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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么办。”跡部扭头以眼神示意我上车。
想到练习赛已经开始,我也没多作推辞,利落地打开车门,坐了上去。然后,像暴发户数金币般忙忙地查看起驾驶设施来。
跡部没有急着上车,反而有些迟疑起来,朝德叔扫了一眼。
“这辆车开不快,请少爷放心。”德叔的语音虽然够轻,却逃不过我的尖耳朵。
蛤蟆口气蛮大,胆子倒小。话说回来,这车的年纪都足够做我的爷爷了,想要让它跑得快,确实为难了点。不过,边想我边爱不释手地抚摸着木制的操纵杆,别担心,我会让你开心一把的,老伙计~
“你摸够了没。”不知何时坐到我身旁的跡部酸溜溜地冒出一句。我这才注意到,真的是双人座,座位是连一块的。接着他不放心地提出疑问,“会开吧?”
“不管什么车,驾驶起来不就是操纵驾驶盘,加速,减速这三样?”没抬头,我随口应道。
“龙马少爷,沿这条山路到底就是我们家别墅了。”
把视线从车上挪开,我冲车外的德叔点点头,接着发动了车子。
因为是下坡,尽管这老爷车起始很慢,但在重力加速度的作用下,越来越快。我也以同样的速度熟悉操作,很快就和这辆车融合了。
山路上弯道很多,转弯时我也不减速,而是利用惯性一个甩尾漂移。这种后轮抛飞的劲爽感觉不实际体验过是无法领会的。(作者:谁要领会啊!)
离合器全开,再用最小的动作微调一下。边滑行边加油门,到后来,终于可以略微体会到云霄飞车的感觉了。这些把戏,是以往在漫长的旅途中为了使自己不太无聊而用作提神醒脑的副产品。
跡部在转第一个弯道时还大惊小怪地嚷了两句,“喂!快刹车!”“呜哇!要撞到防护栏了!”
现在倒安分了。转眼看了看他头上的草圈,还是觉得滑稽古怪。有车顶了,太阳也晒不着。我两手一伸,把草圈从他头上摘了下来。
眼珠转了下,他有气没力地盯住我拿草圈的双手,“在急转弯啊。”
“恩。”我漫应。车子在甩尾的惯性移动中。
“算了,反正要死也是和你一起死。”跡部仰起下巴抬手一抹刘海,又神气起来,忽然意犹未尽地一扬眉,“奇怪,这么大的转弯为什么一点也不晃?”
难不成你还喜欢摇来晃去?我莫名其妙地瞥他一眼。怎么说我也是驾龄两年(听上去像崛尾常说的网球经验两年……),行程横跨美国东西部的老车手了哦(没有驾照)。家里有个又懒又毒舌的臭老头(作者:你将来的写照),现在看来,也不全是坏事。
放下草圈,单手握住操纵杆略微一摇,车子侧滑下最后一个弯口。眼前出现一条笔直的大道,尽头处远远看得到一幢宏伟的建筑。
离大门还远我就猛揿喇叭(其实是想听听真正的喇叭声),没有减速,车从大门刚开的罅隙中飞窜而入。
凭感觉往庭院开阔处驶去,果然很容易就发现配备照明设施的齐整崭新的网球场。和我们那座鬼屋旁年久不休的破烂公用球场简直不能相提并论。
快到球场时,以车头为轴心,车尾一个180度的飞旋,“唰——”正好拽拽地停到网球场门口。
上次因为车上有病人,很多绝招没使,这次总算显摆了一把。
“哇!好酷的车!”“你竟然有这么高明的开车技术啊,越前!”刚下车走进网球场内,就被惊喜的大石桃城他们团团围住。
“又成迷路的小孩了啊,”不二笑眯眯地拿眼瞟向跡部,嘴上却跟我说着话,“不乖哦,龙马~”
“嘶——”海堂用他的蛇睛表示欢迎。
“哦?已经开始了吗~”斜睨向我身周的众人,跡部甩手一个响指。
“蓬——”的一声,硕大的阳伞在晴朗的青空下巍然撑起。制服整洁的佣人们流水般淌过,场边很快多了一片桌椅齐备的荫凉地。桌子上甚至放了两高脚杯橘子汁,玻璃杯壁上还点缀着新鲜的柠檬薄片。
长袖运动衫由佣人服侍着脱下披到肩上,两手环胸地跷脚坐在阳伞下,以身后左右整齐排成两长列的灰白衫冰帝部员和黑制服白手套佣人们为背景,跡部完全恢复了蛤蟆老大的派头,“如果打不赢我们,就别想打赢立海大~”
“这家伙到底是来干嘛的!”瞪眼看向那傲慢的家伙,桃城忿忿不平地冲我俯耳低语。
颇有同感地盯着那橘子汁咽了下口水,喉咙火烧般干渴……轻哼一声,我恶意幻想那是乾汁。
抬手又是习惯地一甩刘海,跡部闭目扬声,“我就先看看情况吧,呐~桦地~”
瞄了下球场上正与菊丸斗得难解难分的桦地,半垂下眼,我学足样子闷声闷气地拉长腔调,“是——”
与跡部身后那两排做着面部肌肉运动的家伙们不同,身边的学长们一下笑出声来。
桃城捧腹哈哈大笑;不二捂嘴呵呵轻笑;河村只笑没声;海堂照例用的是不论喜怒的“嘶——”;大石一边想笑又拼命忍住,一边偷眼看跡部的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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