个人吓的哭成了个两百斤的孩子。
剩下的人咋咋呼呼的要去追,被章毓卿叫住了。
“穷寇莫追。”章毓卿说道,和杜景仪隐秘的对视了一眼。
夜里,章毓卿和小芽儿一起躺在县令夫人那张奢华的大床上睡觉。
小芽儿早就沉沉的睡了过去。
章毓卿却在夜半时分惊醒,又梦见那日她被人捅了一刀后,从船上跌落到还冷的水中
今日钟鹤和刘全过来营救陷入红莲教地盘的杜景仪,意外碰见了她,不知道两人会去通知盛归心还是陆惟。
老实说,她还没想好怎么去面对陆惟。
她爱陆惟并非陆惟是什么郡主之子,也不是因为他后来位高权重,成了封疆大吏,她爱的是那个单纯质朴讨好她的少年,一腔热忱,有一颗金子般善良宽容的心。
即便有无数的美人排队等着对陆惟投怀送抱,陆惟都不多看一眼,一颗心都扑在她和孩子身上,体贴爱护,细致温柔。
看向她时每一个温柔的眼神,每一句动听的情话,都是她没有爱错人的证明。
无论陆惟是凉州统制,还是被皇权厌弃,发配到边境喝风吃沙的大头兵,她都愿意和陆惟同生共死,一生一世不离不弃。
但爱人和孩子不能成为她的全部,她不是那种安心相夫教子的妇人。
她想改变这个世界,她想改写这个世界的结局,改变大多数人的命运。这意味着她要实现自己的理想,就必须大权在握。
<divclass="tentadv">陆惟的父母下属联手取她性命,不过是因为怕她阻挡陆惟登基这个可笑的理由。那陆惟呢?
陆惟也许喜欢能够帮助他的妻子,但不见得喜欢手中权力会凌驾在他之上的妻子。
她不知道陆惟心里是怎么想的。
若是不能接受,两个人勉强在一起,难免走到分道扬镳,美满的梦境被迫惊醒,那该是多么撕心裂肺的疼痛。
章毓卿手捂住了右胸被人捅穿部位,致命的伤口已经不可思议的愈合了,那个地方如今只剩下一道狰狞的刀疤。
苦德已经丧失了绝大部分法力,没办法让她再活一次。
章毓卿沉沉的睡去了,迷迷糊糊中又梦到了陆惟把她搂在怀里,细密的亲吻着她的眉眼,脉脉的温情流淌着,透着一股让她恐慌的虚假。
第二日一早,海公秀派人传来消息,让王舵主去见他。
海公秀占了县衙大堂,章毓卿领着小芽儿过去。
大约是抢劫延县库房落了不少好处,海公秀看起来心情不错,随便说了几句闲话后,就切入了正题。
“昨日听闻有贼子闯入后院,还劫持了人质,怎么样啊?”海公秀问道。
章毓卿微微一笑,“两个小破毛贼能怎么样?我这眼睛可是被佛母施法过的,一眼就看出来二人不成气候!”
“那就好!”海公秀笑的络腮胡子乱颤,心里骂娘,原以为齐胜天三天两头降神够恶心的,没想到又来了个有同样爱好的王秋娘。
啊呸,还叫不叫人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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