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
很静!甚至能听见别恩的喘息声。
在一个房间的角落里我看到了王飞,他被打的很惨,整张脸因为淤肿已经严重变形,如果不是听到他骂人的声音我根本没办法认出他来。我自己也不比他好到哪去,今天真的是栽了。
两名刀手正站在他的身边。说他们是刀手是因为他们的手里拿着刀,那是类似于倭寇的弯刀,看到我站起来后,他们其中的一个人立刻冲了过来。
“小子,是你自己找死。要不是到我们场子闹事就没有一点事情?”他出刀了,速度快的惊人。刀光在黑夜里像是闪电,我下意识的抬起左臂去挡,接着是一阵锥心的巨痛,强大的力道让我倒在地上。很幸运,虽然挨了他一刀,但是我迅速拣起了地上遗留下来的斧头。“喀”的一声斧头深深的砍入了那个刀手的胸口处,他哼都没哼了就倒了下去。
借着夜色我们迅速离开了王飞的家。
“谢谢。”
“谢什么,我们不是兄弟吗?”
“永远都是。”王飞看着我坚定的说道。之后他就离开了Y市,那年我十七岁。
这么小就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实在是对不起我自己的父母,我用力的甩了甩头把自己从回忆里拖了回来。不在想现在的事情。
那次的事没给我带来任何麻烦,因为我只是个高中生,还是品学兼优的那种。所以没有人会把我的杀人联系在一起。而现在我面临的是即将到来的高考。我的理想是考上大学然后永远离开Y市,尽管以我的成绩考上大学是理所当然的事,可是我仍然很努力,因为我要考上一流的大学。
父母为了供应我读书,他们每日的要命的劳累,我自己看在心里,我很清楚,可是有些事情真的很偶然。
“铛”“铛”,在宁静的夜里群欧显得格外刺耳,这是什么世道阿。我不由摇了摇头。自从有了斧头帮。Y市的老百姓在晚上听到拼斗声已经不会觉得奇怪了。没过几分钟就听到了老妈的声音,“阿宏,你的电话。”我赶紧放下手上的书跑向客厅。
在家,我是个乖巧老实的孩子,每当回家和大家一样,都是躲在家里看书的。
刚拿起话筒就听到王飞的声音,“老大,刚才怎么回事?”我马上就明白他指的是刚才的群欧。我看了一眼旁边的老妈,压低声音说了回了一句“我不知道,明天在谈吧。”
然后就迅速挂断了电话,虽然是个小小的细节。但是老妈轻声说了一句“怎么这么没礼貌,打电话的是谁啊?”
“同学。”我边说边回到了自己的卧室。忘了介绍了,我就是斧头帮的老大,我叫“唐宏”。
老实说,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成了老大。斧头帮是我和王飞一起建立的,但是我根本就没有出过什么力,而且还有大多数的人不知道我的存在?而我是老大,所以说许多的事情是偶然的。
就在半年前他忽然找到我,然后把我作为老大介绍给帮会里的兄弟。我很顺利的做了他们的老大,从那个时候开始王飞也就成了老二。
帮会里的兄弟从一开始就对我很尊敬,在介绍我之前老二已经把我描述成“神”了。大家也没有要试我的意思。斧头是大家的主要武器,大家都知道,这年代用那冷兵器是不行的。
王飞不知道他从那买回了20把老式手枪和600发子弹。那个时候他就要我苦苦的练习枪法。说枪法好,以后逃命的机会大。不过以后还真的应了他的那句话。
这次后,我答应他我开始苦练枪法。我喜欢枪,当我手里拿着老式手枪的时候,唯一想做的事情就是扣动扳机。
枪法好了还不行,我练的还有拔枪,拔枪的速度也决定一个人的活命原由。
每次放学,我在郊外的山上练了一个下午,其结果就是,我是个天才。仿佛那精确的手感是天生的。要是在以前我一定会兴奋的要命,可是现在的我却想放下枪。我永远也忘不了自己杀过人,虽然那件事只有老二知道。而且这半年斧头帮的壮大让人感到吃惊,尽管我很少去管帮里的事,但是我知道要加入斧头帮简直太容易了,买把斧头,再随便找个斧头帮的人介绍就可以了。随着这斧头帮的名气越来越大,而我这个老大的名头越来越响。我真的害怕哪天会让爸妈知道。
而作为火枪队的老大,警察迟早会找上我。这也是我想尽快离开Y市的因。
第二天早上来到学校的时候,王飞已经等在那里了,和他一起来的还有几个兄弟。很默契的我们走到学校门口没人的角落。
沉默了一会老二先开口说道:“昨天的事情查清楚了,是我们的兄弟做的,对方人已经挂了,是冯老大的人。”***,我就觉得昨天晚上眼皮老是在跳,肯定有麻烦,骂也没用,像这种情况根本就不可能把人保下来,第一,目击者或者知情者众多。警察那关就过不了。第二,我们也不希望在不知情的状况下听到帮里兄弟开枪打人的消息。尽管我们不怕得罪什么黑帮。我只好问道:“对方怎么说?”
“能怎么说,还不是像以前那样去谈判,晚上冯老大在拉兵开了饭局。点名要宏哥过去。”老二一脸不屑的神情。死了人当然是要去交代一下的,这几年经常会遇到这样的事情,而通常的做法就是把人交出去。
晚上很多时候我真的怀疑王飞把我推上老大的位置是拿我当炮灰用,无论是警察还是黑帮真要对付我们的话,我这个老大绝对是个靶子。也正是因为如此我才苦练身手,想活下去对于我来说已经不是简单的事情了。直到后,我才知道自己真的是个小人,我侮辱了他的忠诚。
课是上不成了,我们去了斧头帮的总部,其实就是一家KTV。看着那些我叫不出名字的兄弟义愤填膺的样子,顿时让我有了些感动。这两年我就是被这种感动拖着参加了一个接着一个的谈判。他们都想和我一起去参加晚上的谈判,谈判不同于火拼,根据我的经验人去的越少越好,况且我本来就不打算保那个开枪的队员,这种随便开枪的歪风邪气绝对不能够助长。像从前那样我一个人去。所以我拒绝了他们。我知道他们现在很担心我,毕竟这次不是以前的那些小角色的人物了,这次是惹到了老虎了。
王飞独自坐在角落里抽着烟,他什么也没说。这是多年的默契。记得有一次帮里的兄弟打死了一个黑帮老大,当时全城甚至周边几个城市都轰动了。一个黑帮老大被两个中学生当街击毙,真的够眩,当时也是鸿门宴。我们怕的要命。老二坚持要和我一起去,说什么死也要死在我前面,当时我是这么说的“如果你不去,我就不会死。”是阿,有老二在斧头帮就不会散掉,杀我的人必然会面对上千的斧头和数把枪口。道理竟然就是这么简单。从那次单刀赴会以后,我就成为帮会里真正的老大,从一个普通人成为了真正的神。也是从那以后我们有了现在的默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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