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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我的鸟吗?”
“……???然后???”
“我来教你习武用簪杀人。”
“哈???”沈知梨瞧了他一眼,又仰头看向月黑风高的天,“???”
她拎起自己的衣裳,“我洗澡了。”
“用的他送的药花包。”
沈知梨像脑子被敲了一棒似的发懵,疑惑不解,“上次我没用到,那个给你了。”
“这次呢?”
“???”
他不会真在梦游吧,他在说什么话,她怎么听不懂?
沈知梨:“上次的我给你了,我还没试过,况且我洗澡了,好好的练什么武,你不是我的侍从吗?有你不就够了,还有我不杀人,我练来干嘛?一会儿又得重新洗澡。”
“那就重新洗。”鹤承渊平淡道:“没有丝毫自保能力,你必须练。”
沈知梨长叹口气,他到底要干嘛啊!!!
她走上前拽住他的手把人往院外拖去,“早点休息,明天还要赶路。”
走到门前时,冰冷的刀架上了她的脖子,鹤承渊阴恻恻道:“出汗了,重新洗,今晚必须练。”
沈知梨:“……”
他是不是吃错药,疯了……
她才放的花包放松身体,那花包泡一桶就没用了。
最后人人都已入眠,唯有沈知梨的院子气喘声不停,她快被逼疯了,这簪子她不要了行不行。
鹤承渊就端坐在院子里品茶,时不时来一句,“这茶你喝过吗?可觉是好茶?”
沈知梨在院子里又蹦又跳,躲他飞掷而来的细枝,还得搭腔,“我没品味,我喝不出来。”
放过她吧!她到底哪把他惹着了!
但凡她想偷懒,一把刀就毫不客气从她身侧飞过。
两个时辰过去,沈知梨口干舌燥,双腿发软走两步,都要跪下去,刀再次袭来时,她已经放弃了挣扎,刀在关键时刻转锋而过,回到他的手中。
她坐到桌子前,一把夺过鹤承渊手里唯一的杯子,给自己猛灌了两杯水,才缓过劲来。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下次你有危险,我打死也不会去救你了,好不好,你放过我吧,我快死掉了……”
“下次,下次,你快死了,我绝对第一个先跑,成吗?不练了行不行,我一个姑娘家,练什么功夫啊……我多带几个侍从不就行了,郡主府里侍从多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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