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是夜,五骑趁着夜色入了城外的军营。
&esp;&esp;“长公主她好吗?”聂致远认出了来人是周乐之的亲信。
&esp;&esp;“殿下很好。殿下一直担心着聂将军,特意差我们送来了此物。”来人从怀中掏出了一块小小的虎符,双手奉上。
&esp;&esp;聂致远瞳孔一缩,双手接过了虎符。手心之物微暖,似有千斤之重。
&esp;&esp;“殿下说,大周的边疆就交给聂将军了。”
&esp;&esp;聂致远能想到周乐之说这话时候的模样—一脸的郑重和担忧。她在西北没有信任的人,同时她也担心他,所以她才会把虎符交予他。他的眼眶微微有些湿润,背过了身子,蹭了蹭眼角的润泽。
&esp;&esp;“请转告殿下,请殿下放心,微臣定当让匈奴俯首称臣。”一边说着,一边竟有些哽咽。他的手攥紧了虎符,放在了胸口,肩膀有些发颤。
&esp;&esp;“是。殿下还说请将军保重身体,殿下等着将军凯旋。”那人说完,见聂致远背对着他,没有回应,就道了一声告退,出了中军大帐。
&esp;&esp;帐中再次回归了平静,聂致远低下头,摊开了手,盯着虎符半晌,突然破涕为笑。她在想着他,他也在想着她,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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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长安城中,科举改革之后的府试终于结束了。
&esp;&esp;郭钰迈着虚浮的步子,走出了考场。日头是那么猛,照得他的眼睛发疼,他只能用手遮着额头,好让眼睛能看见前方。
&esp;&esp;他还在眯着眼睛的时候,一团烈火冲进了他的怀中。他被撞了个满怀,后退了一步才稳住了身子。
&esp;&esp;“殿下。”他哑着嗓子道。他搂住了女人纤细的腰肢,全身的疲惫在搂住她的时候消散了。
&esp;&esp;“走,我带你去吃好吃的。”周乐之领着他进了长安城最大的酒楼。
&esp;&esp;周乐之点了一桌子的菜,刚沐浴完的郭钰坐在她对面,细嚼慢咽地吃着。他吃得很斯文,挺着腰背,修长的手指握着一双玉箸,夹起白嫩的鱼肉。
&esp;&esp;周乐之拿起一根玉箸,点了点茶水,在桌子上画了起来。
&esp;&esp;“这家酒楼是我的产业。”她画了一个方块,代表着长安城,用茶水点了一个小点,是他们所在地。
&esp;&esp;“对面的芳菲苑也是我的产业。”她又在桌子上点了一下。
&esp;&esp;郭钰微讶。
&esp;&esp;“鸿记柜坊,一口酥,陈记布庄也是我的。”她连着在桌子上戳了好几下。
&esp;&esp;“为何?”郭钰皱眉问。如果是为了赚钱,用不着开这么多店吧?
&esp;&esp;周乐之一手枕着自己,一手朝他勾了勾手指。
&esp;&esp;郭钰漱了口,洗干净了手和脸,坐到了她的身边。
&esp;&esp;她支起了腰,勾住了他的脖颈,咬着他的耳边道:“因为我养了一支私军。”
&esp;&esp;郭钰的手紧紧地拽住了她的胳膊,他严肃地道:“殿下,你要做什么?”
&esp;&esp;周乐之盯着他,他墨色的瞳仁里倒映着自己的脸。她的手摩挲着他的大腿:“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当我的驸马,就要与我同进退。”
&esp;&esp;郭钰低下头,低头含住了她微张的丹唇。他按住了她的后脑勺,舌头挤开了贝齿,在她的口中掀起了狂风暴雨。
&esp;&esp;亲了一会,他在她耳边轻道:“告诉他们,天黑之前不准进来。”
&esp;&esp;周乐之站起了身子,拉开门吩咐了几句。才刚一阖上门,郭钰就将她压在了地面,双手飞快地解着她的腰带。
&esp;&esp;“殿下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吧,上刀山下火海,我也不在乎。”他抽下了她火红的腰带,蒙住了她的双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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