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粗重的呼吸声回荡在高级轿车内。
女人双手攀着男人的肩膀,羞红了脸埋在男人的颈间里,她美丽的后背,在月华和大海的蓝光照耀下,竟散发出像钻石一般的晶莹。
男人平了平心中的躁动,侧过脸吻了吻女人的脸颊,一手在女人光滑的后背上摩挲着。
他们艰难地分开彼此,男人驱车掉头。
夜色微凉,车内虽然开着暖气,但南羽因为穿着抹胸群而露在外头的皮肤忍不住泛起鸡皮疙瘩,她用手圈住自己的双臂,拉下挡风玻璃上的化妆镜,对着镜子查看自己胸部以上被薄胥韬吻得发红的印迹。
她皱眉不悦道:“马上就是夏天了,穿的衣服都比较轻薄,你不能再把我的脖子亲成这样了。”
“哪样?”薄胥韬故意问。
南羽这下是真的生气了,她气呼呼地指着自己脖子上的草莓印说:“呼得这么红几块,不穿高领的内衣藏都藏不住……”
薄胥韬这就笑着瞥了一眼南羽的脖子,瞬间又觉口干舌燥。
他对她像天鹅颈一般的修长细腻洁白、无半丝赘肉的脖子毫无抵抗力。
他忽然没头没脑地说:“除了大提琴,你应该也会很适合芭蕾。”
南羽的注意力都在自己的脖子上,没注意听他说什么,他见她没反应,又兀自道:“不过学芭蕾太累了,而且听说脚会变型,还是拉大提琴好。”
他们就这样一路闲聊着,直到回公寓。
在陵园奔波了一整日,又在蒋家应酬了一晚上,南羽和薄胥韬都觉得很累了,南羽甚至倒在沙发上就不愿起来,最后还是薄胥韬给她抱到浴缸里去洗了身子,这才又抱着她回床上,悉心地为她擦干身体和头发。
甚至薄胥韬在为她吹头发的时候,她已经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薄胥韬知道她累坏了,而他自己也不得轻松,明天还得一早到老宅,接薄老爷和薄女士一起回老家祭祖。
晋超和宋可心新婚不久,想必俩人也会一同前往,为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薄胥韬决定暂时不让南羽出席。
……
薄胥韬六点醒来的时候,南羽还在睡,他抱着她亲了又亲,这才起床洗漱,并为她做好了三明治放在桌上。
因为得在八点到达有一小时行程的老家,因而薄家人每次都是六点五十准时从老宅出发。心的气没地方撒,最后把气发在了晋超和宋可心身上。
“你们俩!瞧瞧你们俩穿的都是什么?一个红裙子,一个红皮带!这是去祭祖!不是去玩!”
薄胥韬过去一向准时,今年却破天荒迟到了,直到七点才到老宅。
薄老爷站在花园里,气得脸色通红,见薄胥韬一脸无谓地从车上下来,更是气得直接用拐杖削薄胥韬的腿。
然而薄老爷也仅仅是比划了几下,没真正打到薄胥韬肉里,这薄家唯一的血脉,跟心肝儿似的,薄老爷可劲儿舍不得,可又满
宋可心和晋超面面相觑,他们新婚还不满一个月,身上须得带一件跟红色相关的物件。宋可心穿了红裙子,晋超还算低调,只束了红皮带,却仍被眼尖的薄老爷瞧见。
晋超怕惹怒这位本就对他不冷不热的外公,赶紧将皮带一抽给扔到了一旁的垃圾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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