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皇帝和礼亲王尷尬的摸了摸鼻子不答腔,要说做父亲有多失败,仪亲王说自己第二,真没人敢说自己第一!
&esp;&esp;仪亲王拢拢鬍子道:「今日天色已晚,洛盟主先歇下吧,有甚么事明天再说。小杯子,带洛盟主去客室,他的朋友也好好安排,不可怠慢。」
&esp;&esp;一个墨绿服宦官,看起来约莫四十岁,白皙瘦弱的宦官弯腰应声,领着洛至仁和安倚离开御书房。出了御书房的院子拐了两个弯,穿过一座园子来到一间二进的院子,平日里是官员和皇帝深谈,来不及出宫返家的临时住所。小杯子请洛至仁入院休息,带着安倚往他处走。
&esp;&esp;临走前他对安倚使了个眼色,表示不用担心,有事就见招拆招,不用顾虑太多。
&esp;&esp;洛至仁进园子后环顾四周,屋子还算大,前堂有一张圆桌,旁边屏风隔出了一张桌案,可以临时办公。屋子装饰的高雅简朴,墙上掛了几张山水、花鸟、字帖,一看皆不是俗物,想来很合那些文官的喜好。后堂一样妆点得雅緻,花盆、点景皆有精心安排过,几案上的小鼎炉薰出裊裊香烟,深红色的傢俱搭着藏青色的被褥与纱帐,带出男子偏好的配色。
&esp;&esp;洛至仁觉得有些累,在皇城不敢放松警戒,便合衣躺上床去,胸前抱着长刀,试图休息一下。
&esp;&esp;屋里灯光未灭,越躺越觉得胸口闷热,口乾舌燥,翻来覆去不成眠。突然听见门扇开啟的声音,洛至仁坐起身来,只见一个十二岁左右的美丽男孩,和一个十六岁左右,面容姣好的羞涩男孩进了屋里,端着水盆向洛至仁行礼道:「小人来侍候郎君更衣就寝。」
&esp;&esp;洛至仁看着两个像雨后嫩草般的男孩进屋,胸口更觉得燥热。年纪大的男孩拿了白净的帕子沾水替洛至仁抹脸,卸了头发梳理;年纪小的替洛至仁脱了鞋袜,拿剩下的温水洗脚。
&esp;&esp;梳洗完毕之后,两个男孩便脱了上衣,露出光滑白嫩的胸膛,爬上洛至仁的床……
&esp;&esp;洛至仁觉得胸口一滞,无法呼吸,年纪大的男孩手便攀上了洛至仁的胸膛,年纪轻的很熟练摸向洛至仁腰带。
&esp;&esp;两个男孩乱摸了一阵,洛至仁脸色潮红不敢动,男孩们便越发大胆对他动手动脚。洛至仁的腰带被解开那一刻,他两手一挥,把两个男孩打下床去,厉声道:「滚!」
&esp;&esp;两个男孩互看了一眼,又朝洛至仁扑过去,还没到跟前便被洛至仁一人一脚,踢倒在地上。洛至仁厉声喝道:「滚出去!」两个男孩不敢多留,连上衣都没穿便急忙奔出卧房。
&esp;&esp;洛至仁依然觉得胸口燥热,脑子里乱哄哄的只想找个人洩愤。
&esp;&esp;两个男孩离开后不久,有两个女婢进了洛至仁的房。一进房关了门,洛至仁还来不及说出滚字,两个女婢便脱下外衣,全身只剩一层薄薄的轻纱,窈窕丰满、凹凸有致的身材在薄纱下几乎透明可见,胸前的两点和阴部的毛发更是遮都遮不住。
&esp;&esp;两个婢女一个长的清秀水灵、一个艷丽嫵媚,两人皆不遮掩自己,让洛至仁一览无遗,随后同时盈盈下拜道:「奴婢前来服侍郎君安寝。」语毕不等洛至仁免礼,同时上前想剥掉他的衣服。洛至仁两手一推,两个女婢便摔倒在地上。
&esp;&esp;「唉呦!」「郎君饶命!」两个女婢倒在地上娇呼,声音嫵媚,听的全身发软。两个女子本就衣不蔽体,被推倒在地上后更顺势拉下自己身上的薄纱,长相艷丽的那位更直接张开修长双腿,露出下体,一脸欲求不满的对着洛至仁哀声道:「郎君……」
