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记者们见状,又赶紧拿着相机猛拍。
&esp;&esp;凌阳也知道见好就收的道理,很快就举起双手,道:“诸位,我还有别的事儿,恕不奉陪。”然后来到武文丽面前,冷冷地道:“你走吧,回去后,赶紧找你那做领导的长辈,让他们给你擦屁股吧。”
&esp;&esp;“凌阳,你给我等着,我不会放过你的,我不会放过你的。”武文丽嘶声尖叫着,她长这么大,还从未像今天这样糗态百出,说到最后,已人哭了出来。不知是气的,还是被欺负哭的。
&esp;&esp;凌阳淡淡地道:“最迟后天,你将会收到法院的传票。”
&esp;&esp;“你要告我?”武文丽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似的,她挑着细细的眉毛,“你以为你能告赢我?你以为法院会替你主持公道?做梦吧你,哈哈。”
&esp;&esp;凌阳神色依然淡淡:“我说过,就算国内法院不给我主持公道,我仍是有办法让你身败名裂。”
&esp;&esp;“你……”武文丽脸色变了,她当然不怕凌阳告自己,只是,若凌阳当真在外国媒体上刊登她的事儿,到时候他们武家就真是黄泥巴掉裤裆,不是屎都是屎了。
&esp;&esp;☆、正式开撕
&esp;&esp;凌阳没再理会她,他自小熟读兵法,再结合现代法律,深知先下手为强的道理。对付武文丽这种人,中规中矩与之打嘴仗,或走法律程序,只有被辗压的份。所以就得另劈其径,以舆论来引导公众,借着媒体和老百姓对官二代天生的仇视心理,事先站在道德和舆论制高点。法官再是惧怕武文丽背后的人,怕也不敢明张目胆袒护。
&esp;&esp;更何况,他手头还捏着两张王牌,其中一张就是国外媒体的舆论,若国内法官当真袒护这些人,他绝对说到做到。
&esp;&esp;至于另外一张王牌嘛,这是张王炸,得好生利用。
&esp;&esp;凌阳带着莫愁大摇大摆离去,丢下气得发狂的武文丽。
&esp;&esp;……
&esp;&esp;凌阳与武文丽开撕的事儿,很快就传了出去,说什么的都有,有的说武文丽不长脑子,那样的蠢事儿都干了出来,也有的说凌阳得理不饶人,不像个有风度的男人。
&esp;&esp;对于这些评论,凌阳一概不管。因为他又去了丽晶酒店,见刘建强去了。
&esp;&esp;“刘老先生,再与你做一笔交易。”凌阳开门见三地道。
&esp;&esp;刘建强微笑道:“凌先生要与我做什么交易?”
&esp;&esp;凌阳二话不说,拿出一组黄金制作的貔貅摆件。
&esp;&esp;望着凭空出现在玻璃茶几上的貔貅摆件,刘建强和唐文远再一次缩了眸子。
&esp;&esp;“凌先生好手段。”唐文远震惊地看着凌阳。
&esp;&esp;凌阳淡淡地道:“唐先生请鉴别。”
&esp;&esp;唐文远迷惑地看了凌阳一眼,目光集中在貔貅摆件上,才刚拿到手头,就脸色大变:“这是法器。”
&esp;&esp;凌阳赞道:“唐先生好眼力。不错,这正是件法器。招财进宝的超级法器。是我麻衣道观亲自主持开光加持的法器。”
&esp;&esp;“麻衣道观?”唐文远迷惑。
&esp;&esp;凌阳微笑道:“麻衣道观,也就是麻衣门,我,道号玄冥,乃麻衣门掌教。刚才卖给刘老先生的手串,以及这貔貅招财阵,都是出自于麻衣门。”
&esp;&esp;唐文远眸孔急剧收缩,失声道:“什么,这些法器,全是你们麻衣门?”
&esp;&esp;“是,你们想要什么样的法器,只要肯出价,我麻衣门都可以制作。”
&esp;&esp;“这,这怎么可能?法器可不是一般人就能制造的,你们麻衣门居然能够制造法器?”唐文远震惊得眼珠子都快出来了。
&esp;&esp;要知道,法器可是可遇而不可求的,好些法器需得养在生吉的地穴里或上好的风水宝地蕴养个几十上百年,有的甚至要蕴养数百年甚至上千年,才能形成天然气场。那些寺庙里开光加持的物件,虽然也可以称为法器,但也只是拥有低级灵力的法器,根本用不长久。所以如今风水市场上,法器的价格完全是天文数字。
&esp;&esp;想不到,麻衣门居然还能制造法器,这也太恐怖了。
&esp;&esp;“我麻衣门传承千年,制造区区法器又算得什么?刘老先生,我这件貔貅招财大阵,只要摆到你的办公桌上,保证让你的财源更上一层楼。但前提是,请刘老先生替我做一件事。”
&esp;&esp;“一个手串都能卖到两亿的价钱,那么,我要给凌先生做的事,怕是不会简单吧。”刘建强不愧为生意人,并未被这天上掉下来的馅饼砸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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