爵叶竹君冷冷地道:“本宫没事,我看大哥却是大难临头了!”
“哼!”叶千帆十分不满,冷哼:“皇上少年气盛,刚愎自用,一惯不信任御林军,外出只肯带影卫随行。此番出事,正好印证了影卫无能!关臣何事?”
“你可知那些刺客,行刺时所用何种兵器?”叶竹君冷眼斜睨着他。
滕“臣又不在现场,如何得知?”叶千帆一脸莫名。
叶竹君从袖中抽出半枝羽箭扔在他脚下:“仔细瞧瞧,可有些眼熟?”
“咦,”叶千帆拾起羽箭,细心一看,羽箭失手掉落:“这不是御林军专用羽箭吗?这,这是怎么一回事?”
“本宫正要问你呢!”想起午间之事,叶竹君仍有余悸,没好气地低叱:“今日本宫的性命便差点丧在这些羽箭之下!”
“娘娘,”叶千帆惊疑不定地问:“皇上不会以为这批刺客是臣在幕后指使的吧?”
“你说呢?”
“娘娘!”叶千帆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臣对朝廷,对皇上,对娘娘忠心耿耿可昭日月!怎么可能做此谋逆之事?娘娘一定要救我啊!”
“你这畜牲!”一声暴喝,叶昊天推门而入,一脸虬髯乱翘:“又干了什么好事,惹得君儿操心,替你善后?”
“冤枉啊!”叶千帆大声叫屈:“孩儿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我……”
“小声点!”叶竹君面沉如水,冷声训斥:“你们不怕丢人现眼,本宫还要脸面呢!”
叶昊天老脸一红,忙回身掩上房门,略有些讨好地看着女儿:“娘娘放心,春儿在外院守着呢~”
“大哥,你起来吧~”叶竹君低低一叹:“连本宫也知就算你有这个胆,也没有这个能力,此事绝不是你所为。皇上天纵英明,又怎会不明白?”
这番话似慰实贬,叶千帆听得脸上阵青阵红,一时答不上话。
“君儿,究竟怎么回事?”
“具体如何尚不得而知,”叶竹君神色凛然,杏眼里含着一股煞气:“但本宫想了许久,定然是有人意图栽害我们叶家和本宫。”
“娘娘是正一品的妃子,谁有那个胆量栽害?”叶千帆神色激动起来:“咱们叶家手里握着东晋一半的兵权,朝中猛将亦多为爷爷和爹爹的门生,谁敢轻捋虎须?”
“你懂什么?”叶昊天冷冷地觑他一眼:“所谓树大招风,这段日子因珍珠弊案牵累,戚家和淑妃的势力锐减,娘娘为后的呼声极高,招人妒忌,暗中陷害也是有可能的!”
“娘娘是说淑妃那个贱人?”叶千帆涨红了脸,霍地站了起来:“臣这就去皇上面前禀明一切!”
“回来!”叶竹君叱道:“无凭无据,你凭什么说是淑妃所为?”
“难道咱们就这样任她欺凌不成?”叶千帆跺了跺脚,恨恨地抱头蹲在地上:“老子不服!真想干她娘的一架!”
“现在不是逞匹夫之勇的时候!”叶昊天无语长叹,恨铁不成钢。
“爹,”叶竹君也没指望叶千帆,冷静地道:“还有一人,也值得怀疑。”
“谁?”叶氏父子异口同声追问。
“云清歌!”叶竹君银牙咬碎,从齿缝里挤出一句。
“她?”叶千帆首先否认:“她一个弱质女流,有何能耐做此惊天大案?”
“你不要忘了,她以前可是西秦的皇后!”叶竹君淡淡地提醒。
焉知她的身后,没有一群死士在替她卖命?
若无十分把握,一个纤纤弱质的女子,怎会有此胆魄,在那千均一发之际,以身替皇上挡箭?
她难道,就不怕死吗?
如果,这是苦肉计,她不得不承认:她已成功地掳获了皇上!
但,她绝不会坐视不管,任她为所欲为!
这里,是东晋,不是西秦!不该让一个西秦女子来母仪天下!
“就算她以前在西秦能呼风唤雨,现在国破家亡,身败名裂,如之奈何?”叶昊天亦是半信半疑。
“这事先不忙,”叶竹君显然已想得十分清楚,冷静地道:“当务之急,是大哥要查清这批羽箭的来历!洗清咱们叶家的嫌疑,以免落人口实!”
“好!臣这就去查!”叶千帆一口应承,复又拾起地上羽箭,正要往外走,忽地想一事,猛地怔住:“羽箭?”
“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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