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车上,李淑云看着外面的景色不断后退,不禁感叹,“猛不丁的要回去了还有点舍不得。”
谁能猜到他们在首都有了一栋独立小洋楼呢。都是以前想都没想过的事情。
舒老三轻轻一笑,说道:“可不是,这首都的日子过得还真快。这突然要回去了,心里确实有些空落落的。不过咱有了那小洋楼,以后肯定还有机会再来。”
这次回安省,就没那上次那么好运,一行五人安排的卧铺,不过幸运的是这回五人都安排在一起。
只有舒老三对面铺位,是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对着李淑云打量了好几回。
也有可能是出于嫉妒,听完舒老三的话撇了撇嘴,一脸不屑,骗谁呢,就他这样子也不像是有小洋楼的人。
舒老三眼神好使,那男人的不屑一顾他瞬间就察觉到了。他眼珠一转,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
他挺直了腰板,声音也提高了几分,“咱们首都那小洋楼,可不是一般的好。那地段,那格局,啧啧。”眼神中满是得意,“闺女,你说是不是?”
舒薇不知道两人的眉眼官司,放下手中的书,揉了揉眉心,自己爹不累吗,一路上就没停过,“爹,你要是舍不得那房子,下一站我们立马掉头。”
她这么一说,舒老三立马闭嘴,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狗窝,那里虽然好,但没有在安省舒坦。
加上亲人工作都在这里,京市还是算了。
对面的男人听到舒薇两个对话,心中更加笃定他们是在唱双簧骗人。
他皱起眉头,嘴角露出一丝讥讽的笑容,忍不住开口道:“哼,还真会演啊。说什么有小洋楼,我看就是吹牛不打草稿。要是真有了小洋楼干嘛不住在首都?”
舒老三嘴角微勾,似笑非笑,“你这人怎么这么不识趣呢?我们有没有小洋楼关你啥事?我们爱住哪儿住哪儿,你管得着吗?”
“我们在安省有亲人有朋友,有我们熟悉的生活,不像你,估计是个没人情味的孤家寡人,才理解不了我们的选择。
首都再好,那也不是家,你眼红也没用。有本事你也去挣一个啊!”
那男人被舒老三这一顿猛怼,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能悻悻地低下头,不敢再言语。吹牛谁不会。
舒老三和那男人的争执过后,车厢里渐渐恢复了平静。
不知不觉中,时光悄然流逝。当第一缕阳光透过车窗洒进车厢时,人们才惊觉,时间已经来到了第二天。
窗外的景色在晨光中显得格外清新,远处的山峦笼罩着一层薄薄的雾气,仿佛一幅美丽的画卷。
舒老三揉了揉惺忪的睡眼,伸了个懒腰。
昨晚的争吵似乎已经被他抛到了脑后,此刻他的心中满是对即将到达安省的期待。
李淑云也醒了过来,她看着窗外的景色,脸上露出了微笑。
刚出火车站,大家都深深呼了口气,空气清新,火车上混沌的脑子也清醒了。
下午,一辆载满乘客的大巴车极速从远处驶来。
舒薇几人不着急下车,是最后一批下来。
站在安和县的土地上,舒薇浑身上下散发着轻松,“终于回来了,不容易啊。”
李淑云摸了摸后腰,一顿操作下来浑身腰酸背痛,“是啊,折腾一下累死个人。”
舒老三手上背上挂满了行李,舒薇母女就拎着两个小包,对比之下轻松极了。
就连郑国良两人也没逃开被行李支配的命运。
“走吧,回家!”
推开家门,一股没住人的霉味淡淡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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