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叫我关就关?你当我是什么人?告诉你,青黛很生气,后果很严重”青黛气哼哼地朝华韶彦下身努努嘴,“自己解决吧,老娘不陪你玩了”
说完,青黛“啪”一声关上房门,留华韶彦一人在屋里大吼:“青黛,你回来”
门一关,华韶彦冲到另一边桌边,将衣服往身上套,慌乱中还穿错了衣裳,少不得又脱下了重来。他不由气恼地咬牙切齿道:“女人心海底针,这话果然不错怎么原先没发现这妮子这么心黑?青黛,你等着,等我把你抓回来,慢慢收拾你”
青黛一个人冲出屋子,直到听不见华韶彦的声音。她才放慢脚步,胡闹一番之后,她真想要一个人静静。
想起跟华韶彦相处的点点滴滴,她扪心自问,她爱他吗?
成亲以来,华韶彦一直都很宠她,她也享受这份宠爱,不管这份莫名的宠爱缘何而起……
若是如她猜测的一样,那就是因为那个他们心底都怕触碰的痛。一个付出,一个接受,可事实上他们俩连最基本的坦诚都做不到。这样彼此默契不提,小心翼翼应对下去,他们能长久吗?难得一直就这样装糊涂的过下来?一份带着愧疚补偿的感情能维系多久,一年,两年……等到十年呢?
抑或,华韶彦其实并不是他,一切都是巧合,自己的无端揣测罢了。是因为他两人的容貌相似,才让她不自觉地将华韶彦和程诚联系到一起?如果他不是程诚,自己却将他当成了他,那是对华韶彦的不尊重,也是对他们未来生活的不尊重。
她不应该如此。
青黛只觉得脑袋里两个声音交替响着。
可是,当感情存在了怀疑,难道她不该去弄清楚?
常言道,难得糊涂,有时候糊涂一下反倒会让人少些烦恼和痛苦?
她该如何做?
青黛茫然了。
漫无目的地乱走,等到再抬眼时,青黛发现自己不知不觉走在通往那日两人一起看日出的山道上。
青黛没多想,便顺着小径往山上走去。
……
华韶彦穿好衣裳,从房中跑了出来,四下寻找皆无青黛的踪影。华韶彦心慌了,急忙寻来管家,“去,问问有谁见到过九奶奶没有?放出人在庄子各处找,还有瀑布、温泉……附近都让人给我仔细找。”
不多时,管家报说有人看见青黛出庄往山上去了。
“九奶奶出去,怎么也没个人主动跟上,一群蠢货,若九奶奶有个闪失,你们统统都给我滚蛋”
华韶彦骂完,抓起披风就一个人径直冲了出去往山上去找。
当他爬上山顶时,崖边大石上蜷缩的身影深深刺痛了他的眼。
凛冽的山风中,她蜷缩成一团,下巴枕在膝盖上,眼神空洞迷茫,犹如迷失了方向的雏鸟一般。这一刻,他原本被戏耍的怒气荡然无存,轻手轻脚地走过去,将披风搭在她的肩上,将她搂在自己的怀里,“青黛——”
青黛没回头,依旧望着远处层峦叠嶂,张开道:“华韶彦,你知道我还有一个名字吗?”
华韶彦心头一紧,“什么?”
“沈青黛,朋友们送她个外号叫‘深情黛’,暗恋老板五年,一直没勇气说出口,天天被魔鬼老板当秘书兼职保姆使唤……最后头脑发热,做了一件很傻很狗血的事,见义勇为替他老板当了一场车祸,然后就一命呜呼,等再醒来,变成上官青黛。”
华韶彦浑身僵硬,青黛从他怀里退了出来,转过头看着他,“怎么了?”
华韶彦不语,幽深的眸中闪过一丝痛色,狠狠地抱住青黛,头枕在她肩膀上,“青黛……青黛……”
华韶彦一直唤着她的名字,低哑中带着一丝哽咽,似乎这一声声名字中含着千种伤、百种痛。
青黛眼睛忽然觉得湿湿的,“我胡言乱语,吓着你了?”
华韶彦不语,只是抱着她,紧紧地抱着,像是怕这山风会将她带走,一去不回。
“别担心,刚才有些困了,打了个盹做了场梦。”青黛只觉得自己快被勒得喘不过起来,艰难地抬手拍了拍华韶彦的腰,“好了,好了,不哭不哭。你不是说过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我还没祸害完你,怎么舍得去死呢?”
华韶彦身形一滞,松开了青黛。
青黛抚着胸口大喘气,“你个家伙,想勒死我啊”
华韶彦只觉得自己今日接二连三地被“调戏”,牙咬切齿道:“好,很好”
“哟何事?”青黛揉揉发痛的胳膊,隐约听见头顶上似乎有磨牙的声音,抬起头对上某人阴晴不定的脸,谄笑道:“呵呵,大爷莫气小的不过开个玩笑,想博您一乐”
“啊——”
青黛惊呼一声,整个人被某人抗在了肩膀上,屁股上也挨了一记,“叫你乱跑,让人担心,回去再收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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