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都很反常,好象有很多事情都是在我背后进行的,而且所有的疑问最后都会扯到莫测的身上。所以我到是急于和周琳谈谈,也许从她那里可以了解到一些情况。
“你的那个小明星怎么办?只是一个晚上就算了?”莫测适时的投来关切的目光,看来他是把我当作好色之徒了。
“我现在到是更关心怎么替月舞报仇,那个柳生新阴流的组织查到了没有?”月舞的死对我的打击不可谓大不大,如果倩儿和老二真的遇到什么不测我的后半生注定是要跟日本人耗上了。
“流生新阴流到不是什么组织;它是日本剑术流派之一。阴流,由战国初期剑士爱洲移香斋创立。后来的上泉信纲(上泉伊势守)在阴流的基础上开创了新阴流。与以前的剑法的真剑决胜相比,新阴流在练习时采用竹刀,从而避免了无谓的伤害。此外,新阴流最先确立了“初级…上级…免许皆传”的剑术等级方式,后来的等级制都是在此基础上发展而成的。
上泉信纲创立了新阴流,而将新阴流剑技发扬光大的,则是上泉信纲的弟子柳生宗严(柳生石舟斋)。
柳生家是大和的豪族,柳生宗严曾先后仕官于三好长庆及织田信长,后托病辞官而潜心研究剑法。在得到上泉信纲的传授后,将鹿岛新当流与户田一刀流融合于新阴流剑技中,创立了新阴流的最大的一个分支——柳生新阴流。
此后宗严之子柳生宗矩及宗矩之子柳生三严(柳生十兵卫)将柳生新阴流加以不断发展和完善,使柳生新阴流成为江户时代最大的剑术流派之一。柳生宗严、柳生宗矩及柳生十兵卫三人则成为战国末期至江户初期著名的三剑士,人称“柳生三天狗”。
柳生新阴流的真髓在于“无刀取”,即以空手制住对手。当时根据月舞的身上除了致命的一刀外没有任何伤口而且她是死在自己的刀下,我和灵雀也是因为这个原因才认定这件事情和流生新阴流有关,按照平常的道理来推断这种死法到是没什么奇怪,可是死的人是月舞就奇怪了。这个世上能从月舞手里把刀夺下来的人屈指可数,何况还要在第一时间完成这些动作挥出致命一刀,因为月舞遇难的时候根本没有打斗过的痕迹,所以我们可以判断出他当时根本来不及反抗或者没有机会反抗,要做到这些除非是柳生新阴流里精于无刀取的高手。”在以前我根本就想不到这个世界上还有人能够战胜月舞,可是在这一切毕竟发生了。这个世上有太多的高手,他们不像月舞和梦魂那样名声显赫而只是隐藏在阴暗的角落。
见我没有插话他又继续说道:“如果可以选择的话那个叫梦魂的女人更适合留在老大身边,无论是相貌,身材,还是能力她都远胜于修罗。只有那些无知的人才会把她们两人相提并论。”
虽然我和月舞的关系还远没到谈情说爱的地步;但是几个也的朝夕相处却造就出一段说不清道不明的感情。尤其是在她刚遇难不久我绝对不能容忍有人诋毁她。我厉声道:“我不明白你的意思,但是我们对于死者应该有起码的尊重。”
“我的意思是老大应该找配的上自己的女人,灵雀就是这样的女人。但是一个太少了,梦魂绝对具备这样的资格,而且以她的身手足以保护老大的安全。”莫测丝毫没有妥协的意思而我实在不愿意让这种没有意义的争论再继续下去只好说道:“就算你想拉拢人家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吧?而且月舞刚刚遇难我不想讨论这个问题。”
“也就是说只要梦魂同意你就不会反对是不是?这样就可以了,其他的事情由我来搞定。”莫测半点也不顾及我的感受抓住我的语病还要在确认一次。也许他的对的,要对付柳生新阴流那样的组织我们的势力还是太单薄了。我并不否认梦魂的能力,月舞也曾经在她那里栽过跟头,我只是反感莫测用她们两个人做比较,尤其是在月舞才遇难不久。
