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疼,因为喝酒多了,可以理解。那么腰疼呢?有点引人遐想……可是脚趾头疼,睡觉睡到脚抽筋?这,实在太诡异了。
紧着她对身上摸索了一遍,内衣没有异样,贴身的体恤还在,只是外面套的有点陌生。
对着镜子照了半天,她贴身的T恤外面套着一件男士羊毛衫,很肥大,袖子可以系上两个大疙瘩。自己的外裤不见了,腿上穿着贴身的小秋裤,并且光俩脚丫子站在地板上。脸蛋儿红菲菲,眼睛水汪汪,头发乱蓬蓬,嘴角口水咧咧……好刺激的画面。
她挠着头发走出卧室,看看摆位不正的茶几,飞落在地的靠垫,皱得很难看的沙发套,状况可以用两个字来形容——狼籍。
还好,这个地方她是认得的,这是罗阳的房子。往餐厅走走,桌上放着一大杯奶茶,自动自觉在微波炉里叮了一下。
端着奶茶,一边吹气,一边使劲回想下午发生的事情。她喝醉了,其实应该不算太多。呃,擦擦汗,貌似一整瓶,应该也不能说少。而且喝得太急,所以应该是醉得史无前例。既然史无前例,她着实想不出会是什么程度。酒品啊酒品,为啥上帝创造她的时候没有配备这一功能呢?
她到底对罗阳做了什么?又对这个房子做了什么?她捂着胸口,怎么觉得这里有点隐隐的钝痛,她的胸钝痛?疯狂了,这叫神马事啊!
正在她抓耳挠腮并猛揉胸口的空当,罗阳拎着大包小裹站到了客厅里,看着她小小的手做着有点那个啥的动作,他不厚道的笑出声,说:“轻点揉吧,再按回去咯。”
突来的声音,吓得张明慧差点扔了手里的杯子。看清来人,她居然觉得有点点安心。“我怎么……这副样子?”她才不问怎么会在这里,一定是自己喝潮了被搬运过来的。
罗阳看她这身唱戏一样的装束,再想之前的事情,玩味的问:“你一点都不记得了?”
“大概记得,喝多了。”被他看得有点心虚,她低着头,脸红得透透的。
“喝多之后的事呢?”罗阳放下鞋,走进看她。
张明慧低着头看到他那双海蓝色的拖鞋,感受他周身的凉气,很不好意思的红了脖子。把头埋得更低,诚实的摇晃。
罗阳看她优美的脖颈,真想咬一口。低了头在她头顶说:“你说,要告我——强奸。”
张明慧震撼了,难道他做了需要她去报警的事?猛的开头看他,他已经转身走出餐厅。
罗阳一脸如沐春风般的微笑,说:“醉话不当真,何况我也没来得及。”
张明慧撇着嘴跟着往厅里去,已经不在乎他说话是真是假了。
罗阳脱了大衣,坐在沙发上,问:“哪里不舒服吗?”
对于醒来之后的情况,她已经好奇死了,蹦过来坐到另一个单人的沙发上,进行汇报,“我头疼。”
“对瓶吹,你上头了。”他点头。
“我腰疼。”她揉揉腰
“在车上可能睡得太好,到了家就开始兴奋。一下车的时候狂扭不止,我按不住你,就把你扛上楼了。”罗阳象征性的揉揉肩膀,说:“可能闪到了。”
张明慧汗了一下,想象不出狂扭不止的自己是个什么形象,她又指指自己的脚,说:“我脚趾头也非常痛。”
罗阳指指歪歪斜斜的茶几,淡定的说:“你可能被我扛得胃不舒服,进来之后就想往厕所跑,于是……”他踢了一下茶几的一条腿,“你踢在这里了。”
张明慧扶额,任命的扯扯身上的毛衫。
“这衣服是我的。”
“我知道,那我的呢?”
“你没能及时跑到厕所,直接就吐在衣服上了。”想到着,罗阳可乐坏了。她要吐的时候,居然还记得不要吐在他家地板上,抓着衣服一点没剩的吐到自己外套上了。“你那一身实在不行了,我帮你扔了。”
“啊?!”最后她指着还光着的脚丫子,问:“我总不至于吐在袜子上吧?”
“是没吐上,但是很脏。”罗阳回身去翻那几个袋子,“你下车的时候就先把鞋给扔了。”在袋子里翻出一双袜子扔给她,又说:“是你说要扭秧歌给我看,脱了鞋当手绢,扭着扭着就给扭没了。”
她抓过崭新的加厚长筒袜,把脸埋在里面,天啊!她要去看心理医生,她是不是有人格分裂啊!
罗阳又扔了几件衣服过来,“你看看先穿着吧。照着你外套尺寸买的,应该可以。”
把几个口袋都打开,抖了一抖。淡绿色,高级柔软的羊绒质地,V字领上衣。一条白色镶钻的装饰腰带。一双黑色高腰尖头靴子。米色毛料大衣。一条白色羊绒围巾。
嗯,没了。
没了?不对,还有一条蒙过脸的加厚长筒袜。张明慧惊悚的再次抖了那件上衣,好像下摆长了一点,再看看,长了还不是一星半点。她站起来比量一下,嗯,直接可以盖到膝盖以上,她弱弱的问:“这个,是裙子?”
罗阳回身,在茶几下找到遗落的小袋子,“售货员说,在这个衣服下面穿一个打底裤就可以。”
张明慧接过传说中的打底裤,抖出来一看。妈呀!这是打底裤吗?这是包住屁股的热裤好不好?
罗阳摸摸下巴说:“好像短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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