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冯仕进现在也已经进入官场了,更是需要自家拿出诚意好让主子更为看中冯仕进,大力提拔他才好。所以,他们冯家必须要找到更能赚钱的门路,让主子更为看中的才好。
天赐良机,前些时候,那做海上生意的沈家嫡长孙来了他们豫城,冯家费尽心思套近乎,也没让沈家人哪怕松那么一点点的口。
正在大家一筹莫展之时,老天又将机会送到了他们冯家面前。
那沈尘竟然在外出游玩时遭遇了山匪,一行人差点被人捉上山去了。却刚好被路过的冯宪承所救。
有此救命之恩,后面的事儿就好谈了。那沈尘主动提出要带他们入股,还说不用等,就入这次他们很快要上岸的那批海货的股。这不,这才两个多月的时间,就立马进帐五万两银子。
对于这事儿,胡守理也是得意不已的。因为救这沈尘的事儿还是他一手献计安排的呢。现在看来,很是成功啊。
今日一回来就得了个好消息,冯宪承这些时日因着冯仕进的事儿造成的郁气都下去了好多。这个消息不算最好,接着又有更好的消息等着他呢。
知道这次沈家派来送银子的沈管事还在府上,歇息了两天后的冯宪承立即亲自见了来人。
两人亲切友好的交流过后,沈管事就透出了沈家要加新船新路子的海上生意。说完诱人的钱景后,沈管事道:“冯员外对我家大公子的救命之恩,我们沈家是没齿难忘的。我家老爷子说了,为答谢冯员外,这次,我们家愿意让出两股让你们入股的。”
一听沈家竟然如此大方,竟然一下让出两股,冯宪承喜的是心突突直跳。但本着商人的谨慎,他还是要问清楚的:“不知贵东家的一股是多少钱呢。”
沈管事答道:“我们家一股向来都是十万两的。这个银子,估摸着也就四个月左右就能回来不说,还能翻上几翻儿的。”
一听自己需要一下拿出二十万两,冯宪承有点犹豫了,不过,这钱景也实在诱人。因此,冯宪承也没有立时拒绝,而是表示要考虑一下再做答复。
沈管事也十分善解人意:“那是自然。此事事关重大,冯员外请考虑好了再行回复即可。不过,因着我还要赶紧赶回去复命的,这两天就要走的。因此,此事还请冯员外早做决断才好。”
冯宪承召来心腹之人商议此事,反对者有之,支持者也不少。不过,就是支持大家也是将丑话先说在了前面的:“此事是眼见的赚银子的。可是风险也不小,尤其是一下就拿出二十万两现银。确实有点紧张啊。”此话必须要先说清楚的,免得东家有个什么不好的,日后怪在他们头上。
冯宪承也知道他们担忧的也是实情,毕竟,他们家虽然也算是豪富,但是可以腾挪的现银也不过二十万两之数而已。如果一下拿出这流动的二十万两银子,那日后腾挪起来就很吃力,且不能有任何的疏漏,不然,一个不好,会搞的全线崩盘的。
风险确实是极大的,可是成功的诱惑也太大了。冯承宪想着冯仕进折戟,自家就更要向主子证明自家的价值。这于公于私他们都应该博上一把才是。思虑良久之后,冯宪承下定决心了,那就做吧。
且不说冯家在怎样考虑赚银子的事儿。且说兴安衙门这里,冯仕进被软禁不久,黄卫跟陶六从沧浪回来了。
陈宗泽立即将二人叫过来仔细的问了起来。
听得二人的答话,虽是心里早有准备,但,陈宗泽还是心头沉重的很。黄卫二人查到那义丰商行跟江原迁他们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问完二人的答话,遣走二人后。陈宗泽不见轻松,撑着额头在那儿坐了很久。
方才陈宗泽问黄卫二人的话时,她也在坐。因此她也知道陈宗泽现在心头必定是不好过的。
先时,黄真如也就由着陈宗泽想事情,不想多说,以免打断了他的思绪,可是,过了好一阵子还不见陈宗泽动弹。
黄真如担心陈宗泽太过郁结了,于是出声安慰道:“宗泽你也不用想太多,也许这都是巧合呢?”
陈宗泽闻言,换了个姿势,长叹一声,对黄真如道:“真如不必安慰于我。先时种种,当日我刚来兴安那一年去沧浪买粮、借粮之时,我都已经有了疑惑。因为,以我跟江家当时的交情,于公于私,于情于理那都应该弄得到粮的。可是,当时,竟然除了我们自家的商行粮食,其它的我就给银子也买不到。当时,想必真如你也是疑惑不解的吧。”
听得此问话,黄真如点点头道:“是啊,此事我当时确实疑惑,现在看来,那必是江原迁无疑了。”
“接下来,你看,马建发现的账本有疑等等,这一切都是有问题的啊。如果没有先前这些事儿,那义丰商行的事儿,我也许还心存侥幸,认为只是巧合,但现在看来,是不得不接受这个事实啊。”陈宗泽苦笑着摇头说道。
黄真如知道陈宗泽跟江松涛感情不错,担心他心里难受,赶紧安慰道:“宗泽,这事儿你也别太过忧心。你看这江原迁虽然是没有帮我们,但也没有特意陷害,这样一看,还是对我们有感情的。”
陈宗泽摇头笑道:“真如你也别安慰我了,官场之事哪有什么感情不感情的,江家现在之所以没有直接对我出手,那也是还没到那时候。你想想那粮食的事儿就能看出江原迁对我们有没有感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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