以莫测的智慧应该明白这样做会让我很恼火,但是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呢?他应该是有意的,但是目的又是什么呢?如果只是为了拉拢梦魂他完全没有必要和我商量。莫测,这个天下最好的谋士。他的到来并没有让我省心,现在的我反而需要不停的思考,比以往任何时刻都更加辛苦,那是种如履薄冰的感觉。月舞遇难;老二和倩儿生死不明白;周琳则好象离我越来越远;而我自己大难不死之下还在逃难的路上。
难道真的是报应到了吗?走黑道的人总是欠下太多的债,迟早都是要还的。我忽然想到了冯老大,他大概就是因为相同的原因才萌生出退意吧。
出租车很快开到金勇胜的府邸,那是座位于乡下的别墅,环境一流,颇有些人间仙境的意味,只是那些来回巡视其间的保镖大煞风景。离的老远金勇胜就一路小跑迎了上来,见到我脸上的淤伤虽然很奇怪却也不好直接开口询问。简单的寒暄过几句后我们跟着他走进内堂。
十几个年轻靓丽的女孩端坐在长桌旁;我很难判断出她们是否已经成年。这些人好象认为没有女人就谈不成事情,好在和周琳相处的日子里我已经养成入乡随俗的好习惯。逢场作戏本来就是常有的事情,最好的办法就是不要把她们当作女人,大家都是碳水化合物。
………【第83章】………
逢场作戏本来就是常有的事情,最好的办法就是不要把她们当作女人,大家都是碳水化合物。
“金总裁,这次来韩国到是有件事情需要拜托你。昨天晚上我刚认了个妹子,最近新东会的人总是找他麻烦,这件事情还要拜托你的才行阿。”
“他们是找死,这件事情就包在我的身上。唐先生的事情我怎么敢怠慢呢?说起来以后我们衡源财团还要仰仗你的支持呢。”
我微微做了下停顿才说道:“我们在韩国确实需要找个长期的合作伙伴,但是在这之前还是让我看看你们的实力吧。”从刚才的谈话就知道他已经得到灵雀要来韩国的消息,灵雀能够提供军火让他们在帮会间的争斗中无往不利,而我能提供是走私的渠道,对于黑帮来说那绝对是通往财富之路的金钥匙。
这些诱惑对于金勇胜来说诱惑太大了“我会在最短的时间内铲平新东会来证明我的实力;当然比起唐先生来我的魄力还差了很多。听说当初唐先生和昆赞将军打赌在三天内扫平东海市的所有黑帮;赌注就是大名鼎鼎的凌锥儿,这种魄力我可是比不上阿。”
提到月舞心里难免不舒服但种是不知者不为罪我也不愿意多做计较,旁边的几个女孩到是对这个话题引起无限好奇,她们怎么也想不到在我近乎文弱的的形象下竟然是个十足的狂人。这些女孩显然不是被逼迫来到这里的,他们对黑帮中的传奇人物充满好奇,尤其是那些年轻而且够狂够酷的后起之秀,崇拜的程度简直可以用迷信来形容。
除了长相稍微斯文了点我到是很符合她们的审美标准“你身上有没有刀伤?”“有枪伤吗?”“你杀过人吗?”“你最多试过一个打几个?”
一大堆问题立刻甩到我的面前,应付这些小妹妹让我不胜其烦只好向金勇胜利投去求助的目光。“你们有完没完?”金勇胜知道我没有这种嗜好干脆把他们都撵了出去。本来还想给我安排些娱乐项目无奈我根本没有这个兴趣。一来对这些小妹妹早就失去了兴趣二来想到很快就能见的到周琳,哪里还有心情去办别的事情。
因为我不是通过正常途径来到韩以在住,行方面都很不方便,所以只是躲在渔民的家里等待。直到晚上七点多的时候终于盼来了久违的周琳,虽然不能说是朝思慕想但是也要温存一阵子了。莫测永远不会在这种时候出现,根据我的判断他肯定是去金勇胜那里鬼混去了。
“你瘦了好多?”只是短暂的三个月周琳比以前憔悴了许多,我心疼的用手指轻抚她的面颊。以她的能力和性格肯定不会只是守在家里苦等,相信这三个月里她把能想到的办法都用尽了。
周琳是个成熟的女人,在这种时候她什么也没有说只是安静的靠在我怀里享受着久违的温暖。知道把个小时后我才依依不舍的将这份温存结束“我们去吃点什么?听说韩国料理还不错。”
她顺从的站起身顺手递了本护照给我,那上面居然所有的手续都是齐的“你是怎么办到的?这个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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