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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知梨此时无比庆幸,她坚定的守在了这里,也给他留了药。
她从起初的慌乱,到逐渐上手,从泠川手里一把夺过鹤承渊的刃刀,动作极快,划开自己的手倒了小半碗血丢进药炉,熬了一碗药,给鹤承渊灌下去。
这举动,给泠川吓愣了,瞪着双眼傻在原地,见过杀人无数,没见过为了救人给自己一刀的,不带片刻犹豫,果断迅速。
她今日没去镇里翻土豆,那些侍从不放心,也围在了院子外。
沈知梨折腾了一晚上,放了两次血,才将他的内息平回来,外伤的魔气抓来黑元宵给他消了。
她睡在床边,两日后人才醒。
醒来就不安分,把她拽上床“伺候”了一番。
沈知梨揪起他埋在被子里的脑袋,再这样“伺候”下去,真要擦枪走火了。
鹤承渊松开她手腕的纱带,凝视她腕部展开的伤口。
沈知梨将纱带盖回去,“我……我真没事。”
鹤承渊不说话,固执拽着她的手,他又一次让她成为了药引,从前为了治他的眼,解他的毒,她默默忍受着,手腕上的伤就没有好过。
后来,他因私欲,咬过她,她很怕疼,也很能忍疼。
沈知梨理好自己肩膀垂落的衣服,指腹在他身上蹭过,查看伤势。
“魔气褪后,好多了。”
突然,疼痛的腕部一暖,他隔着阻挡的薄纱,吻上她的伤疤。
沈知梨滞住,勾开他断开的发别到耳后,“你这么吻下去,我岂不是要把你身上的都亲了?”
“可以吗?”鹤承渊闻言扬起头来,认真地道:“我腿上也有。”
“……”
敌人吃饱往他腿上砍?还是他用腿去接刀?
沈知梨推开他的头,“不可以。”
“阿梨……”
“你顶着一头血冲到我面前,把我吓了一跳,敢情那是别人的血溅你脑袋顶上了。”
害她提心吊胆,以为他脑袋开瓢要失忆了。
鹤承渊邪扬起眼尾,低声沉笑,“不可以就算了。”
他话音才落,就见沈知梨回礼,在他胸口落下一吻。
鹤承渊重新包扎好她的手腕,“疼吗?”
沈知梨笑眯眯斜靠在床头,他坐在她身边给她包扎伤口,“不疼。”
“说谎。”鹤承渊包裹她的手贴在自己脸颊,“手冷了。”
她的衣裳松松软软耷在身上,门襟微敞,露出少许春色。
难得他没作坏,给她把衣裳理好,又抽来被褥给她裹严实。
“下次别做这事,我不会有事的。”
“你满头血,还不会有事?”
“那是我杀人提太高了,溅我脑袋顶上了。”
“提那么高做什么?”
“示威。”鹤承渊在她脖颈蹭了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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