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真的吗?”柔佳郡主双眼终于有了光亮,跑去照镜子,看到自己狼狈的模样自言自语道:“我怎么变成这样了?不行不行,杨钺不会喜欢这么丑的女人的,来人,我要沐浴更衣!”
&esp;&esp;长公主见她开始忙活起来,暗暗松了口气,看来,唯一能让女儿振作起来的也只有杨钺了。
&esp;&esp;她私底下听说了一些事,加上自己对皇帝的了解,猜到皇帝想着手对付镇国大将军府了。
&esp;&esp;以前柔佳不可能嫁给杨钺,以后也不可能,但假如杨家倒了,杨钺沦为阶下囚,她可以想办法将人弄出来,给女儿做个玩物也不错。
&esp;&esp;“阿嚏!”杨钺打了个大大的喷嚏,揉着鼻子说:“谁在骂我?”
&esp;&esp;长戈不走心地回答:“这京城里,每日骂您的人多着呢。”
&esp;&esp;杨钺练好字收笔,总感觉自己的字还缺点什么,他见过邵芸琅的字,自成一派,可惜男子与女子的字到底是有区别的,他不能模仿邵芸琅的字。
&esp;&esp;“少爷,属下有事禀报。”宋七在书房外说。
&esp;&esp;“进来。”
&esp;&esp;宋七最近忙的脚不沾地,他家少爷时不时给他派个活,他两条腿都跑细了。
&esp;&esp;进门站定,他说:“少爷,属下看到惜月姑娘了。”
&esp;&esp;“谁是惜月姑娘?”杨钺一脸茫然地看着他,难道是宋七想成亲的对象?那也不该告诉他啊。
&esp;&esp;长戈提醒他说:“就是邵二姑娘的贴身丫鬟啊,长得最漂亮的那个。”
&esp;&esp;“哦,不记得了。”杨钺漠不关心地问:“她怎么了?”
&esp;&esp;看戏
&esp;&esp;“属下看到她出府,便跟了一路,然后瞧见她去见了孙小福,两人嘀咕了一阵,肯定是在密谋什么。”
&esp;&esp;“那你有没有套出什么话来?”杨钺闻到他身上的酒味,就猜到他用了什么手段。
&esp;&esp;“嘿嘿,那孙小福见到我还挺热情的,我说请他喝酒,他就应了,喝了几杯才肯告诉我,下午想带人去看唱戏,还问我要不要一起去。”
&esp;&esp;“看唱戏?”
&esp;&esp;“对啊,属下也一头雾水,还以为他是想去戏园听戏,结果他说不是,还让我尽量找多多的人来,酒菜钱都他出了。”
&esp;&esp;杨钺摸着下巴想,那孙小福就是邵芸琅在外头的耳目,这么大方办事肯定也是听从邵芸琅的指示。
&esp;&esp;“去,本少爷带着一帮狐朋狗友也去看看唱的是哪一出大戏!”杨钺说动就动,立即让长戈去约人,他已经许久不曾主动约过那群朋友了,一个个惊喜异常,立马就答应了。
&esp;&esp;到了申时初,一群纨绔子弟在玉箫楼附近的一座私人园林里喝酒玩闹,这座私人园林是朝中某贵人的私宅,平时租给一些达官贵人招待客人用的。
&esp;&esp;“还是杨六哥大手笔啊,随便组个局就包下一座园林,弟弟们望尘莫及。”已经喝上头的刑部尚书家的公子特意过来奉承杨钺。
&esp;&esp;杨钺烦他一把年纪还成天涂脂抹粉,当自己是二八年华,“文兄过奖了,今日这园林是我厚着脸皮借来的,不花钱。”
&esp;&esp;“也对,杨六哥在京城通吃三界,谁敢不给您面子啊,来,喝酒!”
&esp;&esp;杨钺陪着他们喝了不少酒,后来干脆将酒壶里的酒换成了水。
&esp;&esp;等长戈送来消息,他起身说:“光这么坐着吃喝也没甚意思,不如我请大家去听戏吧,听说新来了一支闽越的戏班子,戏路新奇,去开个眼界如何?”
&esp;&esp;“南蛮子的戏难看的很,还不如去清旖楼看新来的花魁,貌美动人,比之前任何一个都娇媚可人。”一群公子哥发出荡笑,被杨钺一个眼神制止住了。
&esp;&esp;“不去就算了,我先走了。”杨钺说完就往外走,后头跟着一群灰溜溜的公子哥,戏再不好看再不好听,也不能放过这个和杨钺亲近的机会。
&esp;&esp;杨钺站在这座临时搭建起来的戏台前,看到了孙小福和一群普通观众,戏台上刚开始上演一场梁山伯与祝英台,听得人昏昏欲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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