&esp;&esp;长的清秀的那位侧坐在地上,露出长长的美腿,薄纱一半掛在肩上、一半垂落露出肩头,两手遮遮掩掩就是遮不住乳上两点,眼眶含泪对着洛至仁嚅声道:「奴……奴婢该死!」
&esp;&esp;洛至仁脸色冷的像冰块,把长刀放在膝上,再次厉声道:「滚!」
&esp;&esp;两个女婢不敢再近他身,只在地上使出浑身解数诱惑他。洛至仁一动不动看着两个女人表演,一下跪趴在地上,用屁股对着他摇摆;一个揉着自己硕大胸脯哀哀叫,更直接的开始在他面前自慰,手指在小穴里进进出出,毫不避讳。
&esp;&esp;洛至仁不为所动,大约过了一刻鐘,门扇开啟,安倚走进房门道:「公公叫你们俩出去。」
&esp;&esp;两个女婢立刻起身,捡起衣服披上,离开卧室。
&esp;&esp;洛至仁见那两个女人离开,安倚掛着微笑关上房门,「呼」一声松了一口气,对着安倚道:「过来陪我。」
&esp;&esp;洛至仁抱着长刀躺在床上,安倚倒了杯茶,割破手指滴了几滴进去,坐在床沿递给他。
&esp;&esp;他喝掉茶水后一脸安适闭上眼睛道:「你说的没错,进这屋里后闻到薰香就开始燥热,那茶里果然有鬼。只是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要下药予我。」
&esp;&esp;「茶里下的是玉笋青,单服没有任何作用,搭配薰香〝春荷杨柳风〞后,会让人丧失心智,变得疯狂,只想找人洩慾。」
&esp;&esp;洛至仁露出微笑道:「幸好你早有察觉,趁他们下棋的时候用血先帮我压制玉笋青,我负伤提不起气,若不是你,我早已疯狂吃了那两个男孩。」
&esp;&esp;「玉笋青下的不重,再加上男孩和婢女轮流上场,我想考验的意味浓厚。我进这房门也是公公授意,公公授谁的意,你我皆知。」安倚握握他的手,「你不爱男色、不近女色,却带着我进了皇宫。他们以为我俩有染,便叫我进来,看能不能让你失去理智吃了我。」
&esp;&esp;「他们却不知道你身有绝学,解个春毒易如反掌。」
&esp;&esp;安倚轻笑道:「你好好安歇,有我守着,等天亮再看看那三个老头玩甚么把戏。」
&esp;&esp;洛至仁应了声,不久便沉沉睡去。
&esp;&esp;早晨醒来,洛至仁觉得胸口并不疼痛,但是身体异常沉重。安倚靠在床头浅眠,手与他交握着。
&esp;&esp;随着洛至仁清醒,安倚也醒来,问道:「觉得如何?」
&esp;&esp;洛至仁捏了捏安倚的手回道:「无事。」
&esp;&esp;安倚向守在门口的公公要了盆水,接过后关上门,对洛至仁道:「换药。」
&esp;&esp;解开他身上的衣服并布条,将伤口清理乾净后重新上药。洛至仁不看自己的伤口,只是专注地盯着安倚的脸看。
&esp;&esp;「看再久我也不会变美。」
&esp;&esp;「一直很美。」安倚暱了他一眼。
&esp;&esp;杯子公公的话音在门外响起道:「替二位传膳,用完后仪亲王传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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