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上药,不做别的。”裴悬好声好气解释。
宁欢这才缓缓张开双腿。
如果在做的时候,宁欢能主动敞开腿,再媚眼如丝地看向她……裴悬深吸一口气,扫掉脑中不合时宜的废料。
她给手指清洁后,将药裹满指腹,仔细、缓慢送入那富有弹性的穴道,尽可能不刺激到对方。
没办法的,冰凉的药膏与温热敏感的地带触碰,两三滴清液还是流了出来。
宁欢知悉体内异样,不敢多看,别过头去。多丢人啊,被涂个药也能有感觉。裴悬一定以为她是一个淫荡的、欲求不满的人,然后取笑她、戏弄她。
好在裴悬虽然向来爱欺负她,但至少还有点人性,没拿这个说事,也没有乘人之危做坏事。她均匀涂抹抽送,直到里里外外都有白色黏腻药膏,清香四溢。
药膏冰冰凉凉,正好缓解了因痛而带来的热意。
“洗漱,吃饭。”裴悬取湿纸巾细致擦手,率先转入卫生间。
其实裴悬平常,还挺让人喜欢的……当然,她不太正经的时候,有些也能让人喜欢。宁欢捂了捂脸,掩面遐思。
卫生间。
裴悬用温水冲掉脸上的泡沫,脑子里满是刚刚手指上沾上的几点不同于药膏的湿滑液体。
点点滴滴水珠顺着脸颊滑落,驱散掉心头的燥热。
……宁欢简直是无时无刻不在引诱她。
所以想欺负她,实属情有可原。
裴悬在婚后,专门请了几个阿姨料理家里大大小小事务,囊括烹饪。除去宁欢自愿做饭的几次,其余基本都由做饭的阿姨负责。
之前的做饭阿姨经验丰富,曾经在五星级酒店做过大厨,厨艺精湛,寻常普通的菜品能做出绝佳的口味。年纪虽大,烹饪的想法与点子倒与时代接轨,餐桌上常有时兴菜品。可惜家里有事辞职,最近换了一个新的,水平没有那般好。
宁欢餐盘旁边的牛奶一直没动过,杯子稳稳当当地伫在那儿,乳白液体几分钟前是什么水位,几分钟后依旧没变。
她还是那么不爱喝牛奶。
裴悬想起高中那会儿,宁欢有一次痛经,捂着肚子,难受得趴桌上,唇色发白。裴悬想看她感恩戴德的模样,便趁着下课空隙去校内超市给她买了瓶热牛奶,纸盒外壳还发烫的那种,没想到这人见到牛奶第一眼,脸色更白了,可是又怕辜负她的好意,硬生生喝完,喝完还眼眶红红地给她递了张写着“谢谢你”的纸条,急得连唇边的牛奶印子都没擦。
明明就不爱喝还硬撑什么?裴悬看得不爽,隐忍着没发作,之后借着各种理由送她牛奶,亲眼看她喝光——几经折磨,宁欢终是向她表明她不爱喝牛奶。
这种小事,早说不就好了么,就非得要那么畏畏缩缩地以她情绪为重?非得到无法再忍受的时刻?
后来,她才明白,哑巴的表达能力不能与能说话的人相提并论,各有长处也各有短处。
所以之后有人有意无意要宁欢做些她不喜欢的事,裴悬见到就会面无表情帮她拒绝。
毕竟欺负宁欢只有她能做。
至于之前逼她做不想做的事,昨晚逼她喝下了药的酒——妻妻之间的情趣——当然要另当别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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