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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知梨时不时给他递杯水去,她坐在长廊下,待了一日也没觉乏味,反倒望着他感叹光阴如梭,转瞬即逝。
以后这就是属于他们两个的小宅子了。
他干劲十足,汗水挥洒,所有东西亲力亲为,忙活了一日丝毫不倦。
院子与长廊有些高度,沈知梨悠闲晃荡着双脚,他走到她面前仰视着她。
“阿梨喜欢什么花?”
沈知梨故作沉思,脚尖在他腰际踢了踢,笑呵呵道:“你怕不是想问我能不能种满院月季。”
他认真询问,“能吗?”
种花在他心里已然成了件大事,是要经过沈知梨允许的,所有大事都是。
腰上戏弄的脚不安分,他顺手包裹住她的脚踝撩开她的裙摆,揉捏着铁链剐伤未退干净的红印。
脚踝处本就皮肉薄,她在京中受苦,粗糙的脚铐刮得血肉模糊,伤是好了,就是新长出来的皮肉比原先的嫩,留了一圈浅痕。
他托起她的脚,俯身对伤痕落下一吻。
沈知梨顿时僵住,吓得她连忙阻止,“鹤承渊你做什么呢!”
鹤承渊掌心炽热,轻松包裹她纤细的脚踝,架上自己肩膀,不怀好意望着她,与她贴近,揽住她的腰,让人挺起胸脯来。
沈知梨一条腿垂荡在他腰际,一条腿高挂在他肩头,长廊与院子的落差,他站在她面前正好到她胸口的位置。
此时两人呼吸紧贴,沈知梨心跳加速,胸脯不受控制快速起伏,这怪异的姿势,脸颊肉眼可见通红,“你你你……放我下来。”
“不放。”鹤承渊钳制她乱动的腿,勾起眼尾,逗她,“下次试试。”
“!!!”沈知梨脸烧起团火,“试……试什么?”
试……试这奇怪的姿势吗……
自上会儿不受控制尝了禁果后,他就一发不可收拾,可又因赶路不安全,才一次又一次克制,如今到了安全之处,他自然没那么轻易放过她。
“阿梨觉得呢?想试什么?”鹤承渊柔和的话语似羽毛挠在她的心上,酥麻得人发颤。
黄昏之际,风卷落了草帽,落地发出不大的声响。
暖色的光照进他邪魅的眸子,映亮他缱绻的爱意,凌乱的发丝挂在她的腿上。
“阿梨送了几杯水,便累了吗?”
沈知梨触到他的目光,慌忙避开,余光扫过红色的裙摆滑至大腿,白花花的腿高翘在他肩膀。
“鹤、鹤承渊……你做了一天活,不累吗?”
鹤承渊伸直脖颈,吻在她的颈窝,热气撩人,“想知道我累不累吗?”
沈知梨满脑子都是,完了!
大魔头要控制不住了!
“等等等等,我们不是要去买烂菜叶吗?再不去烂菜叶都要卖完了。”
“之前有人,给我算了一卦。”他的吻蜻蜓点水般落在她颈处,连同她的发丝一起勾在薄唇。
“算、算什么了。”沈知梨声音细碎,已经顾不上收起腿,只想推开他作恶的脑袋,然而,力气悬殊,她这五指因风吹发,反倒嵌入他的发中。
倒变成了,推推搡搡,欲擒故纵。
“说我的卦里,儿女双全。”
“!!!”沈知梨脑海炸得一片空白。
她都说了什么!她以前都说了什么鬼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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